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前篇連結：#1biZTvfL (C_Chat) 感謝lee大 https://i.imgur.com/CvzziO4.jpg 大家晚安，Vinです。 跩哥都來到這世界這麼久了， 也該有他的戲份了 正文開始 離開醫療廂房後， 人也慢慢變多了， 為了不讓變成蟲的艾比蓋爾被人當蚊子打， 夏瞳讓她變回人形後也給她施滅幻咒， 然後兩人手牽著手避開人潮走。 不過說是人潮， 除了督察小組為了看清楚周遭狀況慢慢走以外， 大部分人為了不被他們找麻煩 不是低頭趁被認出來前快步跑過， （但也有機率被他們以 「走廊上禁止奔跑」的理由攔下來找碴） 就是直接溜到下一堂課的教室 或者馬上回到寢室躲起來了， 因此兩個隱形人走在路上相當通行無阻。 艾比蓋爾甚至有點享受這種感覺， 開始理解為什麼哈利要有一件隱形斗篷了。 「其他的古代魔法遺跡在哪裡？」 艾比蓋爾問。 「之後再去問那些守護者們吧。 應該慢慢找就好了， 如果必須急著收齊古代魔法的話， 他們就會過完一關直接帶路去下一關。」 何況古代魔法已經被人帶走了， 應該不用怕慢慢來被人搶了什麼的。 「妳要直接去找妳朋友嗎？ 我想找地方借用羊皮紙寫個信。」 「那就直接去找他們吧， 連寄信用的貓頭鷹都借得到。」 如果接下來幾天都要在霍格華茲的周遭冒險， 就再去借用金妮的寢室借宿好了。 「這學校裡沒有文具店什麼的嗎？」 除了萬聖節的事件外， 沒有跟他們正式見過面的夏瞳問， 不然不太好意思打擾他們。 「有什麼需要的東西不夠的話 拜託教授就能用魔法變出來了吧。 不然我們就去找個教授幫忙吧。」 剛好夏瞳的親人在這個世界還活著， 帶她去認親好了， 艾比蓋爾突然冒出調皮的想法。 夏瞳還在想要怎麼推託， 一陣爭執的聲音從前面的教室傳來， 她們趕快過去偷看， 只見哈利似乎想要撲上去揍誰， 但是被包括綴歌在內的一群人拉住了， 而應該是他的目標的人 丟下一句勞動服務後就走人了。 她們趕快讓到一邊以免被碰到， 因為一看清那個人是誰， 夏瞳的身上突然發出殺氣。 「夏瞳姐知道那個人嗎？」 等蟾蜍似的恩不里居走掉後， 跟她只有一面之緣的艾比蓋爾問。 「在各個世界看過不同版本的她， 沒有一個她是好東西。」 簡直像是某種宇宙的法則一樣， 有一次相信過她會有所不同 是夏瞳在旅途中犯過最大的錯誤； 據說她那個世界的恩不里居 就是她的霍格華茲被夷為平地的原因。 「她在這裡做什麼？」 艾比蓋爾正要解釋， 教室裡又傳來一陣爭執聲， 剛剛分神了的她們沒有聽到， 但好像是其他人還在勸哈利冷靜一點， 又被恩不里居欺負的他卻覺得委屈， 勸他冷靜只讓他覺得都沒人幫他說話， 正在氣頭上的他沒辦法理性討論 氣得直接拂袖而去。 「辛苦的年輕人啊。」 夏瞳也忍不住說。 「是啊。」 艾比蓋爾嘆氣說。 雖然感覺已經過去很久了， 但其實也就半年前的事而已， 所以她還記得為了黑魔王的事 整個魔法界都還不用魔王本人出手 就已經分裂成了互相爭執的兩派， 哈利就是在這場無意義爭執的最前線 最直接承擔壓力的幾個人之一。 其他人擔心的跟了上去， 艾比蓋爾也想去看看情況， 卻發現牽著的手被拉住了。 回頭一看雖然肉眼看不到， 但幻形怪的心眼讓她發現 夏瞳的注意力都在教室裡的人身上。 「那裡有人嗎？」 