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前篇連結：#1bCIPOEu (C_Chat) 感謝lee大 https://i.imgur.com/CvzziO4.jpg 大家晚安，Vinです。 好久沒更新這裡了， 今天盡量完結月桂篇 正文開始 她們兩個點點頭， 然後跟在石內卜後面開始探索這裡。 石內卜又施展變形術 變出一塊布給月桂包住劍， 還附上一條帶子給她背在背上， 一邊走一邊交流這段時間的情報。 雖然知道真相後已經釋懷了， 月桂果然還是會在意他人眼光， 所以她只簡單的說她被綁架了， 然後剛好摸索到「海」的入口逃出來， 聽他們說明虛空之海的事情時 就緊緊閉著嘴巴靜靜聽著。 石內卜也察覺她臉色怪怪的， 但不急著說破。 走在破敗的走廊上東張西望， 這似乎是個廣大、 但是相當封閉的宅院， 不光房子本體是繞一圈回到原點的設計， 從窗戶也能看到重重圍牆、樹籬， 還有看不見的防禦魔法， 好像這裡就是座小型的堡壘。 「不像是打鬥過的樣子， 這些破壞是為了找什麼東西造成的。」 石內卜說。 他用魔杖按在牆壁上慢慢滑動， 輕易就能檢測到大量的保護魔法， 但是保護對象似乎不是房子本身， 才會輕易的被破壞， 但是垮掉的牆壁卻還在阻擋他們的去路， 底下還能看到應該不是生物、 卻有手有腳的殘骸， 而且離牆腳老遠的地方 都有磚瓦精準飛過來砸爆它們。 這整棟房子都是為了保護什麼東西而建造的。 「守護者。」 「什麼？」 艾比蓋爾問。 「古老遺物的看守人。 已經失傳的技術結晶， 或者超越人智的存在痕跡， 守護者的職責就是保護這些遺物不落入惡人之手 或者封印危險的遺物， 不讓它們出來危害人類。」 「那麼 這個守護者是誰？」 「不會有守護者大方承認自己的這一重身分。 不讓人知道遺物的事就不會引來有心人， 也就不需要人來守護不存在的東西。」 守護者的身分曝光之時， 只有卸下守護的職責時， 比如再也用不到死神聖物的皮福雷三兄弟。 或者出現了更能駕馭遺物的人， 可以交付守護者的重擔時， 比如「那個不能記載名字的人」。 再看了一圈， 看建築的風格以及氣候的變化， 這裡似乎不是英國， 甚至不太像歐洲。 石內卜不禁暗自冒冷汗， 他第一次消影這麼長的距離， 還是倉促帶著意料之外的人隨行， 沒發生肢體異位真是奇蹟。 「這裡大概是沒人讓我們問路了， 快走吧， 以免被當成闖空門的。」 她們都沒有異議。 但是這裡也有反消影術， 現影進來後就只能徒步走出去， 所以他們沿著破壞的痕跡反方向試著往外走。 刻意複雜化的設計 讓他們繞了好幾圈 才好像有離窗外的庭院近一點， 艾比蓋爾提議她變成繩子給他們翻窗， 但石內卜否決了。 他施法從瓦礫堆中挖出一具殘骸， 用漂浮咒將它送出窗外， 飛了幾公尺後只聽見噼啪一聲， 它就徹底支離破碎， 碎片還往回噴到她們臉上。 還是乖乖用走的好了。 石內卜又施展一次召喚咒， 拉來一具比較完整的殘骸。 那是本來相當精巧的木偶， 破洞裡可以看到金屬機關。 「自動人偶……」 「煉金術的那個？」 月桂說。 「但製作者未必是煉金術師。」 因為能產生廉價的勞動力， 自動人偶受黑巫師的青睞 更勝夢幻過了頭的魔法石， 有涉獵黑魔法的他也讀過， 其中一個被他們曲解後 做出來的成果就是行屍。 「會搞這種東西的人應該不多吧？」 艾比蓋爾問。 「是不是我們世界的都還不知道呢。」 