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前篇連結：#1aIx5GGn (C_Chat) 感謝lee大 https://i.imgur.com/CvzziO4.jpg 大家晚安，Vinです。 等機會到了的時候， 骰子監督你要給力一點喔，靠你了 正文開始 只是還來不及高興， 「影子」胸前的紅燈閃爍的速度也快到像是沒熄滅過。 然後強光一現， 他就變回來了， 沒有魔杖也沒有掃帚的他在高空中恢復成人型， 只能驚叫著墜落， 還好剛才用光了樂高的黑鳥 趕緊俯衝下來跟他重新合體， 這才讓他又可以張開翅膀減緩他下墜的速度。 而且， 地上還有一隻雪兔突然變成一大張彈簧床， 讓他安全的降落在上面。 「剛才那些、都是怎麼回事？」 等「影子」安全下來後， 彈簧床變回艾比蓋爾結結巴巴的劈頭就問。 「妳怎麼會在這裡…… 而且為什麼沒穿衣服？」 他不知道的地方似乎也發生了很多事， 「影子」也是開口就問， 甚至晚一步發現另一個很要緊的問題。 「那是……哈利不見了， 變身出來找他的時候不小心忘了……」 這才從剛剛的混亂中恢復記憶， 艾比蓋爾羞得趕快抱住自己身體。 那確實是會讓人急到忘記幾件身外之物的事， 「影子」也不得不承認。 不過就算緊急， 眼前的情況也滿要緊的， 所以「影子」先把手穿過腳下的陰影 回古里某街拿回艾比蓋爾的衣服， 當艾比蓋爾用幻形怪的能力趕快套上衣服時， 夏瞳也在一旁現影。 當她看到剛好穿戴整齊的艾比蓋爾時， 臉上的表情似乎是這才想起來 「影子」應該要跟她形影不離的才對。 「剛才那個…… 是妳們兩個一起弄的嗎？」 夏瞳指著剛才被兩個不知名的巨怪當成戰場的天空問。 「我也正在問他一樣的事情。」 到現在還沒聽他提過錦囊的艾比蓋爾搖頭。 「那是我的雇主給我的東西， 但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 「影子」承認。 只有艾比蓋爾馬上接受了這個說法…… 或者說是一聽到就知道 再思考下去也是白費功夫了。 大概是夜王從其他世界拿過來的吧， 讓她又有好戲看用的。 「我們的朋友不見了， 我是為了找他才出來的。 妳們有看到嗎？」 但是在這之上， 艾比蓋爾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夜王的事了， 趕快趁夏瞳追問下去前先轉移話題。 夏瞳挑眉， 但是看看艾比蓋爾為難的表情後沒有追問。 「他叫什麼名字？」 「哈利波特。」 艾比蓋爾鬆了一口氣的同時， 又有點對不起她的回答。 「那我或許有辦法找人。 疾疾・護法現身！」 夏瞳說完， 一隻骨瘦如柴， 長了一對皮翼的銀色飛馬就出現在她們身邊。 「用護法咒來找人嗎？」 「除了對付催狂魔， 護法也可以用來向遠方的人傳話。 也就是說就算召喚者不知道對方的詳細位置， 護法也有辦法自己去找到對方。」 正是因為鄧不利多的這個發現， 鳳凰會才會用它來通訊， 就是發現者親生子孫的夏瞳說明。 「護法咒有這個功能？」 「影子」驚奇的問。 「我也不知道詳細原理， 平常連正常寫信的對象都沒有。」 夏瞳苦笑。 「大概是護法之間的互相吸引吧， 所以只要他不是內心邪惡到 會被護法拒絕的黑巫師 就可以這樣找人。」 「我想他應該不是吧。」 「那就沒問題了， 騎上來吧。 啊，你先去找那些人吧， 至少告訴他們已經沒事了， 她交給我就好。」 夏瞳突然對「影子」說。 「我……」 「別讓你的女孩兒等太久好嗎？」 雖然臉上掛著笑容， 夏瞳的話語卻精準地打斷了 「影子」本來還在感情跟職責間兩難的話。 「那個叫張秋的女孩嗎？ 你剛才跑去找她了？」 艾比蓋爾天真的問。 「……對。」 隔著頭盔都能看出「影子」有多尷尬。 「那就去吧， 我會把他找回來的。」 艾比蓋爾說。 