[紅聖誕] 結束與開始的聖誕節（限）

關鍵句：你挑起的火，你來滅。 關鍵道具：左手 文內各種莫名其妙不合理，希望您願意忽略它們>< （防爆頁結束） ——————————— 室友在感恩節過後回到宿舍，順口問了一句：「你會回家過聖誕節嗎？」 一般人看到溫可期的黑髮黑眼黃皮膚，會以為他的家在亞洲，不過好歹是室友，雷斯利知道溫可期的家距此不過幾個州而已。 「不回。」溫可期頭也不抬地說：「我養父要來出差，我們會在這裡一起過聖誕節。」 他和朱利安的家位在渺無人煙的偏僻鄉下，因為在越接近大自然的環境裡，朱利安從「工作」中帶回的穢氣才能越快被淨化。 到了假期開始的這天傍晚，一輛勞斯萊斯幻影霸道地停在宿舍門口，從駕駛座上下來的是一名三十歲左右、身材修長、五官精緻的男子，背倚著車門，姿態顯然是在等人，黑色的晚宴服和幻影車身的黑色相互輝映。 他的膚色和淺金色的睫毛昭示著毫無疑問的高加索血統，於是在他大喊「噢，我的男孩！」並上前一把抱住踏出宿舍大門的溫可期時，難免吸引了一些想法各異的目光。 溫可期並不在乎那些目光，他也用力回擁朱利安，並藉著自己的身高優勢偷偷吻過朱利安頭頂的髮旋：「朱利安，我不是男孩了。」 溫可期已經二十一歲，不論在哪個國家都是成年人。這是他和朱利安的最後一個聖誕節，他知道，明年大學畢業的時候，他就會是自己一個人，朱利安甚至不會來參加他的畢業典禮。 朱利安會像一般的父母一樣，給他援助，而且大方得不得了。如果他需要房子，朱利安會幫他在最精華的地段準備一棟；如果他需要資金，朱利安會交給他存好幾百萬元帳戶。 說不上是代價，但他們永遠不會再見面。 並非朱利安冷酷無情，這不是因為兩人之間沒有血緣關係，而是因為朱利安是「魔女」。正常來說魔女並不撫養小孩，就算養了，他們也沒想過要模仿一般父母那樣去養，朱利安覺得，小孩長大就會離開父母自立，自然界萬物均是如此，人類沒有理由例外。 朱利安發動車子前，恍然想起自己漏了什麼，趕緊從車門的置物格中取出聖誕帽戴上，笑著說：「可期，今年的聖誕禮物，你想要什麼呢？」 他一副現在就要去把整個第五大道買光讓他們提早打烊的氣勢，但溫可期絲毫不為所動，只說：「等你從『魔女的集會』回來再說吧。」 說是「魔女的集會」，也不過就是所謂魔女這群人的社交場合，沒有冒著泡的大鍋，沒有詭異的藥草氣味，沒有黑貓－－噢，貓咪可能會有，總之，一點都不可怕。雖然是「魔女」，但他們樂於享受人類社會的美好與奢華，他們的聚會總是選在最高級的飯店或者私人招待所，穿著最體面的衣飾，吃著最高級的料理，召來最專業的酒侍，請到最優秀的伴奏樂團。 與人類最大的不同之處，大概是他們享受卻不會耽溺，至少溫可期從沒見朱利安對什麼執著過。 相較之下，溫可期有著強烈慾念，他想，自己確實是人類啊。 朱利安在午夜時分回到他和溫可期的總統套房，毫不意外地看見溫可期還沒睡，拿著筆電曲著長腿蜷在客廳沙發上。很久沒有參加聚會的朱利安心情愉快，他笑咪咪地把自己擠進溫可期佔據的沙發，說道：「這是我最後一次當你的聖誕老公公了，不管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相較於微醺而瞇著眼睛笑、生動鮮明的朱利安，溫可期卻像是古希臘的雕像，面容英俊但不會有其他的表情。 他很小的時候就被朱利安撿到，魔女往往孑然一身，但偶而也會有魔女嘆著氣說「真是沒辦法啊」，然後將小男孩抱起來帶回家撫養。 朱利安名義上是養父，但他既不是父親也不是母親。可是他會在睡前唸故事書，會在小男孩受傷哭泣時想辦法逗他笑，會在夏天放了滿天絢爛煙火讓小男孩看傻了眼，會擔心他被欺負而橫跨整片海洋搬家到亞洲，直到溫可期申請到這裡的大學念書，幾乎是強迫性地讓利安搬回這片熟悉的土地。 「我想抱你，朱利安。你明白我的意思，我想和你做愛。」溫可期說。 「我？不行。」朱利安很驚訝：「可期，你還那麼年輕，你知道的，你如果跟我……」 溫可期立刻打斷他：「我知道，朱利安，我非常清楚。」 溫可期知道，朱利安拒絕的原因遠比他們的養父子關係更嚴重。