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Lycoris Recoil)縱容(R-18)
縱容
啊,八成是在惡化呢。
拎著制式書包走出更衣室,鳶紫眼睛捕捉到在榻榻米座位上等著她換制服的千束的剎那,
搶在任何話語出口以前,這個念頭第一時間無預警地從瀧奈心底浮現。結果反倒是原先正
和視線不離掌機的胡桃聊得正開心的千束先注意到了她。
「哦,動作還是一樣快。都OK了?」
「對。」
「好啦,時間也晚了,回去吧。胡桃,關燈和鎖門交給妳囉?」
閉店後桌遊大會與例行的打烊作業結束後,現在時刻晚間十點剛過半。看到埋首掌機的胡
桃姑且揮了揮寬鬆的衣袖表示回應,本來隨意半盤著腿坐在榻榻米座位上的千束輕盈地放
下擱在左腿上的右腳,伴隨沙漠靴底觸地的微響俐落地站起身,拎起放在身旁的後背包。
應該不是自己的錯覺,瀧奈想。
事實就是,無論說得再怎麼客氣,千束坐下時的習慣實在不太好。假使要更具體地指出究
竟是哪裡不好,說白了就是,那完全不是一個女孩子該有的坐相。早在她們第一次相遇的
那個春天,並肩坐在公園長椅上的那個瞬間起,這個感想已然從瀧奈心底浮現。可也不曉
得該說是佩服或者傻眼,從她第一次在這裡目睹千束換上那襲首席Lycoris制服開始直到
千束退役,坐姿糟歸糟,她還真沒看過千束走光的樣子。
Lycoris制服是裙裝都尚且如此了,轉任教官以後不再受服儀約束,褲裝的機會多了,她
總感覺千束不拘小節的坐相正在變本加厲,就像剛剛等她時懶得脫鞋,索性半盤著腿坐在
榻榻米上那樣。幸好穿的是剪裁得宜的西褲──千束今天在DA有課──不至於出現什麼
讓人不知道該把視線往哪擺的畫面,但該不該把千束那俐落的腳線和動作稱之為賞心悅目
,坦白說瀧奈非常為難。
然而,這件事並不真的造成誰的困擾。
對瀧奈而言,比起千束奔放的坐姿,更困擾的大概是這陣子打開GR SUPRA的副駕駛座車門
時,高機率會看見千束折也不折,就隨手脫在副駕駛座上的西裝外套。新車的氣味甚至都
還沒有退呢,壞習慣倒是已瀕臨養成邊緣。哦,這麼說來,還有到家以後常常隨手一鬆就
不曉得往哪扔的領帶。
「──千束。」
瀧奈開口呼喚時,千束握著領帶的手本來都已經舉過了肩,她推測落點八成是單人沙發或
是矮几桌面。她頭也不回地伸出手,領帶這回好好地交進了她手裡,連同她肘上的那件西
裝外套一起掛進了汙衣櫃。
「真是的,說過好幾次了吧。西裝外套和領帶別隨便亂扔,這樣會皺。」
從上車到進家門被瀧奈連逮兩次的現行犯不知道是不是心虛,沒有回嘴,只是對她傻笑,
卻也沒有答應她什麼,逕直就往自己的房間裡走去,準備洗澡。瀧奈老樣子將制式書包擱
到單人沙發上,輕輕嘆氣。她知道千束的笑容是什麼意思。
千束不會對她承諾任何自己做不到的事。
但,這些事果然並不真的造成誰的困擾。真要說起來頂多困擾她。真要說起來,她大概也
不真正覺得這些事造成了她的困擾。
瀧奈不在意回程路上始終折在她膝上的那件西裝外套,不在意交到她手裡的那條領帶。千
束的氣味和餘溫令她安心。所以她甚至從未對千束提過那自由不羈的坐相。即使在家時更
是奔放,那雙不安分的腿老是輕易越界,有意無意就跨到她身上來也一樣。
那晚瀧奈從浴室出來以後也不例外。先她一步洗好澡,照例仔細地替她吹乾頭髮,千束收
好吹風機,懶散地坐回沙發上時,隨意盤到椅面上的左腳毫不造作光明正大地就這樣擱到
了她右腿上。千束膝窩的溫度熨在她膝頭,她轉向身側,盯著電視螢幕的那雙深紅眼睛明
顯心不在焉。