「要小心哦。」 他苦笑著消失了。 他一下子想反擊個一句 「這次別搞丟東西了」的， 想想還是算了。 「好，上來吧。」 夏瞳騎上她的騎士墮鬼馬護法， 然後一把將艾比蓋爾拉到她的後面， 確認她好好的抱住之後直接起飛。 然而， 跟真正的騎士墮鬼馬一樣， 在沒有親眼見過同類死亡的艾比蓋爾眼裡 是看不到這個護法的， 要不是她看得到夏瞳內心知道她在做什麼， 她一定會一頭霧水。 就算知道發生了什麼， 在她看來現狀還是她被一股無形的力量 不顧她的意志推入空中， 嚇得漏出一聲驚呼的她 不禁加大了抱住夏瞳的力道。 「我們還要飛一段路才會到吧， 在那之前要不要交換一下情報？ 比方說妳的保鏢是誰幫妳雇來的？」 「欸？」 被夏瞳一問， 艾比蓋爾才終於了解她支開「影子」的原因， 但是已經太遲了。 被一個法力高強的女巫 「綁架」到空中孤立無援的如今， 艾比蓋爾只能乖乖從實招來 她同樣少得可憐的夜王情報。 「看來妳被那些上位存在給盯上了呢。 辛苦了。」 還以為這種程度的坦白滿足不了夏瞳， 沒想到她很同情艾比蓋爾的說。 「上位存在？」 「上位者、 高次元生物、 外來神祇， 人類幫祂們取了各式各樣的稱呼， 因為在深入了解到可以得出一個共識前， 研究出來的東西就把他們逼瘋了。 所以到現在為止只有祂們收斂自己接近我們， 玩弄我們的份而已。」 「祂們為什麼要那樣？」 「沒有人知道， 大概是因為好玩吧。」 就像人類身為三次元生物去創作、 叨擾一次元（文字） 跟二次元（圖畫）的居民一樣。 「已經被盯上的現在也來不及了， 妳們兩個就要記得時不時的提醒她 妳們沒有那麼耐玩， 需要她多小心愛護玩具， 趁她失去興趣前趕快找退路準備保命用， 尤其不要主動找她， 無論有任何需要超人的力量 才能達成的需求都不可以。 我去過太多被祂們一不小心玩壞的世界了。」 「我知道了。」 看得出來夏瞳有多認真， 艾比蓋爾答應的同時 也貼在她的背上用力點頭。 談話之間， 護法已經在慢慢降落了。 她們在一座農莊裡找到了哈利， 他降落在這裡的過程似乎沒有她們的平穩， 不但在穀倉的屋頂上留下一個大洞， 還扭傷了腿， 她們找到他時正拿著一把大鐮刀 當拐杖試著走出穀倉求救。 這組合不尋常到艾比蓋爾也嚇了一跳， 難怪疑似農莊主人一家的人們 會昏倒在穀倉門口了。 「復復元。」 夏瞳施展治療咒治好哈利的腿， 然後用飄浮咒把不省人事的農莊主人一家搬回屋裡去。 「你怎麼會有那東西？」 「不知道， 它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裡。 我一碰到它就突然把我拉出來了。 它到底是什麼？」 哈利問。 「是來自其他世界的死神聖物。 那個世界跟你們的很像， 但是更加癡迷於飆帚， 就連死神也不例外。 那支死神的掃帚會像終將到來的死亡一樣 追上任何騎士盯上的目標， 讓騎士沉迷在速度中， 不小心就追上了自己的死亡。 你大概拿起它時想著要找什麼東西， 所以它決定說走就走吧。」 夏瞳解釋道。 「死神聖物是什麼？」 艾比蓋爾問。 「還不知道的話就算了， 總之不是什麼好東西。」 夏瞳斷然說。 「這東西也由我帶回原來的世界去， 妳們世界的死神聖物有三個就已經夠多了。」 她一點魔杖拉走大鐮刀說。 「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看到夏瞳一出場就快速控制住局面， 渾身散發出彷彿只有鄧不利多才能帶來的安全感， 哈利不禁偷偷詢問艾比蓋爾。 「穿過虛空之海認識的朋友， 是那個世界的鄧不利多校長 跟他前男友的女兒。」 艾比蓋爾解釋。 「喔…… 那邊的鄧不利多是男的還女的？」 雖然上次就聽過前男友的事情了， 但這是哈利第一次聽說他們有小孩。 「有點忘記了。」 上次好像問過夏瞳， 但是後面的記憶被艾比蓋爾自主封印起來了。 