石內卜說， 但他還是把人偶仔細檢查了一遍， 還用修復咒盡量把它恢復原狀， 這樣一來雖然沒辦法拍照， 之後還可以用儲思盆檢視記憶。 唯獨一顆微微發光的寶石 在嵌入心臟的洞前被他攔了下來。 好不容易才下到了一樓， 石內卜控制修復好的人偶 用它的手打開擋在面前的門， 以免觸發防盜魔法。 但是在碰到門把前， 外面先一步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石內卜的反應很快， 立刻從隨身的工具包中抽出隱形斗篷， 又從施了無形伸展咒的包中 拿出消除氣味的魔藥灑在上面， 才用來罩住他們所有人躲在牆邊。 穿著阿拉伯服飾的巫師 三步併作兩步的奪門而入， 從門縫裡可以看到外面的庭院 也有遭受破壞的痕跡， 看來他們已經知道這裡的發展了， 還注意到了失去石內卜的控制後 當著他們的面倒下的人偶， 讓他們假設肇事者還沒離開， 憤怒地喊著當地的語言四散開來， 甚至還有人牽來了獵犬， 還好剛剛他們有做了除臭， 而且石內卜利用隱身的優勢 帶她們躲在一目瞭然的地方， 而且四周的一切都保持平整， 既然一眼就看穿那裡沒東西， 就沒必要再親自去踩一遍， 他們才沒有被發現， 不然就算是死神的隱形斗篷 也沒辦法讓人不撞到他們， 還好現在量產貨就夠用了。 他們想趁機從門溜出去， 他們留在這裡的痕跡已經太多了， 但是本地人反手就用魔法鎖門， 還附加了警報咒， 在反消影術跟防空魔法的夾擊下 沒有人能不聲不響的離開這裡。 石內卜只是瞇起眼睛， 但艾比蓋爾看得出他也緊張起來了， 只是為了她們兩個努力不表現出來。 為了他的心意， 艾比蓋爾只能逼自己也冷靜， 打開眼睛跟耳朵收集情報。 「是『湯匙』幹的嗎？」 其中一個留下來收拾的阿拉伯巫師問。 艾比蓋爾聽不懂他們的語言， 但可以用心眼讀出他們說話時 從腦裡調用哪些資訊來組織語言， 藉此把內容猜得八九不離十。 「一定是吧， 這是他們留下的人偶！」 另一人憤憤地說。 「聽說他們要跟拿到神燈的人交易， 果然是幌子吧！ 他們什麼時候約好的？ 連吸血鬼都被騙去了！」 「怎麼了？」 注意到她的臉色變化， 石內卜悄聲問。 「這裡是賢者後人的基地。 入侵的是湯匙人……虛空研究會， 人偶就是他們的。 現在這些人以為我們跟他們一夥的， 一起在夜行巷引開他們， 才有了這裡的入侵。」 她也小聲解釋。 第一次聽到湯匙這麼蠢的組織名 讓石內卜這才終於把他們 跟之前爭奪神燈的人連結在一起。 「難怪他們要賣東西給我們……」 他頭痛的說。 之前持有的情報太少， 沒有想到是同一批人， 這下被他們牽扯進來 爭奪「海」的最前線了。 「怎麼回事？」 月桂困惑的問。 艾比蓋爾只能簡短的解釋虛空之海， 還有圍繞著那片海的人。 感覺她認識的所有組織 都想利用那片危險的海域， 但她們還以為不會這麼快 就惹上牽涉最深的組織的。 那兩人已經在施法修復房子， 還好石內卜躲藏的位子夠好， 沒有多少破壞的情況， 所以也不用躲四處飛回原位的碎片。 等他們修復得差不多後， 她們就趁亂避開已經不多的碎片離開門口。 既然不能走門離開了， 待在這裡也無濟於事， 還不如設法找其他出口。 艾比蓋爾靈機一動， 變成魔杖飛到月桂手裡， 月桂小試身手後發現 可以正常的用這根「假魔杖」施法時 連魔杖本「人」也吃了一驚， 但這樣一來她就有了更順手的武器， 隱形斗篷底下少了一個人 也讓她們潛行起來行動更方便。 