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蜜歐與妖精火盃：人體變形術

前篇連結：#1dDp-6lQ (C_Chat) 大家早安，Vinです。 昨天太累了今天補發 正文開始 第二天一早就是開學日， 蜜歐也回到了日常的狀態， 早早就醒來起床盥洗， 然後回到寢室裡拿今天上課的用品時， 剛好莉亞也醒了過來， 等著她刷牙、打理自己的同時 蜜歐就可以收拾東西順便化妝， 結束時莉亞回到寢室裡把昨天 預防忘記事先整理好的書包一拿 就可以跟她一起開始這一天了。 往交誼廳的方向爬樓梯開始靠近地面時， 可以看到、聽到不少乒乒乓乓的聲音， 看來有不少人還有一半在暑假模式， 快要最後一刻了才被鬧鐘從床上挖起來。 「需要幫忙嗎？」 動作比較快， 所以還有點餘裕的人對著吵鬧的寢室說。 「要……」 「麻煩了……」 三三兩兩的聲音從不同間寢室傳來， 畢竟跟隔壁的男生寢室不同， 女孩子起床要做的準備不少， 也不是每個人都像莉亞一樣 還保留了雷文克勞出身的摩根 教育出來的魔法笨蛋級標準， 只要洗臉梳頭就完成九成工作了。 （指大多時間泡在工房或書房裡的人， 只要整潔到不會污染實驗材料跟書就好） 雖然說是要幫忙， 但她們也不好直接進入別人的房間 亂翻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不然如果有需要的東西搞丟了， 那會給好心幫忙的人也惹麻煩。 因此，＃n幫忙的女孩子們 只是在門口用召喚咒， 把那些來到學校後只拿出睡衣 就把行李箱丟在角落的同學們的課本、 羽毛筆和墨水召喚出來， 並且像教授收作業那樣， 用魔杖控制它們精準地落在 原主人伸手可及的地方， 比如還殘留著體溫的床上。 光是這樣， 對於開學第一天就要馬上展開 繁忙行程的同學們來說， 已經是大大的幫助了。 雖然聽學長姐說， 超勞巫測的課表因為少了很多 未選的課程會出現空堂， 但今天是例外。 接下來他們要去跟學院長 討論今年哪些課程必須放棄掉。 就算蜜歐平時受益於早起的習慣， 今天也不由得被這股如火燒屁股般的緊張氛圍影響， 總覺得早餐莫名其妙地吃得特別匆忙， 她甚至不太記得自己到底吃了什麼。 反倒是真的到了奈威教授的辦公室， 大家排成一列依次與教授討論課程時， 步調才終於慢了下來。 「……傑出，不錯， 巴布林教授一定會很歡迎妳繼續選修他的課。 不過妳沒有要修黑魔法防禦術嗎？ 我記得妳的目標是古代神秘文字學的教授？」 奈威問排在蜜歐前面的人。 「古代神秘文字學教授需要黑魔法防禦術嗎？」 莉亞有點意外地問。 「在應用領域上多少會有點重疊吧。 就算不是去遺跡考古時需要對付古人留下的陷阱， 這方面的課程還是比較容易吸引學生， 尤其是男孩子。」 奈威解釋道。 「說的也是， 我只是想確認一下而已。」 莉亞很快接受了這個說法， 畢竟她已經修了古代神秘文字三年， 以學生視角親眼見證過這門課 最吸引人的地方在哪裡。 她並不是真的不喜歡黑魔法防禦術， 只是除了個性上不喜歡打打殺殺之外， 她的戰鬥習慣早在前世 被摩根的教導成了旁門左道， 擔心自己如果在課堂上被人發現， 可能不只是鬧笑話那麼簡單。 （比如不小心施放故意失敗的索命咒） ……或許正因為她有這種顧慮， 才會那麼容忍蜜歐對她的秘密守口如瓶。 「那我現在還可以改變主意， 想要修黑魔法防禦術嗎？」 莉亞問。 「當然可以。 倒是妳有準備要修這門課嗎？ 課本都買好了？」 奈威問道。 幸好俠鉤帽教授把這門課 當作面對黑魔法的防身術來教， 為了讓大家都能學會保護自己， 並沒有把門檻設得太高。 所以莉亞只需要提供一份 上面有「合格」的成績單 就可以選修。 「有的。