「什麼什麼， 在講我的壞話嗎？」 夏瞳回頭來說。 「沒有沒有……」 艾比蓋爾慌忙解釋的樣子讓夏瞳調皮一笑。 「你們有被隨行現影過嗎？」 「沒有。」 那好像是高年級才能修煉的魔法， 而且在學校不能施展， 所以哈利只有耳聞過而已。 「那好吧， 畢竟那不太舒服， 我們還是用飛的回去吧。 送你們到哪裡？」 「倫敦…… 到附近了我再指出來吧， 剩下的我們自己走就好。」 當初也是飛到古里某街的哈利說。 於是她們三個一起騎上騎士墮鬼馬護法上路了。 夏瞳替他們施展了滅幻咒以防萬一， 但麻瓜應該還滿腦子都是剛才的巨怪決鬥。 倒是艾比蓋爾有了剛才的經驗， 知道夏瞳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所以你到底對接骨木掃帚下了什麼命令？ 還是你真的想著要去找一座農莊？」 果然等她們都進入不能跳機的高度後， 夏瞳就轉頭問哈利。 「我不知道。 那個時候腦子裡很混亂。」 哈利閃爍其詞的說。 夏瞳看起來什麼都沒做， 艾比蓋爾也坐得穩穩的， 就只有哈利突然被晃了一下， 差點就摔下馬去。 「這樣逼供人家太超過了啦。」 艾比蓋爾勸阻道。 「我什麼都沒做啊。」 夏瞳奸笑著裝傻說。 「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嗎？」 「他朋友的爸爸被蛇咬了， 他是第一個發現的， 可是發現的方式好像有點奇怪。」 哈利還是保持沉默， 艾比蓋爾只好說明。 就算哈利在後面， 破心術也能察覺他在使眼色了。 「讓我猜， 他是站在攻擊者的視角發現的。」 夏瞳卻直接把哈利只告訴鄧不利多的事說了出來。 「你該不會真的以為你就是攻擊者， 或是被拿來當成武器了， 所以拜託掃帚帶你去找答案吧？」 「妳怎麼……」 要不是不明所以的他 及時靠著自己精湛的技術控制住掃帚…… 鐮刀？……讓它迫降， 連哈利都不知道自己是要被帶到哪裡去， 而夏瞳才認識他幾分鐘 就把情況摸清楚了 不禁令他大吃一驚。 這就是鄧不利多的女兒嗎？ 「不然你沒有任何在朋友有難的時候 離開他們的理由吧？ 這樣就刪去很多可能的原因， 剩下的部分剛好我算是足夠見多識廣， 還猜得出來。」 既然哈利承認了， 那麼要帶他去找答案的鐮刀 是打算把他送去佛地魔面前嗎？ 夏瞳想到也不禁表情嚴肅起來。 「我只是試試看而已， 有說中我也是很意外啦。 所以你覺得你本來正睡著美容覺， 或是吃著飯，唱著歌， 突然就被壞人給當著其他人的面 給劫走去當殺人兇器了， 然後剛好都沒有人發現？」 但是一開口夏瞳又故意講得很輕鬆。 「……好像聽說那是不可能的。」 雖說當時他跟其他人都在睡覺， 但是當時哈利人在霍格華茲， 妙麗一再跟他們強調過 沒人能夠在那裡現影或消影， 他已經聽到耳朵都長繭了。 「那你還在擔心什麼？」 「我又不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哈利委屈的說， 而且當他去告訴鄧不利多時， 他們兩個的反應都很奇怪， 不光是鄧不利多最在意的 似乎不是衛斯理先生的安危， 還有點像是在懷疑哈利的感覺， 那時哈利的反應說是 對這樣的鄧不利多生氣 或著急他趕快救人也不太對…… 像是認真的對他起了殺意…… 「要是你不相信我， 也不相信你自己， 那就相信那個相信你的守護者吧。」 夏瞳突然說。 「這裡應該不會被麻瓜看到， 你就召喚看看你的護法吧， 如果你真的變成了你自己都會害怕的邪惡勢力， 你的護法一定會讓你知道的。」 「妳怎麼連我會護法咒的事情都知道啊？」 「那不是每個人都要會的嗎？」 夏瞳卻反問。 原來這次不是她神通廣大， 而是身為黑白兩大巫師的後代讓她的常識異於常人。 「就當被我騙了， 試試看吧。 應該不用擔心你們的魔法部， 他們還有別的事要忙呢。」 