瀧奈進一步傾身,感覺手心下方的沙發椅面因自己的動作略為下陷。肌膚摩娑的觸感明確
告訴她千束的左膝更進一步介入她腿間,千束毫不戀棧地拋開螢幕上的深夜動畫,接住了
她的吻。
濡羽色的長髮隨著她的動作傾洩,千束的舌尖靈巧地撬開她的嘴,指頭輕輕地將她豔麗的
長髮掛回耳後。就只是那麼微不足道的一個小動作,熱意立刻不受控地竄上耳廓;但不受
控的想必不只有她,千束的指尖、氣息、唇、舌,熨著她的膝窩同樣帶著無與倫比的熱度
。
最燙的是那雙在長吻以後緩緩睜開的深緋眼睛,注視著她的視線幾乎會灼人。
千束關了電視,深夜的客廳立刻落入寂靜。瀧奈這回並不在意不曉得被千束隨手塞到哪裡
去的遙控器,她在意的是千束覆上她撐著椅面的手,輕輕用指尖刮過她手背的觸感。千束
的T恤摩娑過沙發布面的聲響在她們的靜謐裡顯得異常清晰,最終那微響停在千束點到她
唇上的吻裡。
「噯,瀧奈。」
千束壓低聲音,在瀧奈唇上囁嚅。呼喚她的每一個音節都近乎親吻。
──可以嗎?
千束說。
看吧。所以她才老是覺得這個人又詐又膽小,殘酷,而且非常過分。錦木千束沒有一次不
知道她的答覆是什麼。瀧奈輕聲嘆息。
「……不如說,千束為什麼會覺得自己不可以?」
千束煞有其事地蹭著她的鼻尖,想了想,回答:
「瀧奈不是最清楚嗎?我啊,就是這麼過分的一個人喔。」
對,她很清楚。明明和她共享這張沙發的時候老是肆無忌憚毛手毛腳,到了關鍵時刻卻又
像這樣小心翼翼。但瀧奈覺得自己無法置身事外,她或多或少也是幫凶。沒有她的縱容,
就沒有千束的得寸進尺。
「我知道。」瀧奈說。
──我知道。所以,只有千束可以。千束以外的,我都不要。
──……好。
千束的答覆很短,接在答覆後的吻很長。介入她腿間的膝無聲無息抽離,果斷地從沙發上
站起,將手伸向她的瞬間,瀧奈終於還是承認了。
她一直覺得千束那俐落的腳線和動作非常美。
除了邊櫃上那盞暈黃的夜燈,其餘什麼都不留。
光裸的臂按上她光裸的肩,以輕柔但確實的力道將她按進床間的那一刻,不知道是不是眼
前傾覆她的那具身軀美得太過與現實乖離,躺在那對線條纖細但結實的臂彎間,瀧奈不意
想起她和千束曾有過的對話。
「……在想什麼?」
千束的吻落到她額際,瀏海搔過睫前的觸感讓她下意識瞇起眼睛,吻於是順勢點到了她瞼
上。她忍不住闔起眼。千束輕盈的吻一路從她瞼上沿著鼻樑前進,停在鼻尖,沒有再繼續
往下。近乎搔癢的親暱觸感讓她忍不住輕笑了起來,但理由也可能是她即將返還給千束的
答覆,其實怎樣都好。她不想隱瞞。
「千束以前不是問過我嗎?『那到時候妳要怎麼辦』?」
原本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的深緋眼睛一愣,下一秒千束不客氣地在她鼻前噴笑,輕輕捏了
她鼻尖一把。她沒有忽略那雙紅瞳的視線有一瞬間往她們凌亂地脫在床邊地板上的衣物飄
,千束忍住笑,說:
「所以?現在時候到了,妳要怎麼辦?」
她們剛剛說好了。除了夜燈,什麼都不留。於是瀧奈伸出手,探到千束腦後的那條紅絲帶
,感受著那頭白髮在指間流利地傾瀉,她在暈黃的夜燈下仰望。就雙重層面上的意味而言
,她渴望的,千束的身體。
千束抽走她指尖的髮帶,取而代之將自己的吻遞了上去。吻慢慢變成含吮與輕嚙,指腹搔
過千束舌面的觸感一口氣點燃她震顫的開關,溼濡的熱意一路從指尖蔓延到指根,溜進手
心時,她察覺平時無論什麼情況下總是臉不紅氣不喘的千束噴薄在她手上的氣息凌亂得可
以。
平常接吻似乎總只有她狼狽的份,現在她們很公平了。不時從微喘間逸出的儂軟哼唧有些