那裡面的人似乎也注意到了， 等大家因為剛剛的風波 陸續離開黑魔法防禦術的教室後， 裡面最後剩下的人對著只有兩人 知道那裡其實有人的半空中說。 一聽到那個人的呼喚， 夏瞳就直接解除了兩人的滅幻咒， 吃驚的艾比蓋爾轉頭一看 就看到夏瞳變出一副墨鏡 趁他看到她的眼睛前及時戴上。 「妳朋友嗎？」 鄧不利多笑咪咪的對艾比蓋爾說。 「嗯。 剛剛還好嗎？」 「只是之前想改課名的事 讓魔法部的大官特地來吵架而已。 他們還有這個閒工夫 就表示事情真的還沒那麼糟吧。」 雖然心裡其實很煩， 但是要說煩的話大家都是， 他就不讓人家煩他的事了。 有人提到賽佛勒斯？ 拿去煩他的都是大家的事， 那不一樣。 「那些人有夠無聊的。」 就連艾比蓋爾都知道課名、 傳統什麼的只是藉口， 一有機會就要來找麻煩才是真的。 「可不是嗎？ 所以我們就不浪費時間 在那些無聊的事情上了， 有什麼課堂的問題要問我嗎？」 以他現在的身份跟場合來說， 這似乎是唯一合理的疑問， 但是加上艾比蓋爾的身份後 大家都知道他在開玩笑。 「那個是……」 艾比蓋爾指向旁邊的夏瞳， 但是夏瞳從剛剛開始就怪怪的， 一點都沒有平常落落大方的樣子， 她也不知道可不可以代替她發言。 遇到已故父親的平行宇宙分身 果然讓人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嗎？ 「……聽說這所學校的事很久了， 有機會就想來看一下， 順便探望家父。」 再次看到活生生的鄧不利多， 而且這麼溫柔的他在她的經驗裡很少見， （不用說， 那些少見的時候都是珍貴的回憶） 也不由得整個人都僵硬起來 才能控制住聲音勉強聽起來正常一點。 「哪個教授有這麼漂亮的女兒了 還忍得住不在這裡炫耀的？」 「是比較像掃墓那種探望。」 好久沒跟人類說話了， 只是這麼普通的稱讚 就讓夏瞳的笑臉放鬆了一些。 雖然把眼前活生生的人 講得像墓碑一樣似乎不太禮貌。 「喔……」 鄧不利多一邊說， 一邊看向夏瞳墨鏡後面的雙眼， 但是不想讓他困擾不屬於他的人生， 夏瞳只能狠下心來保持距離跟秘密。 但是這樣刻意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對鄧不利多這種名氣的人來說 反而欲蓋彌彰的提供很多線索。 「我或許只是個陌生人， 但妳看起來需要一個擁抱。」 說完， 他對夏瞳張開臂彎。 「那就……有勞了。」 猶豫了一下後， 夏瞳接受了鄧不利多的好意。 「妳太客氣了。」 鄧不利多一邊說， 一邊拍拍夏瞳的背。 出乎艾比蓋爾的預料， 夏瞳沒有哭出來， 只是靜靜的埋在那一大把鬍子裡。 大概那些都已經是很久以前的情緒了， 只是她也需要一個宣洩的機會。 過了好一陣子， 夏瞳才剛好在上課前放開。 「我還會在這附近待一陣子， 有什麼事情需要人手的話 儘管來借用沒關係。」 「不需要的話最好， 但是謝謝妳的好意。」 簡單的道別後， 她們各自回去忙各自的事， 艾比蓋爾也跟夏瞳一起離開。 另一方面， 有個用長袍蒙面的人 正在一隻黑貓的帶領下 走在昏暗的街道上。 「這個地方一點都沒變欸。」 長袍人跩哥忍不住有點驚奇的說。 三年前他隨著父親一起來過夜行巷， 沒想到都來到另一個世界了， 這裡的夜行巷竟然一模一樣。 不過給他帶路的從魯休斯馬份 變成了吸血鬼黑幫的前首領， 到了黑幫崩潰後的現在 卻也可能是少數倖存者的諾瓦兒， 雖然以火力來說這個同伴更令人安心， 但表面上看起來跩哥還是獨自一人， 為了不惹麻煩最好保持安靜， 進到夜行巷以來他只說了這句話。 