「……剛才又發生了什麼事嗎？」 哈利問艾比蓋爾。 「說來話長。」 如果剛才那些東西哈利都沒看到， 艾比蓋爾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明才合適。 雖然半信半疑的， 哈利還是拿起魔杖唸出護法咒。 有著雄偉雙角的銀色雄鹿從杖尖現身， 踏著空氣繞了他們幾圈後 跟在他們身邊與他們並行。 第一次看到哈利護法的艾比蓋爾也感到相當驚奇， 哈利也出神的看著他自己的護法， 迎上它也直直看回來的圓潤眼睛。 他父親的化獸型態就是雄鹿， 好久沒有想起這件事了， 但是現在好像被他盯著看一樣， 一直帶給他勇氣的想像具現化 投來的視線令他感到無所遁形， 但是比起不安， 哈利卻有種在無聲的交流中 自己愈來愈澄澈的感覺， 籠罩在心理的陰影也稍微散去了一點。 雖然他剛才的問題沒有被解答， 但是至少他又取回了 面對那股莫名殺意的勇氣， 認清了那不可能是屬於他的東西。 其實光是護法咒還有好好回應召喚， 沒有找其他跟邪惡更「相稱」 的東西代替它出來吃了哈利， 就確定他沒有變成黑巫師了。 雖然那在魔法界有得是替代方案， 但是哈利重新確認他還是他自己， 這在魔法界事件值得安心的事。 「差不多快到倫敦囉。」 夏瞳滿意的說。 「在那裡降落。」 哈利指著古里某街旁邊的路口說。 「謝謝。 這個萬聖節讓妳幫了好多， 夏瞳姐。」 還以為按照之前的習慣， 回家的路上還要再出點事的， 結果不但安全回到地上了， 哈利的神態也變得穩健多了， 艾比蓋爾感激不盡的說。 「下次我再去找妳的時候， 酒錢算妳的就好。」 「我……我知道了。」 雖說跟今天的麻煩相比， 請朋友喝酒應該算便宜了， 但是以人類的標準來說 還是個窮光蛋的艾比蓋爾 表情仍然不由得僵硬起來。 看她努力的樣子， 本來只是隨口說說的夏瞳 開始真的期待給她請客了。 「心裡想著有話想說的人， 讓護法去幫忙傳話報平安吧。 別讓他們繼續擔心了。 之前聽說你們現在時局不好， 不能隨便帶朋友回家， 那我就不跟你們回去了？」 「好的。 等妳從別的世界回來後， 我們再約吧？」 「說不定很快就有機會囉？ 今天真的發生了很多事， 妳拜託我的朋友們大概已經見識夠了。 這樣旅行的目的已經達成了吧？」 夏瞳說完就消影離開了。 「那我們也回去吧。」 明明是剛剛睡醒， 卻已經覺得精神力又用完了的艾比蓋爾 對於這句話莫名的能夠理解。 「嗯？喔，好。」 目送護法離開的哈利 卻這才突然回過神來說。 「怎麼了嗎？」 「沒事。 又被妳給救了呢。」 「沒有啦， 我只是跟你一樣被捲進了怪事， 都是多虧了夏瞳姐。」 「不知道…… 最近的怪事真的愈來愈多， 但是妳好像已經很習慣了。」 之前哈利還抱怨過 他好像老是被麻煩找上， 但是現在看起來 艾比蓋爾比他不遑多讓。 「不然我也沒辦法啊。」 她身上的怪事多到 有個邪神專程跑來看戲了呢， 苦笑的艾比蓋爾無奈的說。 就算是在遠離戰場的地方， 電視或收音機裡也在轉播 那場應該只存在電影裡的決鬥， 直到虛空人魚敗退的消息被記者吼出來， 被送到破釜酒吧躲起來的迪哥里一家 跟張秋才鬆了一口氣。 光之巨人的捷報傳來後沒多久， 隨著敲門的聲音出現， 黑夜騎士出現在酒吧門外。 「大家都沒事吧？」 「我們沒事。你還好嗎？」 張秋一馬當先走上前迎接「影子」問。 「我沒事，事情順利結束了， 也沒有把房子弄壞…… 但是附近的土地就不一定了。 為了安全起見， 要不要稍微避一下風頭？」 「影子」說， 光是想像接下來的記者們 跑來迪哥里家拍他的腳印， 「影子」都覺得怕起來了。 「那你怎麼辦？」張秋問。 「我還有我的使命要完成， 還有我負責保護的人在等我， 在協助我履行我的誓言， 等我辦好了才能回來…… 回到我該去的地方。」 「影子」說。 