不過， 如果現在借用舊課本的話， 還借得到上面有前輩做筆記的舊課本嗎？」 莉亞半開玩笑地問。 她也跟蜜歐一樣， 聽過那本傳說中的《混血王子的筆記》， 甚至親手拿過傳給那位王子教女的舊課本。 聽說他是魔藥學和黑魔法方面的天才， 這不禁讓人期待他的黑魔法防禦術課本上 會添加多麼精彩的內容。 「既然買了， 用妳自己的課本就好啦， 說不定有別人需要呢。」 奈威只是簡短地回應， 然後用魔杖輕輕點了點羊皮紙， 印出了莉亞的課表交給她。 和其他大多數人一樣， 當奈威看到蜜歐遞給他的羊皮紙上 那一排整齊劃一的「超乎期待」時， 他也忍不住揚起了眉毛。 不過， 讓蜜歐鬆了一口氣的是， 奈威並沒有過度反應， 只是點了點頭， 稱讚她考得不錯。 「妳有什麼不想上的課嗎？ 我問這個可能比較快。」 雖然不是不可能出現， 但這麼多年來就是只看過這麼一次， 奈威都忍不住說。 「教授的意思是， 我想要的話全部都可以選修嗎？」 明明這個成績是自己考來的， 蜜歐反而有點嚇到地問。 「不是每個教授都會要求 拿到『傑出』才可以選修他的課啦。 我只認識一位教授這樣， 而他只用一本學生時代的筆記， 就把妳們的變形學教授 教成了前正氣師局長。」 可惜這機會從不屬於我， 奈威嘆氣說。 直到那位教授後來轉職 成為黑魔法防禦術的教授， 終於能傳授他最得意的知識給學子們時， 似乎也讓一向令人捉摸不透的他龍心大悅， 甚至選修課程的門檻都降低不少。 「好吧， 他的嚴格是有道理的。」 蜜歐也不得不承認。 「全部都修的話， 聽說玫瑰·衛斯理同學也正有此打算， 妳們兩個可以成為好夥伴。」 「對了， 妳要不要試試看煉金術課？ 波巴洞的這門課很有名哦。」 他接著提議。 「那在教什麼？ 可以煉制魔法石嗎？」 蜜歐好奇地問。 「不知道，我沒學過， 但要製造魔法石應該沒那麼快， 不然也不會只有一個人成功過了。」 奈威說。 「據我所聽說過的部分， 我們現在學的很多魔法， 其實本來都是煉金術會涉及的領域， 是後來的巫師為了方便傳授， 才細分成不同科目的。 應該可以想像成很多不同領域的學科內容 都會應用到的進階領域吧。」 「……會很難嗎？」 蜜歐問。 正常的超勞巫測課程之繁重 就已經讓學長姐聞之色變了， 而蜜歐不但已經拿到歐趴， 現在還要再多一門鍊金術？ 如果全魔法英國公認的天才， 妙麗搭配時光器都應付不來， 那麼蜜歐覺得自己或許應該知難而退。 而且兩年多前莉亞就已經把世上 第一個與最後一個時光器物歸原主， 蜜歐就算想要也沒機會用在鍊金術課上了。 「沒興趣的話不勉強喔。」 奈威澄清。 「在霍格華茲本來就是前任校長 開來給有志深入魔法奧妙的學生 還有外校成績優異的畢業生進修的課， 那些人本來就有動力認真學習， 所以不光是超勞巫測中看不到， 我也沒聽過鄧不利多教授給那些人 出作業或考試什麼的。」 聽起來像是在說課程本身已經很難了， 所以教授不會額外給更多壓力， 但聽在蜜歐耳裡不禁覺得 是她剛剛的意興闌珊被奈威看透了， 叫她不必浪費她自己跟教授的時間。 「至於波巴洞的情況我不知道， 但是他們所有人都會接觸煉金術， 內容應該會比較入門一點吧？」 「……我可以先旁聽一堂課再決定嗎？」 再怎麼說如果沒一點自我要求的話 蜜歐也不會努力拿到超乎期待的成績， 直接全部擺爛就能提早兩年畢業了， 到時候她說不定可以去暑假去過的 衛氏巫師法寶店打工， 照自己的步調跟那些發明家 自學所需的魔法後出來創業。 對自己的要求在更低一點的話， 以那裡的下一代老闆娘為目標就好。 （但是聽說現在已經沒有名額了） 「當然可以。 霍格華茲這方面很自由的， 妳又不是第一天來這裡讀書。」 奈威苦笑。 想當初妙麗終於發現占卜學不適合她時 已經讓她自己死撐到下學期快結束了， 也不用管學分或者找教授登記什麼的 以免成績單上多一個她不想承認的「山怪」， 直接桌上的水晶球一摔就走人了。 