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前篇連結：#1ZaTlqOO (C_Chat) 感謝lee大 https://i.imgur.com/CvzziO4.jpg 大家晚安，Vinです。 晚點有事，今天早點發文 正文開始 [洞穴裡有什麼？ 一頭在睡覺的龍 一窩在睡覺的龍 超級英雄的秘密基地 三個擺好姿勢的石像 大蛇丸的實驗室] 閒聊間，眼前豁然開朗。 還以為他們已經走出了蘇格蘭高原， 但是多看幾眼就發現眼前的黑暗 不是他們不知不覺走到入夜了， 而是一個比密室還要更大的洞穴。 等眼睛適應黑暗後， 艾比蓋爾卻是當場倒抽一口氣， 然後又警覺的趕快壓住嘴巴。 出現在這個巨大洞穴裡面的， 竟然是好幾頭正在熟睡的龍， 大小不一，但是長得都很像， 看起來是一整隻巨龍家族住在一起， 其中最巨大的兩隻佔據了最寬敞的角落， 尾巴交纏在一起，臉也貼在一起熟睡著， 應該就是這家族的大家長了。 而且， 彷彿身形巨大的牠們集體出現在眼前 這樣的景象還不夠驚人一樣， 牠們的身體底下還堆了成山的金銀珠寶， 不過有不少都被牠們給壓扁了， 還有些被牠們噴火融化了， 大概牠們也不是因為值錢才收集的， 而是有用途的鋪在洞穴裡面， 噴火時就能反射火光幫助照明， 而且金光閃閃的也比較好看。 不過艾比蓋爾對財寶也沒那麼強的慾望。 倒不如說看到這麼多的龍出現在一處， 她現在只剩下生存的慾望而已。 「我們回去吧。」她用氣音說。 身為幻形怪很少有害怕的東西， 但是被變成人形後好像愈來愈多， 不過這個應該真的不能怪人形； 在這種地方出事， 不得不變身嚇退這些龍的話， 在這麼狹窄的洞穴裡也是被一群恐慌的龍踩成地毯吧。 已經等她這句話很久的「影子」點點頭， 牽起她的手就要從陰影裡回去。 在他受過的教育裡， 「眠龍勿擾」是要寫在校訓裡的美德。 趁離開前再多看這地方一眼， 那些深陷夢鄉的龍突然身形晃了晃， 身上的翅膀似乎暫時消失了一下， 取而代之的是更流線的身形、 魚鰭跟虛空生物特有的斑紋， 就連身體下的地面也短暫消失無蹤， 變成了在海裡載浮載沈的虛空海龍。 愣住的艾比蓋爾花了好一陣子 才發現「影子」也停止了動作。 他好像也看到了一樣的東西。 他們還來不及做出反應， 艾比蓋爾的寶石項鍊突然發出一道冷光， 在與虛空之海同色的光芒照耀下， 整個眠龍洞穴都發生了改變， 一下子巨龍變成了石化的巨大外星人， 一下子變成實驗室裡的水槽跟大蛇標本， 最後整個洞穴變成了一個很大的房間， 似乎是在洞穴裡鋪設了風格簡約到冷硬的地板跟牆板， 再裝設了耀眼的照明燈、 麻瓜大概都做不出來的一看就很先進的裝備、 外型勇猛到彷彿不只是翻山越嶺、 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都能完好無傷的交通工具、 還有驅動這一切的發電機後建成的。 除了那些看起來像是來自未來的東西， 這麼讓人喘不過氣來的私密空間 似乎也讓主人想稍微擺些東西 來緩解一下它冷硬過頭的氣氛， 可以看到應該沒什麼用的巨大撲克牌、 一個櫥櫃裡還鎖著三尊肌肉猛男雕像， 擺著盡顯肌肉線條的姿勢， 手裡還拿著紅寶石跟面具。 （迪加還是卡茲我骰了，是卡茲， 所以迪加放在更上面當彩蛋） 「這地方一直都是這樣嗎？」 「妳的項鍊一直都會這樣嗎？」 他們兩個異口同聲的問對方， 這樣的巧合讓他們不禁面面相覷， 然後才一起搖頭。 現在也沒辦法， 只能開始探索這個秘密基地， 看看有沒有鳳凰跟時光器可以借用。 希望她們還能趕上哈利回來的時候。 艾比蓋爾小心繞過猛男雕像們， 還有一具珍重收在另一個玻璃櫃裡的、 手腳都被打了個洞的木乃伊， 才終於看到比較熟悉的東西： 寫滿符咒理論的魔法書、 用盧恩符文寫的《符文的符文書》、 大釜旁邊收藏著琳瑯滿目的珍稀藥材， 其中甚至還能看到鳳凰尾羽， 還有幾幅栩栩如生的油畫， 只是他們不會動。 仔細一看， 放在最中間的兩幅畫像她都認識。 「鄧不利多教授也在這裡？」 「影子」有點意外地說， 哪怕這裡姑且還是霍格華茲的一部分， 還是很難想像他的勢力能到達這角落。 不過艾比蓋爾在意的反而是跟她認識的真人相比， 畫像中的眼睛似乎帶著一股戾氣。 以對等的姿態放在他旁邊， 有著一樣精緻畫框的則是他的前男友， 葛林戴華德的畫像， 而且相較於她們所認識的， 那個現在正在坐牢的他， 畫中人似乎比較年輕， 也顯得比較志得意滿、容光煥發， 艾比蓋爾懷疑他們在這世界的經歷不太一樣。 逛著逛著， 眼前就出現了一道鐵門， 上面還有精巧的大鎖， 並且一看就發現有多重魔法保護， 看來這後面保護著很重要的東西。 才剛剛這麼想， 厚重的鐵門就突然劇烈搖晃起來， 像是暴風雨中的違建鐵皮屋一樣發出不太妙的吱嘎聲。 看來這門不是要阻止人進去， 是要阻止裡面的東西出來傷人， 艾比蓋爾當即決定離它遠一點。 才這麼想， 一轉身就看到一個人跟一個家庭小精靈盯著她們， 而且小精靈的手指還發著危險的光芒指著她們。 「影子」趕快用翅膀罩著艾比蓋爾保護她。 「你們怎麼會跑到這裡來？」 開口詢問的是個年輕的女子， 但是看不太出來她到底幾歲， 渾身散發著精靈一般脫俗的仙氣， 就算她現在只穿著睡袍也遮掩不住。 一頭柔順的金髮披散下來， 垂在其中一隻眼睛的前面， 但還是看得出來她一邊眼睛是聰慧的藍色， 另一邊則是蘊含著魔性魅力的金色。 「我們迷路了。」 艾比蓋爾老實承認。 雖然這聽上去實在不太可能。 「我們在學校裡探險， 不小心找到了一座洞穴， 裡面有很多頭龍在睡覺， 然後一回神就到這裡來了。」 如果這是藉口的話， 可以再編得更爛一點， 艾比蓋爾都不禁緊張的吐槽。 雙眼異色的女子微微瞇眼， 一股威壓突然從她身上發出， 純粹放出魔力產生的壓力包裹艾比蓋爾全身， 令她不由得屏住呼吸。 這麼強大的魔力， 就算是受夜王賜予神力的「影子」 也沒把握打得過， 只能見機行事， 還有伸手讓艾比蓋爾握住以緩解緊張。 度秒如年的幾秒鐘過後， 女子才收斂魔力，露出微笑。 「妳說的是實話，我看得出來。 至少妳不是來偷東西的吧？」 艾比蓋爾用力搖頭。 「那就不用這麼劍拔弩張的了， 坐下來聊聊吧。阿福， 幫客人準備茶點。」 被稱為阿福的小精靈點頭收回手， 先一步用消影術離開了， 女子也領著兩人在秘密基地裡找地方坐下。 「那麼首先……妳們是誰？」 她開門見山地問， 眼睛卻是看著艾比蓋爾。 大概是注意到「影子」沒有坐下， 而是像僕人一樣站在坐下的艾比蓋爾身後。 