張秋聽了突然抬起手， 像是想拉著「影子」來挽留他， 但是看著那身詭異的黑色盔甲， 像是不知道手要放哪裡似的又緩緩放下， 只能無奈地迎上盔甲底下的眼神。 剛好「影子」看到她的舉動時 也在反應過來前伸出手， 正好接住了她放下的手， 簡直像是他們說好的一樣 將她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上。 剛才還被那身未知的黑暗隔開的兩人， 自然而然地又有了接觸。 就像剛才意外中做到的一樣簡單， 但是這次的意義不一樣。 明明不是他們兩個在這種情況下第一次有所接觸， 而且也跟上次一樣是意外發生的， 但是他們都突然鬆了一口氣， 似乎裝腔作勢的理由突然間不見了。 「……你的那些事情還要很久嗎？」 默不作聲的假裝沒看到他們的手還疊在一起， 張秋鼓起勇氣問。 「……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還有人在等我回去， 所以我會盡快搞定的。」 「影子」也毫不躲避的直視著張秋的眼睛對她說。 「嗯……要小心哦。 這次一定要好好回來…… 回去找到他們哦。」 張秋無奈的苦笑說， 輕輕捏住爪狀盔甲底下的手指。 「影子」也跟她用手指牽起手來。 「等一下……」 這個說是奇裝異服都太客氣了的陌生人愈看愈熟悉， 阿默忍不住也不甘寂寞的喊住他， 不然都是張秋在跟他講話的話也太狡猾了。 但是看到「影子」五味雜陳， 彷彿在忍耐著什麼的眼神， 阿默都還來不及阻止好的語言又吞了回去。 「你思念的那些人們…… 他們知道你的情況嗎？」 不知道怎麼幫忙他分擔那些負擔， 但是身為人父讓他不能接受這樣放棄， 絞盡腦汁的阿默靈機一動問。 「我不知道。」 總覺得他好像已經快要洩漏了。 「那有沒有什麼話要我們幫忙轉達的？ 要是不知情的他們太快等不下去就不好了吧？ 就當作你從怪物手裡救了我們的回報。」 「……好啊。」 只要不進一步暴露身份， 這樣對「影子」來說再好不過了…… 就是想講的話太多了， 一下子還想不到要先講什麼。 「要是想不到要從哪裡開始說， 說重點就好。」 迪哥里太太突然說。 「畢竟如果那些人真的很重要的話， 有些話還是本人親自跟他們說比較好吧？」 在其他人訝異的眼光中， 她微笑著對「影子」說。 果然是已經被識破了吧， 「影子」苦笑， 卻又覺得心裡舒坦不少。 「那麼請幫我轉達： 我愛你們，至死不渝。 你們一看到就會知道要說給誰聽的了。」 「對了， 看在你們幫我傳話的份上……」 「影子」無聲地徵求張秋同意後才放開她， 解下身上最後一個錦囊交給她。 「這個給妳們吧，用來防身的。」 「這是什麼？」 「有位…… 高人做的法寶， 接下來時局不穩， 帶著這個比較安全吧。」 剛才的變身器有稍微替夜王贏回一點信用， 「影子」之前打開來看過， 現在他確信夜王裝的三人份 應該就是要讓他用在這個時候了。 「謝謝。 我們自己也會小心的。」 「好。 那我有事就先回去了， 你們要保重喔。」 「彼此彼此。晚點見。」 終於好好的道別後， 「影子」才放心的穿過影子離開了。 只有今晚跑來看戲的夜王有點後悔了。 「怎麼搞得好像我是壞人一樣？」 還是我就乾脆直接放人好了…… 才這樣想， 剛剛他們離情依依的樣子又出現在眼前， 要是就這樣讓他們團圓， 豈不是要當著她的面天雷勾動地火了？ 「算了，我就壞人。」 是為了避免像其他世界線一樣 鬧到未成年學生懷孕， 才不是夜王被自己的想像閃瞎後在嫉妒喔。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19.69.64.23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84584462.A.CD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