據說就是從她那一摔得到靈感， 之後也參與到戰爭中的崔老妮教授 就將水晶球當成了她的專武， 那是這所學校的占卜學最實用的一次， 啟發了之後更多的學子。 （這是謠言） 「說得也是。」 也聽過那個謠言的蜜歐說。 她沒有選修占卜學的原因之一 就是怕投擲水晶球好像很危險。 「但是前任校長已經過世了， 現在的鍊金術是誰在教啊？」 雖然今年只會相處一個月而已， 之後大部分是在波巴洞上課， 但如果後來打算繼續修課的話， 七年級還是會回來給他教的， 蜜歐也不禁好奇跟他的課一樣 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教授。 「……看到那個人就知道了。」 奈威卻突然有點頭痛的說。 「星期三晚上八點在魔藥學教室， 在霍格華茲修這門課的人不多， 所以妳可以再跟教授討論 需不需要換時間跟地點。」 「是我們認識的人嗎？」 看到奈威這麼奇怪的反應， 蜜歐不禁問。 但是奈威似乎不想談論這個， 只是用魔杖在羊皮紙上 印下蜜歐的課表交給她。 後來就是正常的討論一下 確定沒有課要放掉後 就把她打發走了。 「原來我們也有鍊金術課啊。」 跟莉亞一起去上第一堂課的路上 她忍不住對交換來看的課表說。 雖說之前才跟阿蘇爾請教過 鍊金術在歐洲的魔法體系很重要， 完全找不到的話反而會比較奇怪， 但是在霍格華茲待了快一半的時間 都沒有聽過這門課也是事實。 「我也是第一次聽過， 還以為是不是被人介紹進入 什麼神秘的會社裡了。」 要不是介紹人是奈威的話。 「妳要不要一起來看看？」 「好啊。」 聽了這比喻不禁笑出來的莉亞 也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這門課 有了好奇心跟學習魔法的動力。 「妳剛才在跟隆巴頓教授講什麼？」 「不知道我們的教授是誰…… 該不會又是杜魯斯老師來代課吧？」 這麼說來完全沒人聽過的感覺 跟之前討論的助教感覺有點像， 說不定自從鄧不利多教授過世後 也是找以前上過課的校友當助教。 「真的是她我也不奇怪。」 莉亞苦笑說。 但是今年有三巫鬥法大賽， 按照她的個性比起待在這裡教書 應該會設法去波巴洞湊熱鬧才對， 還會嘴上說著「只是代替摩根」 一邊拍一堆莉亞留學的照片。 不知道她的藉口會是寫作取材 還是讓兩邊學校也來交換教授？ 有說有笑間， 當她們看到第一堂課的教室時， 臉上的笑容也不禁有點消退。 變形學在她們上過的課裡 一直都算是數一數二難的， 聽說現任的變形學教授 一開始的成績也只有剛好及格而已， 是那位嬰兒學步般細心引導他 通過三巫鬥法大賽的一生恩師 向他展示了變形學的實用之處， 才讓他產生興趣奮發圖強的。 打開教室門往裡面一看， 已經笑不出來了的她們 頓時不禁都有點臉色發白。 哈利波特， 經過精良訓練的前正氣師、 她們可靠的變形學教授， 竟然也像到了考前十分鐘 還在臨陣抱佛腳的考生一樣 坐在講桌前面認真讀書。 但轉念一想， 他也不是第一次教授六年級生了， 應該不可能這時候才在惡補 他應該是先學到融會貫通了 才有資格站上講台傳授的內容。 「教授在忙什麼？」 定了定神後由莉亞開口發問。 哈利這才注意到她們的存在， 從羊皮紙跟書上抬起頭來。 「先入座吧， 我趁上課前確認一下課程內容。」 「怎麼這種時候了還在確認？」 不用說， 理由當然又是今年的大事。 「留學前法國那邊的教授 跟我們這裡交流了課表的安排， 他們有些課程的內容 可能會需要先學過一些特定的魔法， 我在確認妳們出發前來不來得及教到那裡， 以免妳們到了國外還要把準備比賽 或者在法國觀光的時間拿來補課。」 「感謝教授的用心。」 