「我是……艾比蓋爾，是幻形怪。」 「誓約之故，我無法報上名號。 我奉主人的命令保護這位少女， 請將我當成是她的影子就好。」 女子點頭時， 阿福已經送來奶茶跟餅乾， 然後一彈指， 女子的睡袍就變成了體面的便服。 「那妳呢？」艾比蓋爾問。 她猜是這個世界的現任霍格華茲校長。 「夏瞳。夏瞳．葛林戴華德。」 阿福端上來的似乎是他自製的餅乾， 看上去很簡單， 但是最重要的口感相當好， 茶的香氣也相當鎮定人心。 似乎是剛剛起來的夏瞳吃得很快， 大概是把餅乾當成早餐了， 希望她不是被艾比蓋爾他們 入侵的警報聲之類的東西給吵醒的。 身為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 艾比蓋爾吃得戰戰兢兢的， 此情此景讓她想起暑假即將結束時， 在斜角巷跟綴歌的親友吃聖代那次， 那次都讓她有點驚訝可以和平結束了， 何況這次她身陷其他的世界。 「妳說妳從一個洞穴掉到這裡來的， 哪個洞啊？」夏瞳問。 「有很多龍在睡覺的那個。 ……霍格華茲有很多洞嗎？」 艾比蓋爾忍不住反問。 「對啊，還不少呢， 比城堡的房間還要多。」 夏瞳笑說。 「比教室跟寢室加起來還多？ 那不是整個蘇格蘭高原都是空的了？」 艾比蓋爾打趣的說， 卻注意到夏瞳對這句話有反應。 「大概是靠魔法撐住的吧。」 夏瞳也不禁笑出來。 「妳除了進入這個眠龍洞穴的分身外， 還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說來聽聽吧， 我才有辦法試著把妳送回妳的世界。」 「妳怎麼……」 艾比蓋爾都只是懷疑她跑到別的世界了， 而且她到現在還沒跟夏瞳提起過， 夏瞳卻比她還要肯定。 然而， 夏瞳的回答卻讓艾比蓋爾更震驚。 「因為這裡沒有教室什麼的了。 在我的世界， 霍格華茲魔法與巫術學院已經關門很久了。 現在我只是因為沒地方住， 趁這裡沒人會來偷窩一下而已。」 「……發生了什麼事？」 哪怕不是在那裡就讀的學生， 這消息也像是晴天霹靂一樣， 艾比蓋爾忍不住問。 「可以說是他們倆的緣故吧。」 夏瞳指了指就在視野對面的畫像說。 「他們兩個曾經在歐陸東征西討， 想要讓巫師能出去拋頭露面， 甚至統治麻瓜， 打到後面在俄國跟列寧全面開戰， 最後兩敗俱傷。 那段日子被他們當成基地的關係， 城堡這裡也被戰火波及了， 地上的建築物被破壞得屍骨無存， 巫師們也都逃離英國了， 再也沒有學生會來的學校沒人想浪費力氣修整， 就這樣被荒廢了。」 就算霍格華茲的魔法能破壞麻瓜科技， 卻阻止不了自然法則的運作， 太陽依舊閃耀、人被殺依舊會死， 而當麻瓜的科技讓自然願意吐出巨大的力量 來協助特定的人士殺傷敵人時， 以受制於人類極限的咒語為對手的保護魔法根本擋不住。 葛林戴華徳正是預見了那種科技的問世， 才會號召巫師們阻止麻瓜創造出毀滅， 結果正是他為了抵抗時代的潮流 掀起的亂世促使其他人類團結， 才會合力將它發明出來， 還用來炸毀了他的城堡， 轉述那段歷史的夏瞳除了苦笑外找不到適合的反應。 「列寧？」 「之前在酒吧裡聊到過的， 我們那世界最後一個巫師政權的建立者。 但是在葛林戴華德崛起前就死了。」 「影子」回答。 「而且我們的鄧不利多沒有加入葛林戴華德的陣營， 反而是阻止了他在歐陸掀起的戰爭。」 