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前篇連結：#1aovmvXV (C_Chat) 感謝lee大 https://i.imgur.com/CvzziO4.jpg 大家晚安，Vinです。 最近又在畫風突變了XD 正文開始 「你覺得呢？」 回到服務生的工作後， 還是有點心不在焉的艾比蓋爾 趁回收空餐具偷偷問「影子」。 「妳有多相信他？」 躲在陰影裡的「影子」反問。 「……才剛剛認識他而已， 不好說。不像是說謊。」 「還是小心一點吧， 畢竟事關妳的身體。」 說到這個， 「影子」也不禁好奇起來。 「不過我也是第一次聽說幻形怪會流血？」 「我也是， 之前會讓我們受傷的好像只有笑聲。」 而且一受傷就直接爆散， 所以她也不知道幻形怪的體內有沒有血液， 甚至它們有沒有體內外的差別。 但是現在艾比蓋爾被困在人類的形體裡， 雖然可以變形修復這身 「笑聲防護衣」的損傷， 但修復前是會流出太空衣的冷卻液 還是幻形怪的血真不好說。 吸血鬼長老說他們血族 不打算牽扯進人類的爭鬥， 他扮演好寵物貓的角色提供陪伴、 幫忙抓老鼠以及像老鼠一樣咬布袋的客人 就已經對得起阿波佛的照顧了。 要他多幫忙的話， 就要額外支付酬勞給他， 而他要求的是神燈 或者艾比蓋爾的鮮血兩者擇一。 而艾比蓋爾只好先跟他說 「再讓我考慮一下」。 神燈可以讓他恢復力量， 所以他想要可以理解， 但是它現在在鳳凰會手裡， 而他們在知道蒙當葛用它闖的禍後 大概不會再拿出來了； 她的血就比較難想像了， 在那個異界魔物詛咒她前不存在於世上， 甚至在所有世界都是 「僅此一家」的物質 會跟因血而生的種族 激盪出什麼樣的化學反應只有神明知道。 只有神明…… 艾比蓋爾不禁想起「影子」的老闆 正是現在最接近神明的存在， 但想起夏瞳的告誡後 打消了向她祈求答案的想法。 就算她不是危險的邪神， 兩手空空向她求助也不太好意思。 不過她確實需要一點別人的建議。 現在衛斯理太太應該已經氣消了， 下班後就直接回古里某街吧。 ……她好像太來去自如了一點， 在如今的緊張氣氛中 未免好用的像作弊一樣， 這樣依賴夜王間接借予的力量 算不算是夏瞳說的接近她呢？ 不知不覺間， 夜色也漸漸深了， 工作跟心事也慢慢多了起來， 客人也愈來愈多。 他們推開吱嘎作響的木門後 都目瞪口呆了好一陣子， 一下子以為他們走錯了， 怎麼豬頭酒吧變這麼漂亮， 直到後面的客人催促了 才愣愣地走入酒吧點餐， 然後換剛才被他們擋住的客人 呆站在門口看著煥然一新的酒吧， 這樣的規律持續了一整晚。 「一杯82年的阿魯卡德(Alucard)， 然後我們要預約房間。」 在艾比蓋爾觀賞這個奇觀時， 一桌客人的點單把她叫回來。 「好的……」 艾比蓋爾一如既往的寫菜單， 卻在靠近他們的這時 從他們身上聞到了血味。 奇怪的客人在這裡不少見， 但是怪得這麼明顯的 對她來說還是頭一次見， 還好危險的預感讓她不敢輕舉妄動， 沒事似的把點單交給阿波佛。 就連見多識廣的他， 看到菜單也皺了皺眉。 「怎麼了？」 艾比蓋爾忍不住問。 「……只有一種客人會點這種雞尾酒。」 「誰？」 「吸血鬼。」 阿波佛簡短的說。 因為這種雞尾酒的基底 是用鮮血釀製成的烈酒， 只有血族持有這種技術， 現在阿波佛手上的存貨 是之前跟其他血族打賭贏來的。 「欸？」 艾比蓋爾吃驚地回頭， 但是在視線轉向那桌前 就被阿波佛無聲地阻止。 怎麼這輩子能遇到的吸血鬼 好像今天就把份額用完了？ 「沒事， 一切照常就好， 他們就只是客人而已。」 嘴上這麼說， 就連見過大風大浪的阿波佛 也對這麼多血族的出現提高警覺。 就算厭倦了激烈對抗， 血族仍然是人類的掠食者， 這麼大量出現在人類的地盤 還是很不尋常， 尤其還毫不掩飾身份。 這種時候在黑白兩道 都打滾過的阿波佛身上 散發的氣息就顯得很可靠， 艾比蓋爾聽話的裝作沒事， 好在那些吸血鬼也沒做壞事， 至少今晚相安無事地度過了。 但是對艾比蓋爾來說該結束一天的時間， 對於吸血鬼跟夜貓子來說 一天卻才剛開始而已。 對於還年輕的人跟幻形怪來說 這個時間未免太難熬了， 所以阿波佛把她們兩個都趕上床睡覺， 卻又偷偷眨眨眼。 