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俠] 創作-活，行屍走肉。

就練練手 -------------- 自從那場滅門戰役後，你不再相信所謂的大義等正論，只是隨波逐流。 直到杏花使者找到了你，說你毀了仙家的局，要你彌補，你聽完，默默接過錦囊。 此後數十載，你手持那柄名劍，杏花錦囊要你斬誰，你便斬誰。 不問緣由不問是非，只求一死。 直到這日，你一如既往的斬殺完目標後，隨意找個客棧歇息，你難得夢到了過去。 回到了那熱鬧的大院，朋友在那對著你招手，你想跑過去，卻越跑越遠。 突然你一回神，哪是甚麼大院？是杏花宮，而瑞杏正對你莞爾。 她要你坐，並親自斟了壺茶，說是要犒賞你的功勞，你拿起她的茶水一飲而盡。 接著轉身準備開門離開，見你如此，她問你想不想回到過去？ 你怔了一下，問她真有如此神通？她道當然，按著錦囊指示即可。 再次醒來，外頭車水馬龍，你回到了眉鎮。 而你枕邊果然放了錦囊，裡頭紙條的名字你十分熟悉，熟悉到不行。 你懷疑這只是仙家的惡作劇，下樓問了小二今夕是何年？ 小二不以為然，只認為這客官睡昏頭，擦著桌，頭也不抬的隨口回應。 沒注意到你的神色滿是震驚，你草草用碎銀兩把帳結了後，準備急奔上山。 還沒出鬧市，你便聽到熟悉的打鬧聲，循著聲音看過去，是熟悉的三人組。 她依舊貌美如花，他依舊風流不羈，而中間的他依舊奇醜無比。 你終於相信夢境所言為真，並且有了莫名的恨意。 恨他為何能夠如此圓滿，而你卻落得一無所有的下場？ 越想越恨，你想取代。 你趁他們分開時，走到他身邊，對著他耳語，並要他跟著你走，他有些震驚。 完全沒注意到你，直到利器抵住他的咽喉才察覺。 行至郊外，你放開了他，並警告他別想逃，他的本領你十分清楚。 他冒著汗問你有何貴幹，同時緊握著熟悉的小劍準備一戰。 你語氣冰冷的回他： 「仙家有令，要你死。」 說完甩出長劍，問他有何遺言？他說沒有，因為他不會死在這。 你呵了一聲，心想每個人在被你斬殺前都說過類似話語。 不論是那入魔的道長，還是那懸壺濟世的法王。 但最後他們都死了。 你衝上去，兵器碰撞發出火花，以及尖銳的聲響，你力氣不如年輕氣盛的他， 技巧卻已入臻境。 他想突刺，你便從旁輕輕敲開並轉了轉手換你突刺。 數回合下來，他了解到正面交鋒不是你的對手，想使一記射日腿將你踢開重整架式。 你突然大怒，怒斥他不夠格！同時也使極度類似的武功將他架式破掉並踢倒在地。 見他疑惑，你將潛藏在心中的夢魘一股腦全說出來。 道她當年為了你製造局勢，以一人之姿阻擋賊人。 直到那潔白的衣裳被徹底染紅，甚至死前連一句話都沒法說。 倒在地上莞爾撫摸著你的臉，只能從唇語中得知她要你別哭。 那群沽名釣譽之徒在她死後甚至還想奪走這炳名劍，要不是外患突然入侵，早被得逞！ 似是要發洩般，你不斷對著面露疑惑的他說出當年慘況，越說越癲狂。 直到說完後才恢復冷靜。 你自嘲自己失態，向他道歉，人生最後的對手竟是位瘋子。 說完，你緩步走向他，突然一發金錢鏢從你背後發出，你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他們。 你看見懷念的朋友朝著你奔了過來，明知不可能， 卻還是本能的張開雙手想和他們抱在一起，果然抱了個空。 他們喊得不是你，關心的不是你，你再轉身，想向前一步與他們接觸。 卻再次被一發金錢鏢給威嚇。 大師兄面露嚴肅的要你別動，接著問有甚麼深仇大恨要這樣欺負後輩？ 你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道無冤無仇，純粹是差事。 你哀求他們別出手，你不想傷害他們，很快就會結束，到時大家就能重新聚在一起。 你又開始走向他，然而這次換成一記快劍阻止了你。 葉雲舟率先出手，他從不輕敵，第一劍便是全力。 然而此人卻輕鬆擋下並說了劍術一如既往的淒厲。 短暫交鋒僅數回，葉雲舟驚訝世上竟有如此強者，自己已竭盡全力。 而眼前敵手卻似在與老友切磋般的輕鬆。 你以一記點蒼劍法逼退了老友；說不希望再次看見聽雲劍斷裂，要葉雲舟收手。 你知道他不會罷手，但在如此巨大的實力差距面前，他也只能按兵不動。 此時背後傳出十分熟悉的殺氣，你頭也不回的說了聲許久不見，師傅。 夏侯蘭不屑的回道自己乃至雪山派沒收過老瘋子，不想與其多說廢話。 