「那你們運氣不錯呢。 各種意義上都是。」 夏瞳真心感到羨慕的說。 「我作為他們倆的女兒， 一直跟他們的親信被列寧的餘黨 還有反對他們的全歐陸巫師追殺， 因緣際會下只剩我跟阿福來到了這裡， 發現這底下竟然還別有洞天， 而且沒人敢來打擾睡龍， 就在這裡蓋了一座避難所。 還以為我就是在這裡等著腐爛而已了， 沒想到還會有客人。」 她擠出一個玩心大發的笑容。 「所以，機會難得， 就讓我說一次吧： 『歡迎光臨敝寒舍』。」 她對他們兩個舉杯致意。 「……嗯，我很榮幸。」 除了這句話， 艾比蓋爾想不到還能說什麼， 也向她舉起茶杯。 直到她發現有哪裡不對勁。 「等等…… 妳是他們兩個的女兒？ 那……誰是爸爸？誰是媽媽？」 艾比蓋爾指著兩幅男人的畫像問。 「魔法可以解決很多問題。」 夏瞳聳肩說。 艾比蓋爾這下真的無言以對了。 人類還說她的種族是怪物呢。 「妳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妳怎麼流落到我的世界來的？」 看艾比蓋爾已經講不下去了， 夏瞳主動重新開始話題。 艾比蓋爾下意識地伸手按住項鍊， 然後才發現自己的動作太明顯了。 「妳是不是…… 在這之前就已經去過虛空之海， 還從那裡帶了紀念品回來？」 看到她連自己都覺得奇怪的反應， 夏瞳忍不住關心地問。 「應該沒有。 妳也知道虛空之海？」 夏瞳點點頭。 「被一個朋友帶去參觀了一下。」 「被誰？」 不等夏瞳回答， 剛剛的厚重鐵門又嘎嘎作響起來， 艾比蓋爾不安的心情都寫在臉上了。 「別在意， 只是我那位朋友在翻身而已。」 夏瞳說。 看艾比蓋爾沒有比較安心的樣子， 她喝乾手裡的紅茶站起身， 艾比蓋爾趕快跟上。 夏瞳拿出一把鑰匙插入門上的鎖孔， 鑰匙上同時出現魔法的光圈， 鎖孔周圍也出現有著相應刻度的魔法光環， 像是開保險箱一樣的隨著鑰匙的扭動一一對齊後， 一轉鑰匙就全部一起打開， 人的力氣推不動的鐵門也自動打開。 跟被人類改裝成避難所的前一個洞穴不同， 這裡完全就是自然的洞穴， 從頭上的黑湖滲下來的水 在這裡累積成了一座深不見底的地下湖， 湖的對岸可以看到一點刺眼的光芒， 似乎在很遠的地方就是出山洞的路。 但是艾比蓋爾的注意力完全被湖吸走， 連夏瞳在欣賞她目瞪口呆的表情都不知道。 說得仔細一點， 讓艾比蓋爾目不轉睛的是湖裡的東西。 在這時空之中的湖裡， 竟然沈睡著一頭巨大的虛空海龍， 身上疤痕似的紋路隨著呼吸一明一暗， 打呼時閃耀著星之彩的牙齒一覽無遺， 大海蛇般的身體一直延伸， 直到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湖底， 在水裡演化成魚鰭的四肢仍相當粗壯， 在夢中抓癢時偶爾不小心碰到湖床， 就是剛剛的怪聲來源。 「我這裡的奇獸飼育學家似乎稱牠為 『潛航龍』，因為牠們似乎除了潛水， 還能潛入沒人知道的其他空間。 牠們是唯一能同時存在於時空跟虛空的物種， 具有找到前往虛空之海的裂口的本能， 然後通過虛空之海跑到別的世界， 這樣的跨宇宙遷徙是牠們生命歷程的重要一環。」 夏瞳說明。 「有一次我在逃亡中被逼入絕境， 就是牠把我含在嘴裡躲入虛空之海， 才躲過了那一次的追殺。 