為了不讓地毯式搜查自己家的人們發現， 他們只能順著人流的方向走， 經過一樓時石內卜盡量不出聲地找找看有沒有後門， 結果別說後門了， 這種老宅應該都要有的暗門 竟然也一點痕跡都沒有。 沒辦法的他們只能跟著主人一起深入， 自然而然地就跟著他們一起去檢查 他們在這裡守護的東西還在不在。 只能相信這種地方就像故事裡演的一樣 是測試新守護者有沒有資格的試煉， 通過後就會提供比倒著重走一遍試煉 更方便的出路， 一起走下了他們打開的地下室。 在這裡繞了半天後 終於看到的第一道暗門打開時， 在來得及欣賞裡面的別有洞天前， 月桂卻先轉頭東張西望起來， 連帶被她當成魔杖的艾比蓋爾 注意力也被到處轉來轉去。 「怎麼了？」 「好像有誰在叫我？……」 要靠著破心月桂的記憶 才知道她在說什麼的艾比蓋爾 馬上想起阿蘇爾提過的吸血鬼制約。 果不其然一陣嘰嘰喳喳後， 大量的蝙蝠像潮水般湧來。 面對把狹窄的室內擠得密不透風的蝙蝠， 隱形這種時候也沒什麼意義了。 趁著現在蝙蝠振翅聲蓋過其他所有聲音， 石內卜對一個角落施展無形伸展咒， 加大角落的空間後帶她們躲進去， 然後施展變形咒製造一道假牆擋住蝙蝠。 「妳還好嗎？」 他問。 「還好。」 還清醒著的月桂點頭。 那些蝙蝠後面的吸血鬼 似乎層級相對比較低， 制約的強度不足以逼她服從， 更別說像之前的副手那樣奪走她的意志， 只是覺得耳朵一直有幻聽很煩。 還好剛才的一時意外之後， 月桂發揮去年的黑魔法防禦術課上 小巴提教她們對抗蠻橫咒的技巧 盡可能地無視制約的心電感應， 以免又像剛才一樣被發現。 她有了不太舒服的感覺， 這些吸血鬼會這時出現在這裡 就是因為她剛剛雖然沒有服從， 那樣的反應還是算作有所回應， 所以他們才有辦法循聲找過來。 不知道他們是專程為了月桂而來， 還是自從千年前神燈戰爭的競爭後 他們就一直看彼此不順眼很久了， 這才趁人家被入侵的時候 循著月桂也找進來趁火打劫。 不過不管是為了什麼而來， 它們顯然都做了充足的準備， 在彷彿無窮無盡的蝙蝠大軍面前 這些古老的巫師家族也無法招架， 甚至沒辦法重新關上剛剛打開的門。 他們為了這次的衝突做的準備 充足的讓人懷疑不是臨時的行動。 被捲入的人們才剛剛這麼想， 倒地的人偶就打開身上的機關 從裡面爬出蜘蛛般的無人機 也趁亂鑽進了剛剛被打開來 檢查有沒有被入侵者發現， 然而入侵根本沒結束的門。 他們躲在偽裝的假牆後面 只能用聽的得知外面情況， 但是這樣讓他們更膽戰心驚， 好像身處在蝗災中間一樣， 感覺腦筋都開始怪怪的了。 不知何時艾比蓋爾已經變回人形， 被月桂緊緊抱在懷裡， 這種時候知道身邊除了怪聲 還有友善的人在提供不少慰藉， 剛好勉強足以維持她們的理智。 至於石內卜， 他似乎還能撐著， 但他沒有拒絕索求慰藉的艾比蓋爾 摸索著想跟他牽手。 或許她們只是躲了幾分鐘， 又或者已經躲了永恆之後， 人聲已經幾乎消失殆盡， 蝙蝠的聲音也平靜不少， 只剩下重物跌跌撞撞的聲音， 似乎蝙蝠正在拖著什麼 裝在箱子裡的東西離開。 今天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艾比蓋爾突然想到除了她， 賢者後人們大概也有這疑問。 她還可以回去要阿波佛給她加薪， 這裡的人們就不知道了， 更不知道除了好奇外能做些什麼。 等外面的聲音完全安靜下來後， 他們才敢揭開偽裝看看情況。 