事實上，朱利安身為魔女，從來不需要尊重人類的道德約束，如果朱利安的能力不是吞噬人類的氣息，或許他早就高高興興地答應下來了。 朱利安能夠吞噬人類身上最旺盛的那種氣息，於是那些怕死的、重病的，便紛紛捧著財富與特權爭先恐後地來懇求朱利安，只為減緩自己的病痛或衰老。透過身體的接觸他便能吸走對方身上的氣，重逢的擁抱這樣短時間的接觸還不至於產生影響，但做愛這種親密又長時間的行為，他根本無法克制自己不去吸收溫可期身上的氣。 溫可期年輕、健康，身上只有這些朝氣蓬勃的能量，他不可以也不願意從溫可期身上剝奪任何一點。 「這是你能夠施捨給我的，最後一個聖誕禮物。我知道你的顧慮，」溫可期輕輕地說：「所以我不會碰你，朱利安，照著我說的去做，你自己來吧。」 ※※※※※※ 朱利安只脫了外套，連澡都來不及洗，就在溫可期的命令之下坐在主臥的大床上。 「朱利安，我迫不及待想抱你，難道你以為我會給你洗澡的時間嗎？」 朱利安仰頭看著站在床沿的溫可期，很多年前在下雪的日子撿回家的小男孩，如今已是一頭兇猛的野獸。被這頭強大的雄獸擁有會是什麼感覺呢？朱利安對此感到好奇。 「朱利安，我想我應該會先吻你吧。」溫可期抬起手，大拇指劃過自己的雙唇：「用你的手指，你的手指就是我，我會先嚐嚐你的嘴唇，確認是不是如我想像中那麼柔軟－－」 朱利安乖乖地摩娑起自己的嘴唇，他覺得還算是柔軟，原來溫可期喜歡柔軟的嘴唇嗎？朱利安不禁用了點力再次摩娑，似乎這樣就能夠證明他的嘴唇很柔軟，能夠讓溫可期滿意。 「我們接吻吧，朱利安。」溫可期溫柔地說，接著含住了自己的手指。 朱利安照著他的動作含住自己的手指，不需要指示，他本能地就開始舔舐含入口中的那個指節。為了確認自己沒有做錯，他的目光一直看著溫可期，然後他想，溫可期的手指那麼長－－於是他將自己的手指越吞越深。 「喜歡跟我接吻嗎？」 朱利安帶著請求的目光就是答案，溫可期繼續道：「如果我把舌頭放進你嘴裡了，肯定不會這樣一動也不動。我會捲著你的舌頭舔，有時用力吸你的舌尖，舔遍你嘴裡每一個地方。」 一根手指頭完全不夠，朱利安含入第二根，夾著自己的舌頭模擬被溫可期吸著的樣子。他注意到溫可期眼也不眨地盯著他，名為理智的光芒逐漸黯淡，呼吸也開始雜亂。 這讓朱利安感到興奮，做愛的時候，對方因自己而失控這件事就是最好的春藥。 他的手指在自己口腔裡巡過一圈，並不覺得這樣做哪裡舒服，不過如果換成是溫可期的手指－－不論是手指、舌頭或是什麼其它的身體部位，這麼一想，他便享受起舌上的味蕾與指腹的摩擦，緊緊地口腔包覆住侵入嘴裡的異物並且吸吮，偶而掌握不好力道，還會發出聲響。 「夠了，朱利安，夠了。」溫可期的呼吸已經亂了節奏，他命令道：「接下來，我要脫你的衣服。」 朱利安抽出濕漉漉的手指，繞到自己後頸，解開領結的勾扣，黑色的蝴蝶領結便輕輕滑落。接著他解開腰封，肩膀輕輕一縮、手一拉，兩邊的吊帶便掉了下來。 為了解開第一顆扣子，朱利安不得不仰起頭，那模樣既可解釋為帶著高傲的拒絕，又像是朝居於上位的溫可期懇求賜吻。 「不要有任何遮掩。」溫可期又說。 於是朱利安將襯衫下擺從褲頭扯出來，將兩襟又往旁邊拉開，大方露出白皙平坦的胸腹。 「對了，我也很喜歡你的耳垂。」 朱利安根本不需要他進一步的指示便摸上自己的耳垂揉捏，溫可期很滿意地嘆了口氣：「真想在你耳垂咬上幾下，那樣的話，我們臉貼著臉，我的呼吸都噴在你的耳朵與臉頰，不知道你會不會覺得癢？」 應該會吧－－朱利安忍不住縮了縮肩膀。 溫可期很快繼續他的指示：「我想從你的脖子一路親下來，想在你脖子上留下很多吻痕。」 朱利安順從地在自己頸根按了按，手指做不出吻痕，更無法帶給他整塊肉被咬著吸著的感覺。他覺得難耐不已，自動就將手滑到了胸前，迫不及待想要下一波刺激，想要得到那種令人羞恥又舒服到腦袋空白的感覺。 「朱利安，你的胸部真好摸……皮膚又細又滑……」溫可期喃喃地道，他知道那不是他的想像。 