而我能報答牠的只有在牠遷徙累了時 替牠準備一個安全的地方休息而已。」 說完， 夏瞳轉向艾比蓋爾。 「我就是這樣跟虛空之海結下緣份的。妳呢？」 「沒有這麼浪漫。 我們那邊有個蠢蛋弄壞了一台很厲害的時光器， 在我們的世界撕裂出很多裂口的樣子， 我有一次就不小心掉進其中一個。 差點就回不來了。」 艾比蓋爾苦笑說。 「見識到了不少東西吧？ 我的第一次都只有看到、聽到、 還有聞到一頭龍的嘴。」 夏瞳鼓勵的笑說。 「妳也從裂口走過虛空之海嗎？」 「好像只要不乖乖待在時空裡， 用別的方式進入過虛空之海後， 就會被虛空之海記住了， 之後很輕易就可以在它身上進出。」 夏瞳一邊説， 一邊用頭比了一下當時唯一隔開她跟海水的龍。 「當然， 還是要帶著通行證就是了。」 她在脖子那一帶摸索一下， 拉出一條項鍊給艾比蓋爾看。 項鍊上綁著的是一枚鱗片， 而且還在發出虛空之海的冷光。 她第一次被牠給救了之後， 看到牠遺落的鱗片就撿起來做紀念， 沒想到會讓她展開了不一樣的冒險。 艾比蓋爾瞪大眼睛看著鱗片， 手像是有自我意志似的也摸索出她的項鍊， 那顆受到虛空共鳴透出冷光、 現在跟夏瞳手裡的鱗片共鳴更是大放冷光的寶石。 「那顆寶石應該本身就不簡單吧？」 夏瞳問。 在虛空之海從沒看過那樣的物質， 那麼應該是因為寶石本身的特性， 才會讓它成為虛空之海的通行證吧？ 「我也不知道。 有一天我就突然變成了人類的樣子， 這顆寶石就一起出現了。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 我就是知道它對我很重要。」 艾比蓋爾搖頭說。 「是其他世界的設定中出現的…… 我是說其他世界特有的規則下誕生的 跟我們不一樣的魔法的副產物嗎？」 夏瞳一邊思考， 一邊收起手上的鱗片。 「自從拿到這枚鱗片後， 我也在世界之間穿梭、 收集了不少資料， 來看看有沒有妳身上詛咒的情報吧。 等到牠醒了， 再拜託牠下次遷徙讓妳們搭便車。」 「好啊。」 總算得知回去的路怎麼走了， 艾比蓋爾跟上夏瞳的腳步不禁輕快起來。 走出海龍臥室， 夏瞳關上門時發出很大的聲音， 完全不怕吵醒人家的樣子。 但潛航龍一個翻身就蓋了過去， 這對牠來說大概真的沒什麼。 「妳收集其他世界的規則， 在這個世界有什麼用嗎？」 「有時候不小心穿越過去了， 就只能入境隨俗學一下人家的規矩。 而且有些東西拿到這世界也可以用， 幫了我很大的忙呢。」 像是某個藍色機器貓（自稱）送的 據說來自下下世紀的麻瓜科技， 要不是在霍格華茲會失靈， 簡直比魔法還要魔法。 「那個也是嗎？」 艾比蓋爾問， 指著一出來就看到的猛男雕像。 「喔， 那是阿不思爸爸去義大利撿回來的， 據說那些雕像都是活的， 跟他打了一架後化敵為友， 替他打敗了一群很難搞的敵人， 之後也跑來我這裡借住了。」 「那麼那個呢？」 「蓋勒爸爸遊歷美國時找到的， 莫名其妙就跑到他身上， 為了它還跟那裡的總統打了一架， 據說回國時打得滿身是傷， 還差點就失去了下半身。」 竟然會讓兩個黑魔王打得滿身是傷， 還給出「很難搞」的評價？ 艾比蓋爾偷偷慶幸她不是生在這遍地怪物的世界。 「那麼那個呢？」 艾比蓋爾又指著那些大撲克牌問。 