還好諾瓦兒是這種黑暗角落的老朋友， 知道這種時候他們需要什麼， 除了長年的老經驗外 還多了貓的感官幫忙， 輕易就能避開不友善的眼光 遁入他們需要的屬於自己的空間， 跩哥只要安安靜靜地跟在她後面， 小心不要撞倒東西發出聲音就好了。 確定四下無人後， 諾瓦兒在一個黑暗的死巷變成人形。 經過跩哥努力的拜託後， 她總算願意穿上衣服了， 雖然她當時還是演戲般 誇張的說她終於走到這一步了， 好像終於承認自己變成了女孩一樣， 但是跩哥懷疑以丟下所有手下 躲在酒吧裡當寵物苟活的她來說 還在意這點拋棄的尊嚴顯得有點假。 「我們到了， 你打算在這裡找到什麼？」 她一邊問， 一邊拉了拉身上乍看簡單， 細看卻有不少毛皮的裝飾， 還附有一條像尾巴一樣 在背後甩來甩去的腰帶的長袍。 「還不確定， 先到處晃晃吧， 看看能不能偷聽到一點東西。」 「大家都想偷聽道上的風聲， 所以也都知道會被別人偷聽， 不會在你也能合理出現的地方 大聲討論你想知道的東西的。 想知道什麼事的話， 就得趁知道的人落單時 把他按在暗巷裡逼問出來才行。 有看哪個人比較不爽的嗎？」 「在那之前…… 不然虛空之海的事情 要去哪裡才打聽得到？」 身為高貴的馬份家人， 果然還是不齒那種小混混的行徑， 至少他不想要自己親自來， 或者看著它發生在自己面前。 突然覺得這樣的自己也有點偽善， 但現在先不要想那麼多好了。 「那可是現在最熱門的話題喔， 你要把整條巷子的人都塞進暗巷裡打嗎？」 諾瓦兒故意說。 「就不能用那以外的辦法嗎？」 再說如果隨便動粗的話， 應該是只有兩人的他們 被暗巷裡的人打出夜行巷吧。 「那不然先問別的問題吧。」 就像她預料的一樣， 跩哥抱胸苦思起來。 只是因為在這橫跨世界的事件中 無處可逃的同時又對眼前的人們 跟他一樣被捲入的狀況無法坐視不管， 所以莽撞地採取了行動而已， 具體要做些什麼卻沒有半點頭緒。 「那就沒辦法了， 能打聽到什麼就盡量帶回去吧。」 諾瓦兒說， 然後就要以人形帶頭走出暗巷。 「那妳呢？ 妳是為了知道什麼才會出來的？」 不太服輸的跩哥趁完全回到夜行巷前趕快問。 「不是你們拜託我的嗎？」 因為沒人放心跩哥一個人出門 所以被拜託出來當保鏢的諾瓦兒苦笑反問。 「而妳就這麼答應了？ 妳就這麼聽那些小鬼的話？ 妳是真心地接受自己變成寵物貓了嗎？」 這點是跩哥最難接受的部分， 雖然是為了躲避他世界的戰事， 但要問他喜不喜歡丟下馬份的一切 躲在黑市般的酒吧裡逃離一切的話， 他的答案毫無疑問是否定的， 所以他才難以想像為什麼諾瓦兒 還有艾比蓋爾連種族都被改變了， 卻這麼輕易就接受了事實， 好像對原本的生活跟族群一點眷戀都沒有一樣。 「有意見的話我就回去了。」 諾瓦兒還是不正面回答， 只說。 「至少告訴我妳們怎麼調適過來的吧。」 需要她保護的跩哥也只能妥協了。 「幻形怪小女孩的話， 應該只是因為變成人類前的 上半輩子實在太無聊了吧。」 雖然只是異種族片面的、 甚至是帶有歧視的看法， 但諾瓦兒也想像不出來 變成人類前的艾比蓋爾 在衣櫥裡除了日復一日的數著時間、 灰塵跟蛀蟲外還有什麼事能做。 甚至會懷疑幻形怪就是因此 才演化成沒有生死之別的， 不然就算沒被人類抓到， 這種日子過久了也無聊死了。 「她大概在幻形怪之間也是異類吧， 現在還沒有變回去的意願 十之八九是因為變身後才遇到了 值得她這麼做的人吧。