明明每一隻都只是小小的蝙蝠， 聚在一起卻也是可怕的力量， 本來破壞程度還沒那麼嚴重的走廊 現在也變成了一片狼籍， 似乎是被無數的蝙蝠一口一口 從原本的結構上咬下來削平了， 原本牆上的雕刻跟地上的碎片 都只剩下滿地的細沙， 其中還混著蝙蝠毛髮跟糞便， 所幸其中似乎沒有血跡。 滿地的殘留物上面可以看到 一條在地上拖行什麼的痕跡， 看來賢者後人手上的遺物已經落入吸血鬼手裡。 不知道吸血鬼在找到月桂後 是怎麼進到這裡來的， 還有試圖阻止他們的賢者後人怎麼了， 但是現在她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只能先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逃生上。 所以先不管怎麼找到的， 總之他們有避開防空魔法的路徑， 那跟在後面離開反現影術 就是她們最安穩的逃生方式。 確定這裡已經萬籟俱寂後， 他們才離開藏身處沿著拖行痕跡走，菑漱R也不忘施法消除足跡， 還有每個轉角都先施展人現現。 至於月桂， 只能幫忙拿著虛空之鎖， 把打開裂口逃跑當成最後的手段。 但是跟努力不留下痕跡的他們不同， 已經跟打下這裡差不多的吸血鬼 對已經沒人的這地方毫不留情。 施展重重魔法確定安全後 他們走上一條採光不好的走廊， 卻只有檢查到眼前的空間跟粉塵底下， 敵人則是從腳下突破地板冒出來。 從爆裂的磚瓦間飛出一隻蝙蝠， 嘴裡吐出一隻血蠅， 解除化獸法現出吸血鬼的原狀， 然後張大嘴吐出漫天血霧遮住陽光。 石內卜趕快施展屏障咒 擋住血霧以免它有毒什麼的。 這樣一來屏障咒的透明泡泡完全暴露了， 所以他也直接拿掉隱形斗篷準備應戰。 但是拿掉斗篷後才發現 血霧的魔法似乎將所籠罩之處 都變成了專屬於施術者的領域， 原本在這空間裡的魔法都被蓋過， 其他吸血鬼終於可以施展現影術 進入反現影術被抵消的這棟房子， 只有石內卜不敢接觸血霧 還是只能直挺挺站在原地。 「剛剛回應的果然是妳呢， 綠茵小姐。」 血霧的吸血鬼說。 他應該本來是諾瓦兒手下的高級幹部。 「大家都在問妳哪去了， 我們也很困擾呢。」 就算他們這麼說， 但把她們包圍起來的態勢看來 他們不是來接月桂回家的。 所以石內卜一言不發， 只是舉起魔杖的同時 另一手擋在月桂前面保護她。 就算對手展示了反．反現影術結界， 他還是維持著屏障咒不敢借用血霧， 尤其他們看到泡在血霧裡的吸血鬼 眼神似乎愈來愈浮現野性， 手上也爆出青筋變形成爪子， 似乎霧中帶有讓吸血鬼狂化 提升戰鬥力後用制約指揮的魔法， 他們不想實驗人接觸到會怎樣。 但這麼一來， 先不提月桂碰到會怎樣， 只要吸血鬼打破屏障咒他們就完了。 吸血鬼們也知道， 所以有恃無恐地慢慢逼近。 但是他們還沒抬起爪子， 月桂手裡的魔杖就突然脫手 變成頭盔擋住她的五官。 愣神之間， 石內卜對自己施了個氣泡頭咒， 然後把懷裡的魔藥一股腦甩在地上。 魔藥產生強光與爆炸， 一時之間剝奪了吸血鬼們的五感， 直到閃光彈的效果過去 他們還在原地痛苦的張牙舞爪。 石內卜趁機解除屏障咒， 月桂也拿起變回魔杖的艾比蓋爾 施展颶風咒吹開血霧， 然後石內卜帶著她們變成黑煙飛走。 對血霧的施術者來說， 這就像直接撞開他一樣明顯， 馬上就驅使血霧追上去。 