「那個只是普通的紀念品啦。 上次出門時順手幫了人家一點忙， 就被送那個東西當成謝禮了。」 畢竟比不上兩大魔王的收藏跟客人， 所以夏瞳刻意放的比較邊緣一點， 但是這空蕩蕩的基地也沒別的東西， 還是躲不過艾比蓋爾的眼睛。 「我以為人類都是妳的敵人？」 「那次剛好是其他壞人擋了我的路而已。 而且我也有記得遮住容貌， 結果就被當成無名英雄了。」 夏瞳不好意思的苦笑說。 「小姐還被取了一個『虛空行者』的稱號呢。 像是那些麻瓜愛看的超級英雄一樣。」 過來收拾盤子的阿福補充。 「別笑我了，阿福。」 老大不小的夏瞳微微臉紅說。 「來吧，趁妳踏上回家的路前， 我幫妳檢查一下妳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夏瞳的指示下， 艾比蓋爾在一張病床上躺下， 然後夏瞳拿出一個用金屬支架保護的玻璃罐， 厚厚的玻璃後面封存著某種銀色物質。 「那是什麼？」 「這叫『仿生秘銀』， 是從兩位爸爸跟列寧的戰場上撿回來的東西。 只要是想得到的功能， 它都可以模仿得出來， 不得不說它真的很好用， 還救過我的命好幾次。」 嘴上這麼說， 跟它前主人有仇的夏瞳臉色還是不太好看。 她扭開玻璃罐， 比一般的水銀還要潔白、 幾乎像是在微微發光的銀色流體探出頭來， 爬到夏瞳的手上， 趴在她的手心上隨她走向艾比蓋爾， 凝聚成完美球體的它分裂出許多細線， 像探針一樣在艾比蓋爾身上戳來戳去。 艾比蓋爾不由得緊張起來， 因為她可以察覺仿生秘銀獲取她身體情報的過程。 那東西雖然只是「仿生」， 但它是有一定程度的心智的， 她甚至可以看到它的記憶。 人類將麻瓜發明的毀滅性武器結合魔法， 破解了霍格華茲的保護魔法將其徹底毀滅後， 它就隨著主人…… 現在已經是前主人的列寧…… 親自前往廢墟中進行掃蕩。 他命令它模仿出偵測生命現象的能力， 前往廢墟每個角落搜索倖存者， 但是搜過一圈後主人還是不滿意， 又對它下達了破壞的指令， 於是它擬態成巨人的大手， 像拆卸樂高模型一樣輕鬆破壞廢墟， 果然出現了人類逃離破壞的反應。 「這是你自作自受，葛林戴華德， 還把一所古老的學校牽扯進來。」 滿意的主人一邊朗聲説， 一邊又下達「保護他戰鬥」的命令。 「你說要阻止可怕的未來， 阻止麻瓜的科技發明毀滅， 你卻成了他們必須發明出毀滅的理由。」 收到命令的仿生秘銀巨人手臂化掉， 聚攏在主人身邊重新凝聚。 「無論怎麼恐懼，無論怎麼逃避， 命運總是會找上門來。 現在，她到來了。」 主人的身體沒有比出現在眼前的兩個老人胖， 卻發出沈重到大地都在搖晃、 腳下廢墟都在崩落的腳步聲。 是仿生秘銀在他身上凝聚， 變形成彷彿來自未來的超先進機甲。 「或者我應該說……我到來了。」 仿生秘銀將他的臉完全包覆住， 只看得到護目鏡發出無機的兇光。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40.112.211.144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71096039.A.4E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