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些人， 但要說現在的她很奇怪的話， 那些人們也得負起責任吧。」 「我聽過類似的傢伙。」 像是那個會跟人類一樣 想要薪水的家庭小精靈。 跩哥不太確定他該有什麼反應， 總之知道他大概也在諾瓦兒口中的 「那些人們」之中的感覺不算反感， 但是由他來親口承認的話 就掉進諾瓦兒的節奏裡了。 「那妳呢？ 就算是被她們一行人救了一命， 但是妳完全跟那些和妳一起搶奪『海』 上千年的吸血鬼翻臉了欸。」 「因為我也差點被他們殺掉了啊。」 那些手下去找阿波佛時 都只有問神燈的事情呢。 既然已經厭煩彼此了， 那也怪不了她想重新來過吧？ 而剛好她身上發生了劇烈的轉變， 比任何假死都還要遠離舊的身份。 是我錯過了嗎？ 妳好像也沒有試著跟他們解釋就打起來了？ 但是跩哥還沒有繼續追問， 突然憑空冒出虛空冷光， 從中竄出一隻虛空海鳥， 朝著他們丟下一封信後又遁回海裡消失了。 諾瓦兒接住信打開， 裡面是另外兩人解釋情況的信， 還有將記憶畫面抄在紙上產生的照片。 「她們找到了有意思的人啊。」 諾瓦兒露出有點狡猾的笑容說。 「那個是……」 看來諾瓦兒已經對他沒興趣了， 跩哥也只能暫時放棄， 這時他發現了她手上的記憶照片中 有個他也看過的東西， 從口袋裡拿出之前大掃除後 自己留著當紀念的金色小球。 「亞歷山卓圖書館的學生證， 也是帶領被他們招募的新人 進入那座秘境的鑰匙。 那些人果然沒有這麼輕易滅亡。」 跩哥之前掃出那顆小球時她也有看到， 這次又有一個同樣帶著它的人， 不知道她從虛空遺跡出現的諾瓦兒 直接下了琥珀女孩也是現代人的結論。 「而這個……」 她又拿起另外一張照片， 是女孩的項鍊， 還給上面的琥珀也拍了張特寫。 「是神燈發明者後人的標記， 據說是他們研究虛空的成果， 用虛空的海水澆灌的樹結出的琥珀。」 鍊墜裡的另一個女孩她不認識， 看衣服有點像霍格華茲的學生， 但是又不太像這個時代的。 「所以她既是圖書館的學生， 又是那些人的一份子？」 「去圖書館留學的吧， 那地方雖然招生資格很嚴格， 但只要被認定有資格就是來者不拒的。 畢竟幾千年來它一直都在那裡， 那裡的人卻一直來來去去啊。」 她的話語突然飽含感情了起來。 「希臘人、埃及人、羅馬人、 穆斯林、甚至是吸血鬼， 那塊土地也已經換了好幾個主人， 裡面的人光是還能抬頭挺胸地說： 『我們還是當年的亞力山卓圖書館』 就已經拚盡全力了， 對於館內知識傳承者與保管者的人選 可沒有餘力太挑三揀四。」 大概也是捨棄了很多東西， 把力氣用來抓住最重要的東西不放， 才勉強讓那座文字寶庫剛好輕便到 能擠進歷史的陰影裡， 不被歷史的洪流沖走吧。 總覺得現在可以理解他們了。 既然她們都寫信來問了， 諾瓦兒就有興趣多知道一點了。 剛好現在這裡有人還沒有方向， 看來現在有開始調查的方向了， 她直接往暗巷外面走， 跩哥也只能跟上。 「我們要去哪裡？」 跩哥問。 「稍微幫她們打聽一下 這個兩邊跑的女孩的來歷。 這樣也算是幫這個世界的你 減少一點需要傷腦筋的問題吧？」 諾瓦兒一邊說， 臉上一邊不自覺地浮現笑容。 當不用為生活傷腦筋的寵物貓是很爽， 但是虛空之海果然才是她熟悉的戰場。 