來自她,有些來自千束。溼潤溫熱的感觸早已不僅止停留在手心和唇上,千束的吻和愛撫
仔細地沿著她的輪廓逐漸下落,但並未老實沿著身軀的起伏遊走。回過神來那雙臂彎緊摟
著她的肩和腰,千束的吻執拗地停在她左肩留下的那道疤上,連吮帶咬。她試著讓自己的
手介入,換來的是幾下甜美固執的嚙咬。
「……千束。」
「嗯?」
「我在這裡。好端端的。」
「嗯。」
「妳也在這裡。好端端的。」
瀧奈把那顆在夜燈下漾著淺金光芒的白髮腦袋摟向自己,將落到千束頰畔的白金髮絲掛回
耳後,朝好看的耳廓送上吻和囁嚅,就像千束對她做的那樣。她要她確實聽見。
「所以,這樣就好。」
「……嗯。」
千束的答覆依舊簡短。紅豔的舌尖最後在她的傷痕末端又短暫地勾留了一會兒,開始慢條
斯理往她分明的鎖骨溜。和簡短的答覆成反比例,舌尖從她的鎖骨肆無忌憚地整路迤邐到
胸前,白金髮絲沾在她出了薄汗的肌上,偶爾從瀏海間透出來的那雙深緋眼睛耽溺地與她
交換視線的樣子,除了煽情以外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那是她猶不知道的,或者該說,她知道,但總是輕易超越她想像的千束。那雙手每次伸向
她的時候都帶來未知,她明明是知道的;而這回千束明確帶著熱意的手從她腰側沿著肋緣
往上,將她精巧的乳房連同心跳收進手心裡的那瞬間,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體可以這麼
輕易地因為歡愉而失去控制。
修長漂亮的指頭掬起她柔軟的乳房,將頂端的蓓蕾輕輕夾在指尖滾轉。瀧奈的呻吟幾乎已
經衝出喉嚨,她下意識用手背抵住嘴,聽見自己破碎的悶哼散在床單摩娑的細響間。千束
對她的介入不只是手,還有那雙在她眼裡幾乎就沒安分過的腿,千束的膝蹭著她,一切熱
度幾乎熨得她發暈。她懷疑這是千束每次不客氣地將腳跨到她身上來時真正想做的事。
「瀧奈。」
她在逐漸擴大的朦朧和熱意裡聽見千束的呼喚。千束將吻印進她手心,意識到的時候,燦
爛的深緋眼睛已經近在咫尺,垂落的白金髮絲幾乎落到她頰上。愛撫她的右手沒有停下,
千束的左手接在吻後頭覆住了她的手心,將她的手牽向自己。
豐滿的乳房中央,縱貫胸口的手術疤痕。千束把她的手輕輕抵了上去。一片寂靜。
「這裡已經沒有聲音了,所以至少讓我聽見妳。」
帶繭的指腹擦過乳尖,瀧奈的手搔亂那頭漾著金芒的白髮,不知道從自己嘴裡吐出來的究
竟算是呻吟還是嗚咽。千束柔軟的白金髮絲溜過她指縫,她無意識地伸手去追,但終究是
千束的吻先抵達了她另一側的乳尖,她的腰不受控地猛然一跳。
「啊!嗯…、千束……」
乘著她破碎的呼喚,千束愛撫她的手和舌尖益發鮮明而大膽,噴薄在她肌上的喘息和散在
她指尖的白髮一樣凌亂。她溺水般攀住千束的背,圓潤飽滿的乳房抵在她身上,縱使機械
心臟在她們身體密合的距離下依然靜得沒有半點聲響,構成千束的所有線條在她眼裡看起
來卻前所未有的躁動賁張。
坦白說,唯獨這個當下,瀧奈羨慕千束,羨慕那雙深緋眼睛。因為,那雙深緋眼睛肯定將
她看得一清二楚,她每一個反應、每一次震慄,每一寸因為快感而張弛的微細肌理,否則
無法解釋為什麼千束能翻弄她翻弄得這麼徹底;而她的眼睛卻漸漸溺在蕩漾的生理性淚水
裡,失去彼此的界線,只剩手心下千束背肌的緊緻觸感異常清晰。
又是一次甜美的嚙咬和摩娑,她幾乎掙扎起來,偏偏千束離開她的時候她卻不確定她是不
是真的想要千束離開。拂開她沾在頰畔的髮,千束的吻輕盈地舐去她溜出眼眶的淚水,最