只想趕緊逼退或是殺死這怪人，並將傻弟子領回樹屋重新磨練，丟臉。 你不想傷到師傅心愛的鐵骨傘，將劍給收了起來，並使出同樣的爪功。 最後鄭重得喊了聲得罪，隨後抓住手臂將她給甩出去，被大師兄給接住。 唐布衣心想接連兩位都無法傷到一根寒毛，這世上竟還有如此高手？ 眼前此人雖瘋，但武功卻是貨真價實的深不見底，或許更勝當年萬夫莫敵王二壯。 你再次哀求他們住手，尤其是看見她站出來後，你幾近崩潰。 你求她退開，你無論如何都不會也不想傷害她。 而她不肯退讓，宛如當年的她一般。 你怒斥他懦夫，只躲在朋友身後受他們保護，還不快出來！ 許是受到刺激，他將其拉開，自己向前。 你重新拔出長劍，而他換了把小劍。 然而在她挺身而出後，你再也無法忽視，心中那早已壓抑住的思念逐漸失控。 你心狂意亂，心亂則愚起，你武功境界大幅降低。 你多希望再次看到她的微笑，多希望再次與她郊遊。 酣戰之際，你仿佛看見了她。 她的身影朦朧，但又清晰，她站在眾人身旁，面容哀愁的望著你。 你總算明白，她和他們一直都在等你，眼前這群陌生人並不是你所熟悉的朋友。 你停下攻勢，對著傷痕累累的他及這群生人道歉，說自己悟了。 你朝著杏花宮的方位以及對著上天，比了個中指，接著拿起長劍往自己脖子一抹。 … …… 你看見了熟悉的她，她甩了你兩巴掌，罵你笨，罵完抱著你。 而你的朋友見此，只好尷尬的咳兩聲，你們這才紅著臉分開。 她問接下來要去哪？你搔著臉說去找閻王受審，搞不好得下地獄。 眾人聽完笑了幾聲， 閻王？那所謂閻王真那麼神通廣大的話，他們還能待在這等你這麼久？ 說完，那猴子掏出一頂烏紗帽，說是自己碰到個穿著官服的傢伙在那顯擺。 一時看他不爽扁一頓後搶過來的。 你愣住一响後大笑，他竟連鬼官都敢揍。 既然不必下地獄，那便隨遇而安吧。 … …… 看著眼前自刎的怪人。 你感嘆今日招誰惹誰？平時長得醜被人揍就算了，今次竟然碰到個武功高得莫名的瘋子。 你心想恐怕這位前輩從前經歷過十分殘酷的噩耗才變得瘋瘋癲癲。 拿著一柄做工精良的好劍，嘴裡還嚷著仙家仙家的，明明樣貌與自已截然不同。 卻說得好像是年老的自己一般。 想到此，你鄭重檢查他的衣物，想找出判斷身分的物品，但東翻西找半天甚麼都沒找到， 只找到了個早已模糊的名牌。 「這樣怎麼立碑啊…。」 無奈下你們只好草草挖個墳將他給埋了，以劍立塚。 你這才有時間問，怎麼知道你在這？ 大師兄說根本不知道，只是在吃綠豆湯的途中被隻脫逃的猴子給掀了桌。 一氣之下追著牠跑便莫名來到這，也是到此才知道你正被個老瘋子給痛扁。 其他人也表示大差不差，總之就是各種意外被指引過來。 見事情平安落幕，龍湘直說要請你吃頓好的去去穢氣，拉著你的手就要回眉鎮。 一聽到有人請客，大師兄自然不落人後，喊著加他一份。 你打趣的說只發了兩次金錢鏢還想要吃免錢的，沒門！ 而你的師傅討厭人多的場合，只說之後來樹屋找她，要重新鍛鍊鍛鍊。 說完便自己走了。 這個突如其來的災難就這樣落幕，你們只當運氣差遇到個瘋子。 同時杏花宮中。 瑞杏略顯不悅，不是因為計謀失敗，而是鏡中倒映的『杏花仙』不請自來並斥責她。 『杏花仙』斥責她違背規矩，將其他棋局中的魂魄挪作自用，杏花宮主何時如此下作？ 瑞杏則不屑地回道，此局是她的棋局，不過只是突發奇想做個測試。 干涉棋局的是『杏花仙』。 接著又說『杏花仙』不過只是夢中的泡影，是虛幻，而她才是真實的存在。 瑞杏離開鏡前，並要書蓉酙茶，開始思考這位醜陋之人何德何能讓『自己』如此傾心。 ------------------------------------------------------------------ 就只是突然腦子撞到想寫寫看這種怪文書 -- https://i.imgur.com/C90diOv.jpeg https://i.imgur.com/phB9hlG.png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06.1.228.151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732422724.A.AD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