原本朱利安並不介意配合溫可期的步調，但現在反而是他急躁起來，胡亂地揉了幾圈後，乳尖在摩擦到掌心時悄悄挺立，他忍不住用食指摩娑環繞著充血飽滿的小小突起和皮膚嫩薄而敏感的乳暈，有時用指甲輕輕刮搔乳尖，他忍不住呻吟出聲：「可期，快點、可期……」 「朱利安，你喜歡我這樣做嗎？你比較喜歡我用吸的，還是用咬的呢？」 「喜歡，都喜歡……還喜歡你用力咬了之後輕輕地舔……」朱利安一邊說，一邊狠狠用指甲摳了下乳尖，敏感的乳尖在那一剎那感覺到的是痛，痛過後卻有細細綿綿的快感傳到身體的每一個地方，讓他逐漸化為只知追求快樂的魔物。 溫可期輕聲地笑：「朱利安，你硬了吧。我要把手伸進你的褲子裡確認這件事。」 畢竟是自己穿上的衣物，朱利安熟練至極，他解開褲頭，拉下拉鍊，絲棉內褲下的慾望早已脹起，他搓揉了幾下，那個器官就立了起來，只待內褲被拉下的那一刻不知羞恥地出來見人。 朱利安難得地遲疑了，他不確定溫可期是不是對他的身體抱有錯誤的想像。 溫可期並不知道朱利安的顧慮，他以為朱利安的猶豫是反悔，但是征服的慾望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他命令道：「讓我再多摸一點，朱利安。我的手會插進你的雙腿之間，我要搓揉你根部的囊袋，然後握住你已經硬梆梆的陰莖。現在，告訴我，你的囊袋是軟綿綿的，還是已經累積許久，沉甸甸地在被我掌握在手裡……」 朱利安依他所說，把手伸入雙腿之間，然後他就本能地夾緊了自己的手。如果這是溫可期的手，這樣被他緊緊夾住，不知道溫可期會怎麼想？又或者，擠進他雙腿之間的是溫可期，而自己無法克制地用腿夾緊他的腰－－理智上他知道這不是會讓他害羞的事，但此時此景，或許還要加上對象是溫可期，他竟然覺得羞赧。 幸好這一切都被褲子擋著，但溫可期馬上就命令朱利安除去所有的遮掩：「是時候了，朱利安，我要脫去你所有的衣物，把你的一切暴露在我眼前。」 被命令了下一個動作，朱利安很快地照做，彷彿這樣就能逃避剛才的羞恥感，但是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之後，朱利安發現問題仍然存在。 「朱利安，把你的膝蓋打開－－或者被我用力分開。」 朱利安顫顫地把自己緊靠在一起的膝頭打開，那狀態大概更接近溫可期說的第二個選項，於是在燈光之下，他的一切都暴露在溫可期眼前，不論是沒有一絲贅肉的細腰，金棕色的恥毛，脹滿的囊袋，或者興奮之後硬得直挺挺的性器。 溫可期的神情顯示他對這秘密花園的著迷，眼神卻帶著掠食者的凶狠。他說道：「朱利安，我要一邊吻你，一邊給你手淫。你喜歡……」 他說到一半，看見朱利安已經自動自發地將右手手指含住，忍不住笑了笑：「那就左手吧。朱利安，我的手握住你的陰莖，撫弄了幾下。你是莖身比較有感覺的類型嗎？……應該不是吧，果然還是頂端……」 「嗯、唔……」 一開始朱利安還照著溫可期的語速撫弄自己，但溫可期太溫柔、說得太慢了，朱利安很快就自行加速，有時候自己抓著前端在小孔周遭畫著圓圈的感覺太舒服，他就會轉而上下搓弄自己的莖身，努力把想要射精的感覺忍耐下來。 但是快感累積得越來越多時，就連搓弄囊袋都能讓他身體一顫。房間裡充滿他沉溺於快樂中的呻吟聲，他甚至不自覺地扭著腰，找到了自己最喜歡的角度。 「舒服嗎，朱利安？」 「嗯、舒服，舒服……要去了……！」 「那麼，我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停手。」 朱利安停下動作，不是因為溫可期的指令，而是因為驚訝，他硬生生停在差點就要達到的快感巔峰之前。 「還記得嗎，朱利安，我要抱你啊。所以……」溫可期看著朱利安側臥在床上的姿勢，說道：「那就繼續用你的左手吧。現在，我的手滑到你的後腰，我要先撫摸你的臀部，感受它的形狀……朱利安，你太瘦了，這裡幾乎沒什麼肉，不過沒關係，你臀部的弧度仍然漂亮極了。」 就在朱利安思考著，是不是該把自己養胖一點的時候，溫可期繼續道：「你的臀縫很誘人，我會一不小心就滑入一根手指，然後撫摸到……那個小小的穴口。」 