後回到她唇上,叩門撬開齒列的舌尖熱得發燙。
「……繼續囉?」
千束果然沒有一次不知道她的答案。證據是在她唇上這麼囁嚅的時候千束的手已經默默從
她的肋緣向下,滑過緊實的腹肌。聽著自己響蕩在房間裡的喘息,她默默點頭,讓千束介
入她的膝無聲無息地將她的腿分得更開。
瀧奈不是第一次在那雙深緋眼睛前感到無所遁形。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千束才老是輕而
易舉就將她翻弄得一塌糊塗,事到如今她已經不想深究;她只曉得千束的指頭終於觸及她
,小心地,卻又篤定地和她柔軟的蕊芯糾纏起來的瞬間,她才體會到千束以往對她的一切
翻弄都還算可愛,自己的一塌糊塗還遠遠不夠一塌糊塗。
「啊!千、…嗯!啊!千…束……啊啊!嗯──」
短短的三個音節好不容易湊成一次呼喚,然後又統統碎在構不成意義的喘息和呻吟裡。從
她的反應得到確信,變得更加肆無忌憚的纖白指頭激出曖昧的水音,千束的左臂圈著她的
腰,貪婪地將她所有不能自已的顫抖和痙攣全數收在手裡,薄汗的肌膚彼此相熨,彷彿知
道她不成聲的音節全是呼喚,千束的唇挾著熱度和溼意欺上她耳廓,把回應明確地帶給她
。
「……瀧奈。我在。」
千束的聲音溫暖,同樣帶著潮溼的質地,和纖長的手指一起輕易地將她推上顛頂,輕易地
令她失墜。瀧奈不意回想起當時在延空木上,假使她的拘束槍沒能成功捕捉到千束,她也
隨千束一起墜落的話,是否就會是這樣的感覺?但最終那並沒有發生,當下她只是乏力地
躺在千束的臂彎裡,在那雙深緋眼睛的注視下因首度體驗到的高潮劇烈喘息。
千束的額湊向她,夜燈下泛著白金微芒的瀏海和她一樣略略帶點溼意。柔軟的鼻尖蹭過來
,耐心地等她調整呼吸;她總感覺只有她單方面凌亂並不公平,於是她讓自己的手放縱地
陷進千束那頭白髮間,再度將吻疊到了千束唇上。
她知道千束的左臂又重新圈好她,方才徹底翻弄過她的右手指頭裹在透明潤澤的水光裡,
悠然而煽情地沿著她的大腿內側往腿根前進。彼此的舌尖終於分離時她意外地不怎麼留戀
,她猜最後千束還有一次確認。
「我進去了喔?會痛的話馬上告訴我。」
瀧奈將那顆白金腦袋摟向自己頸間,千束小心翼翼將一根指頭探進她體內。她無意識地將
細小的呻吟撒在千束耳畔,她的手深深拂亂千束的白髮;千束的手指輕緩地,然而確實地
貫穿了她,逐步深入。
「嗯……千束……」
「會痛?」
千束應她的呼喚立刻停下,瀧奈甚至能從埋在她身體裡的那隻手指上頭感受到千束的緊張
。她明確地搖了搖頭,沾在頰畔的濡羽色長髮和千束的白髮凌亂地蹭在一起,千束安撫和
挑逗兼具的吻印上她頸側,她的手攀上千束的肩胛。一切感官都明白指向她們距離歸零。
「──不要停。」
她的聲音散在那頭漂亮的白髮間。千束的回應不再飄忽,清楚並直接,修長的指頭終於徹
底貫穿她、據有她,給予她溼潤的溫暖和快樂,像她們那一天在黃昏的宮古島相擁墜入的
海。
這次千束沒有再把她放開。
起初輕緩地在一片窄仄溼軟裡往復的手指確實也像海捎來的浪,快感一口氣浸溼她,被她
無意識的喘息和呼喚越蕩越高;千束漸趨激烈大膽的手指的確在翻弄她,但或許她的聲音
和反應其實也在翻弄千束。她愈是想記得千束的一切,愈是想感受那指節的形狀和動作的
方式,千束就更是意圖讓她滅頂。
第二根手指在瀧奈恍惚的呼喚裡進入,將她填得更滿。她感覺自己失去組織語言的能力,
像壞掉的留聲機,變得只能一再重複千束的名字;而千束也不惶多讓。每一次抽送和撫觸