不敢曬太陽的他先使喚血霧， 讓血霧跟上逃逸的黑霧後 他再用現影術殺到血霧前緣， 再口吐出新的血霧， 利用剛剛出口時的衝勁追上黑霧， 輕易追上了除了飄以外 似乎做不了什麼事的黑煙， 像逼車一樣從旁撞擊黑煙， 紅黑兩色的煙霧混在一起， 不知道魔法裡發生了什麼， 但顯然比表面上看起來的 兩團氣體打架要暴力得多， 石內卜兩人直接被甩出來， 像是被丟棄的布娃娃一樣。 石內卜反過來利用翻滾 甩出身上的魔藥瓶反擊， 但是胡亂丟出來的魔藥 只是穿過看似空無一人的血霧。 隱身在血霧裏的蝙蝠 得意洋洋的趁機殺過來， 然而魔藥瓶卻炸斷了旁邊的柱子， 一大片天花板朝蝙蝠砸下來， 擋住慢下來躲避的他們去路， 石內卜卻抱著月桂保護她 靠著滾動的慣性逃離崩塌範圍。 「教……授？……」 暈頭轉向的月桂虛弱的開口， 石內卜卻沒有回答。 抬頭一看， 他似乎是在保護她的時候 背部撞到了上次破壞的殘骸， 一下子失去了意識。 她趕快爬起來， 但她還來不及扶起石內卜 或者用漂浮咒方便搬運， 血蠅已經鑽過臨時路障的裂縫， 噴出血霧遮住陽光後變回來。 月桂抬起魔杖想反抗， 血霧卻已經飄了過來， 制約的力量經過其增幅 產生的幻聽就像雷聲一樣 震的她不禁失神了一下， 魔杖不由自主的脫手。 魔杖現出艾比蓋爾的原型， 變成大熊抓起撲上來的吸血鬼 像打保齡球一樣丟出去， 但是血霧嗆得她難以呼吸， 一下子就被前仆後繼的吸血鬼撲倒。 像美式足球員一樣堆成肉山後， 最底下的巨獸卻突然不見了。 趕快變成小蟲的艾比蓋爾 只要血霧間的一點點空氣就能喘過氣來， 然後再次變身成一條大鱷魚般的地龍 甩動尾巴將肉山拍飛。 「不許動！」 這時卻有誰大喝一聲， 原來亂戰中也有吸血鬼逼近月桂， 抓住了此時手上沒有魔杖的她， 掐住她的脖子跟拿著破爛魔劍的手。 「叱叱．荒唐！」 趁艾比蓋爾分神之際， 有人似乎從剛才的變身方式 看穿了她是一隻幻形怪， 下咒強迫她變成了木頭人， 像是中了「整整．石化」一樣 只能倒在殘骸之間動彈不得。 「夠了！ 我跟你們走！ 放過他們！」 眼看情況似乎被敵人控制住， 他們已經放鬆下來準備壓制 似乎失去反擊能力的兩人， 情急之下月桂喊道。 「什麼時候由得妳了？」 剛剛躲在暗處吞雲吐霧的血霧吸血鬼 冷笑看著月桂被擒拿住。 「以為人類忘記你們的事了 就開始趾高氣昂起來了嗎？ 叛徒跟叛徒的混血兒。」 月桂怒目瞪視他， 但是被人整個扭到臂彎裡抓住 讓她的眼神馬上因為缺氧而迷茫起來。 但是剛剛心裡冒出的火還沒熄滅。 她的祖先是真心相愛才會在一起， 也認真的擔心兩族之間的後代們， 並祝福他們， 才不是什麼叛徒！ 急中生智下決定孤注一擲， 月桂假裝失去反抗的力氣扔掉魔劍 然後趁抓住她的吸血鬼大意時用力扭了一下， 用手上比較自由的地方撞上人家的爪子。 他沒兩下就又控制住了月桂， 但是一滴水聲吸引他的注意。 謹慎的四下找找， 竟然是月桂傷口灑出的血滴 落在了差點摔斷的魔劍上。 構成魔劍的魔法本來就是血咒， 終於再次喝到咒血的魔劍發出紅光。 然後， 破爛的劍身承受不住魔力的高漲， 像煙火一樣爆裂開來， 插得包括月桂在內 鄰近的「人」們滿身碎片。 好像太長了， 剩下的下次吧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2.100.81.61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700138453.A.08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