莉亞苦笑。 看來即使這次法國行的主角不是哈利， 他還是很期待可以出國呢， 畢竟當初他二十多年來第一次出國 似乎一直等到當上正氣師後的出差， 甚至跟綴歌的蜜月旅行 還是一起出勤後把握剩下的時間 趕快在國外玩一玩的。 「不過好像第一次看教授在忙這個？」 蜜歐問。 哈利不可能是第一次遇到留學這事吧？ 聽學長姐們的描述， 出國進修應該是不少人的生涯規劃， 尤其是將來打算擔任學者 或者進入魔法部研究部門、 甚至神秘部門擔任專業人員的人， 哈利應該也遇過好幾批要去留學 或是要從國外來留學的學生了。 「這是我上任以來第一次遇到大賽啊。」 哈利說。 「三巫鬥法大賽很久以前就規定 必須由在校生擔任鬥士， 這大概是唯一一次會有 還沒畢業的學生代表學校去留學， 所以大家才會這麼重視這次活動。 不然平常來的都是畢業生， 都帶著他們的畢業專題來找我 問我有哪裡還可以學新東西的了。」 「為什麼會這樣規定？」 莉亞問。 「為什麼會有這場大賽， 還是由個杯子來當評審？ 這些大概都是很古早以前的事， 有興趣的話去問問丙斯吧。」 哈利苦笑。 自從艾倫問出曼西斯的事後， 他就不敢像以前那樣看輕魔法史了。 「而且今年妳們要學很危險的東西了， 必須小心一點。」 「什麼東西？」 「人體變形術。顧名思義， 就是改變人體外觀的魔法。」 哈利說。 「以防萬一， 接下來妳們會需要這個。」 他從講桌底下拿出一台相機。 這是代表接下來的內容 出差錯的下場會很難搞， 所以需要事先記錄原本長相嗎？ 蜜歐跟莉亞交換了一個緊張的眼神。 但這時上課鐘聲響了， 她們只好跟著其他同學一起就座。 先歡迎大家通過了普等巫測的考驗， 才能進到這個教室後， 哈利比剛才更詳細地 解釋了人體變形術的概念。 「……我剛就職時， 麥教授就警告過我了， 然而每一年都還是會遇到， 所以我每一年都要再講一遍。」 哈利嚴肅地說， 「人體變形術是非常危險的一門學問。 以前你們學的變形術 就已經是同年級裡最危險的學科了， 而現在你們要對著自己的身體施展， 甚至可以自由形塑自己的美貌， 所以一直會有人一學了就想醫美。 我不反對你們這麼做， 但如果真的有需要， 我還是建議先去找更自然的方法， 並且要確保能獲得專業協助。」 「我說真的，」 哈利絲毫沒被底下的某些人 對著他那頭顯然是純天然的亂髮 吃吃竊笑干擾，繼續說： 「你們也來到了會在意自己外貌的年紀， 並且正要開始學習怎麼做能改變它， 所以你們必須更加的謹慎。」 他一邊說一邊用魔法叫出一台放映機， 開始在黑板上投影幻燈片。 「就像有的女孩總希望 自己的外貌能引人注目，」 隨著他的話語， 幻燈片上出現了一個胸前掛著兩顆快浮 站都站不直了的女巫。 講台下的笑聲減少了一些。 「男生也會想更換性能更好的『掃帚』。」 第二張幻燈片裡， 一個巫師的褲襠裡長出了一根飛天掃帚， 載著他在空中失控亂竄， 嚇得他緊抱著「掃帚」尖叫。 笑聲完全消失， 早就被他耳提面命過的孩子 跟艾倫更是夾緊雙腿， 如佛像一般端正地坐好認真聽課。 環視一圈， 確定大家都知道要怕了後， 哈利的臉色才緩和一點。 「大家倒是不用太急著退選這門課，」 他說， 「包括願意提供記錄警示後人的 這兩位了不起的學長姐在內， 這門課堂上還沒有出現過 意外發生後完全無法恢復的人。 本校的教職員們都非常優秀， 結合大家的能力一定可以 把所有人的美貌都救回來的。」 雖然只有一點點， 但大家好像確實沒那麼怕了。 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們的緊張 轉移到了別的方面上， 比如為何哈利剛剛說的是「教職員」 而不是「龐芮夫人」或者「聖蒙果醫院」。 （總覺得原因他們隱約知道， 就不說出來嚇人了） 「今天跟各位說這些不是要嚇跑你們， 而是想要讓你們知道預防永遠勝於治療。 再好的補救方法都比不上 一開始就小心不要讓意外發生，」 哈利說。 「這點任何魔法都是一樣的。 請各位將接下來我要說的話 寫在你們筆記本封面， 或者一打開就能看到的任何地方： 專注在要達成的目標上， 所有細節都要仔細確認， 最後一定會謹慎檢查。」 隨後哈利打開講義， 開始介紹人體變形術的理論知識。 最後他拿自己的臉作示範， 展示成功的人體變形術的效果， 為了緩和氣氛還假裝把自己 變成了男性版的綴歌後變不回來、 驚慌失措的樣子， 課程就在被騙了的學生們的噓聲與笑聲中結束了。 玩笑歸玩笑， 那些變形失敗的故事依舊讓大家 在笑臉底下其實心有餘悸， 因此這第一堂課的效果極佳， 所有人都非常認真聽講， 甚至可能是他們六年來最認真上課的一次。 全班同學全神貫注， 完全不敢東張西望， 甚至用眼角餘光確認彼此是否在認真聽講。 蜜歐更是在下課後主動找哈利討論課堂內容。 「我沒有嚇壞你們吧？」 哈利關心地問， 講故事的效果似乎有點好過頭了， 就算是講者的他也不禁要擔心反效果。 「沒事啦， 教授也是怕我們變成下一段故事的主角， 才警告我們的。」 蜜歐說。 「其實教授講的內容讓我有點興趣， 我想趁留學前多練習一些。 請問教授方便嗎？」 「妳應該不需要再用魔法變得更漂亮了吧？」 哈利發揮英國紳士的氣質禮貌的反問。 蜜歐總不會是打算潛入可疑的地方， 所以想趕快學會易容術吧？ 「謝謝教授， 但我只是對魔法本身有興趣。 而且我在法國可能會修煉金術， 提前學習也不會讓學校丟臉吧。」 蜜歐誠懇的說。 「這樣啊……」 哈利看著這麼認真的學生， 反而有點煩惱自己能幫上多少。 「但是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忙…… 幫妳補課的話， 應該頂多能讓妳學到改變頭髮、 指甲的顏色和長度這些基本的部分吧。」 他思索著說。 「有血有肉的部位還是不要亂動比較好， 那方面的魔法急不得。」 察覺到蜜歐顯而易見的失望， 哈利不禁再警告一次， 同時卻也偷偷地越過她 對等著一起離開的莉亞眨眨眼。 「我知道了。」 哈利的語氣並不嚴厲， 卻也明確沒有轉圜餘地， 蜜歐也只能接受。 「想要用人體變形術 把妳的耳朵變成人類的樣子嗎？」 蜜歐臉上的陰霾還是沒有消散， 等走廊上只剩她們兩人後， 莉亞問。 「這樣藏起來就方便多了嘛。」 蜜歐一邊說， 一邊調整她的頭髮。 雖然剛才被哈利拜託了， 但要怎麼鼓勵蜜歐 也著實讓莉亞傷透腦筋。 「……說不定法國人會喜歡呢？ 這種奇怪耳朵的打扮 不是意外的很有市場嗎？」 想起之前在衛氏巫師看到的東西， 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說。 「那是日本人吧？」 蜜歐卻說， 然後自己先笑了出來， 這樣莉亞才敢跟她一起笑。 不過如果以前就有遇到喜歡的人， 那麼蜜歐大概也不會一直躲藏 直到她們遇見彼此了。 「不然我可以教妳其他偽裝的魔法。 不過要是有法國人因為妳的耳朵欺負妳的話， 我會幫妳修理他們的。」 想來想去， 莉亞還是只能參考以前的經驗。 「謝啦。」 蜜歐笑得更開心了。 「但這次就別燒掉一個國家了。」 「這我知道。」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2.100.80.188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732923887.A.CF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