都讓她彷彿陷溺在深海裡明滅,每一次進出和取悅都讓她無與倫比地感覺千束就在這裡。
「──瀧奈。」
千束顯然已經明白怎麼做能輕易將她推上顛頂,聲音和手指一齊兜頭灌進來,她無從抵抗
,也不打算抵抗。略略彎曲的指節執拗地按上她最敏感的地帶,激起她猛烈的收縮,感官
和意識裡除了千束以外的一切統統在瞬間變得一片空白,回神時已經和千束一起崩落在床
間,她張口呼吸。第二次高潮後感受到的意外不是方才那樣的失墜,瀧奈翻找記憶比對,
她想就跟她們當時在宮古島雙雙墜入海裡後,她和千束從海面探出頭的那一剎那很像。
她伸出手,摟住千束難得和她同樣正在起伏的肩。歷代最強首席的肩幅其實與她相去無幾
,能夠被輕易地收在她絕對稱不上寬闊的擁抱裡。
「……千束?」
「──啊。抱歉,就這樣,再一下下就好。」
直到手裡那副肩已不再明顯起伏,千束依然倚在瀧奈胸口,沒有起身的意思。她輕輕拂開
被薄汗濡溼的瀏海,千束正平靜地闔上那雙剔透的深緋眼睛,她終於察覺胸前那顆白金腦
袋其實從剛剛就一直抵在她心臟的位置。
「很久沒聽過了,嗯,有點懷念。」
千束笑了。瀧奈默默將下頷靠到那顆倚在自己胸口的腦袋上,讓指頭輕緩地爬梳過那頭白
髮,當作回答。鳶紫眼睛的視線慵懶地隨著千束散在自己身上的白金髮絲流淌,不意捕捉
到微暈的肌膚上留下的疤痕,左肩的槍創,然後是接受移植手術那道縱貫胸口的傷疤。
這回沒有千束的帶領,她讓自己的指尖沿著千束胸前那道超過二十公分的疤痕遊走。
「果然還是會在意?」
指尖一路滑到疤痕尾端時,千束覆住了她的手。她畢竟不是當事人,瀧奈並不曉得自己有
這樣的想法究竟妥不妥當,但她希望她在千束面前一直能是誠實的。所以她想了想,回答
:
「不。只是確認。這是千束今後也會一直活下去的證明。」
千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牽過她的手,深深親吻她的手背。後來那份名為錦木千束的重
量整夜都壓在她心口,從她睡去到她醒轉,始終都沒有離開。瀧奈沒有告訴千束,其實她
早就習慣了。
所以,這樣就好。
2024.11.30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糾結什麼但她們總算開車了(淚)
寫到中途我簡直以為首席的SUPRA卡在山溝還被嗆她是不是藤原填海
但總之我終於寫完了
打炮好難我好詞窮(淚)
嗯但總之還是要說,我喜歡錦木首席的漢子坐姿
謝謝Recovery Days的封面不然應該從頭到尾不會有這篇(被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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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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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メトリック干渉結界」
https://www.plurk.com/MetricInterfer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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