他知道溫可期的意思是要用那個地方讓他們雙方都得到快樂，但是朱利安不太有把握，他第一次因為自己不是在性愛方面有造詣的魔女而感到難為情。 「朱利安，你的手，過來。」 溫可期早就準備了潤滑液，他倒得朱利安滿手都是，然後哄著朱利安繼續動作：「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一開始我只會用一根手指……」 不比溫可期的手指骨節分明又粗曠，朱利安的手指纖長且優雅，他再次順著臀縫摸到了自己身後的入口。有些潤滑液潤著臀縫流下來、有些則是被他的手指帶來，穴口附近沾得到處都是。 溫可期又繼續哄著他：「別怕，我會先輕輕撫摸，也許是順著臀縫上下來回地摸，也許是在入口那裡畫著圓按摩，朱利安，漸漸地你會放鬆下來的……或者，你把腿打開一點吧。」 為了能夠一直看著溫可期，朱利安始終不願意換成趴臥的姿勢，側躺著的情況下，他也只能將雙腿一前一後地拉出些空間，即使如此也已經足夠，他那比男性性器還私密的部位已經若隱若現地被溫可期盡收眼底。 「朱利安，我受不了了。」溫可期的聲音帶著炙熱的溫度：「我現在就要把手指插進去。」 朱利安試著將自己的手指往穴口壓下去，他自己也沒想到，穴口摸起來明明很緊緻，手指稍一用力就被吞了進去。入口處緊緊束著彷彿強硬地不讓侵入物離開，裡面內壁則是隨著他的呼吸一縮一放地夾著手指，彷彿這手指才是獵物，他的身體已經等不及要好好玩弄這個入侵者了。 「放鬆一點，朱利安，別夾得那麼緊……試著動看看吧？」 朱利安搖晃他有著美麗金髮的腦袋點點頭，手指試著抽插起來。他原本就不敢放得太深，只插了一個指節左右的深度，在潤滑液的幫助下，動起來根本沒有困難。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深處才是握有主導權的一方。手指插進來的時候，入口處和甬道內壁便柔柔軟軟地，誘使手指輕易插入，然後緊緊吸住手指不肯放開。 身體本能地享受起被手指插入的感覺，他不自覺地加快了動作，右手主動握住了腿根的男性性器撫摸，前後一起得到的快感讓他徹底迷亂。 這是溫可期命令他－－不，溫可期對他做的事，而且如此舒服，朱利安顧不得忍耐，他浪蕩地追求著快感，一邊喊著溫可期的名字：「可期，好舒服，我好像、要去了……！」 「舒服嗎？」溫可期的聲音像是因為喜悅而充滿慈愛。 「舒服、舒服……啊！」 朱利安還來不及停下動作，性器前端就噴出一道白色熱流。 「可期、可期……」 在這種時候，他想到要喊的，只有溫可期的名字。 ※※※※※※ 溫可期帶朱利安去浴室洗了澡，讓他躺在次臥的床上後，低頭吻了朱利安的頭髮：「朱利安，我要走了。」 朱利安有些驚慌地拉住溫可期的衣角，他們會離別，但不應該是現在。 「但是，朱利安，有一天我會回來找你。」溫可期溫柔地說：「我知道我現在還不能抱你，等到我年紀大了，身上年輕的能量衰退之後，你再也沒有理由拒絕我的擁抱了。」 朱利安忍不住哽咽：「但是，可期，那代表你－－」 「是的，那代表我已衰老，我會漸漸邁向死亡。」溫可期說：「但是那有什麼關係呢？多年前那個下著大雪的夜晚，如果不是你把我撿回家，我根本沒機會活下來。本該在那天熄滅的生命之火，是你讓它繼續燃燒，你挑起的火，你來滅。」 朱利安聽懂了，他的男孩會在未來某一天回來，和他共度餘生。 於是溫可期關上門走出去，那是一個為了再見而離別的聖誕節。 （完） ——————————— 結果根本只是滿足自己的性癖而已，跟聖誕節好像沒多大關係，對不起（土下座） 感謝願意觀看我拙劣作文的您～～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0.134.66.242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671948791.A.E1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