不過在夜行巷裡步步為營的行走， 小心按捺住興奮以免引起注意後， 冷靜下來的諾瓦兒臉上變成了苦笑； 竟然會為這種事情感到鬥志高昂， 果然吸血鬼改不了吸血。 不過那種事情不是現在最重要的， 不要說出來傷感情就好。 那麼什麼才是重要的？ 就是有了剛才的照片後， 在這裡總算不是無頭蒼蠅了。 看似只是閒逛一樣的經過像是 「波金與伯克氏」的當鋪跟黑店， 以她對其他虛空知情者的了解 這樣就能確認有沒有賢者後人的東西 在之前被襲擊後開始從團體裡流出來， 暗中派去人群聚集處的蝙蝠 也知道要負責偷聽些什麼。 至於女孩項鍊裡那個人， 諾瓦兒總覺得她好像有印象， 似乎在約莫百年前聽過這麼一號 去哪裡都穿成赫夫帕夫的女孩， 但是她似乎受到了魔法影響認知， 突然沒辦法想起那個女孩的名字， 或者她到底是幹了什麼好事 才會讓當時遠在中東、 跟人類保持距離的諾瓦兒 都能聽過她的大名。 正常來說如果這個赫夫帕夫女孩是人類， 現在應該不會長這樣了， 但是事情只要扯到虛空之海 就未必那麼簡單。 那個晚點再說， 先從現代一點的情報開始收集吧， 這樣想的諾瓦兒帶著跩哥 進入上次艾比蓋爾也來過的瘸豬酒吧， 想自己也主動打聽一點消息， 眼角卻注意到已經在另一邊的桌上 坐下來慢慢啜飲的一抹黃色。 「我以為我們主要的目標是湯匙人？」 趁服務生接過他們的點單離開， 端飲料上來前的空隙， 跩哥壓低聲音詢問。 跟艾比蓋爾認識的壞處就在這裡， 就算安全起見刻意不去涉險， 還是會跟她一起接近各式各樣的大事， 想不接觸到這些情報都沒辦法。 「是啊， 尤其我不在的時候 他們好像都有點得意忘形了， 不但跑去大鬧了人家的基地， 還在這裡賣掉了虛空的寶物。 不知道他們想要這麼做， 甚至是計畫這樣多久了。」 諾瓦兒若有所思的說。 她不會笑她的手下不爭氣， 不然她自己對付蒙當葛 那種運氣好撿到神燈的廢物， 竟然還會因為自己的失誤翻車的事 被他們說出去的話就虧大了。 ……除非那不是意外？ 雖然中間因為蒙當葛繞了點遠路， 但神燈幾乎是直接送給了鳳凰會， 或者說是送進了霍格華茲， 結果都沒有人拿出來用， 好像它就這麼消失了一樣。 單純是因為鳳凰會的首領很謹慎， 不會輕易利用不了解的力量嗎？ 還是說除此之外， 他察覺到造成這局勢的另有其人， 所以不敢輕舉妄動呢？ 「反觀現在我們兩個的機會 就只有他們可能還不知道我還活著。」 「那不是更應該趕快搞清楚他們的計劃嗎？ 為什麼還要花時間在賢者後人身上？」 跩哥問。 直接說出來會不會出事？ 剛剛他說湯匙人都沒被阻止了。 「那種事情他們當然不會在這裡討論的， 尤其他們最近這麼順風順水的， 最後一哩路可更不能出差錯， 我們只能先從蛛絲馬跡開始了。 最近不就有人被沾了滿身蜘蛛絲嗎？」 諾瓦兒一邊說， 一邊拿起端過來的飲料， 注意到跩哥的杯墊是空白的紙板， 她的杯墊上卻有塔羅牌「高塔」的圖樣。 「最近是有人跟蜘蛛打了一架嗎？」 連她都聽過這張牌是不祥的預兆， 抬頭看向服務生走掉的方向， 卻是剛剛偷看到的黃衣女子 拉一張椅子過來跟他們併桌。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19.69.64.23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706785800.A.E5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