艾比蓋爾今天才聽說自己的血 稀有到會讓吸血鬼躍躍欲試， 看懂了阿波佛眼色的她 趁還沒有太多吸血鬼聽說她的事情， 趕快提起還沒打開的行李箱 就跟「影子」回古里某街了。 至於跩哥， 他也沒有其他地方可去， 只能先躲在阿波佛的房間裡過夜， 各方面的設備都比較齊全。 一回到古里某街， 卻只讓艾比蓋爾發現 事情好像真的愈來愈大條了； 如她所料， 過了一天後衛斯理太太也沒有生氣的力氣了， 卻是緊張兮兮的檢查家裡 每一扇窗戶有沒有關緊， 然後又用魔法強化玻璃。 就連大家在忙的這時候 都會在旁邊碎碎念的怪角 都沒那個心情了， 躲在他的小窩裡瑟瑟發抖， 一副他們要被人空襲了的樣子。 艾比蓋爾都還沒開口問， 就已經得到了答案； 隨著匆匆跟她打招呼就繼續檢查的衛斯理太太走遠， 艾比蓋爾就聽到了窗外 傳來密密麻麻的吱吱喳喳聲， 還有無數黑影鼓動著皮翼 在夜空下飛舞盤旋。 她用變形能力提升夜視力後 發現那竟然是滿天的蝙蝠。 艾比蓋爾趕快躲回女生們的房間， 也相當緊繃的她們 在發現進來的是誰之前都嚇了一跳。 「我們是被吸血鬼攻打了嗎？」 金妮一邊問從外面進來的艾比蓋爾， 一邊緊張的監視著窗外的蝙蝠風暴。 還好這裡的保護魔法還在順利運作， 那些蝙蝠完全沒有發現古里某街， 但是牠們遲遲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只是把這裡團團包圍起來的行為 似乎又說明牠們的目標就是這裡。 是因為吸血鬼長老的失蹤， 所以他們都出來找人了嗎？ 艾比蓋爾冒出這個猜想， 但是現在豬頭已經有吸血鬼了， 現在才想到的艾比蓋爾 實在鼓不起勇氣回去問他本人。 可是就這樣被捲入吸血蝙蝠龍捲風也不是辦法。 「長老是在活米村失蹤的， 那麼這些吸血鬼是為了神燈而來的嗎？」 當艾比蓋爾貼在窗邊偷看外面時， 她投射在牆上的影子突然跟她搭話。 「不知道……」 雖然他們還攻不破保護咒， 但是被這樣圍起來也不是辦法， 這裡又不像特洛伊城 可以被圍困十年都不落下風， 直到希臘人抬出一匹會變形發光的木馬 假裝投降的禮物才讓他們淪陷。 「我去跟他確認吧。」 「影子」明快的說。 「喔……咦？」 艾比蓋爾答應後才突然愣了一下。 剛才的話聽起來就像是他打算要自己脫隊一樣。 「我回去找他問個清楚， 如果真的是他在搞鬼， 我就叫他負起責任解決。」 「影子」說。 「你有辦法理解他的話嗎？」 艾比蓋爾問。 還好他不是說要出去當誘餌引開吸血鬼什麼的…… 如果是在這裡變成上次的巨人， 光是驅趕吸血鬼就會造成不小的破壞吧？ 這麼說來好像還沒聽說他上次的變身後續怎麼樣。 應該沒辦法期待麻瓜沒有看到吧？ 雖然那不是魔法世界幹的好事， 但是那麼扯的事情還是讓艾比蓋爾 不敢肯定魔法部會不會又趁機找麻煩。 而且要是沒有讓人類雞飛狗跳個一番 讓夜王看好戲的話， 好像就不太符合那個邪神的個性了。 「是或不是， 他只要點頭或搖頭就好了。」 「我一起去吧， 比較不會被他騙了。」 艾比蓋爾說。 她也沒辦法這樣子在這裡睡大覺等「影子」。 「那就回去吧。」 想想艾比蓋爾的破心術確實很好用， 「影子」欣然說。 但是在他們一起沈入影子裡 回到剛剛才離開的豬頭酒吧前， 外面的蝙蝠風暴似乎又發生了變化。 [外面出現了誰或什麼？ -吸血鬼月桂 -飛七 -間諜蝙蝠（八咫烏）] 不知道是發現牠們對付不了 連黑魔王都破解不了的保護咒， 還是打算嘗試不一樣的做法， 那些蝙蝠在大陣仗的打草驚蛇後 就這麼無功而返的飛走了。 「影子」靠著夜王賜予的夜視力 在晚上看得比白天更遠更清楚， 可以看到有些蝙蝠聚集在一起， 組合成了人形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等那些蝙蝠都消失在夜空後， 才發現牠們之間有個不一樣的成員。 她似乎一開始就沒有變成蝙蝠， 而是以人形來到了古里某街， 雖然被長袍遮住容貌， 但看身體的比例似乎是個少女。 在她抬頭看著蝙蝠逐漸遠去時， 身上的長袍無風擺盪鼓動起來， 好像那是無數蝙蝠組成的一樣。 她目送著蝙蝠飛走好一陣子後 才邁開步伐往相反的方向離開她們的視線。 她的腳步似乎有點奇怪， 在平地上也走得搖搖晃晃的， 又跟喝醉那種控制不了自己的樣子不一樣， 比較像她眼裡的路跟現實不一樣， 快跌倒時才被硬拉回來。 「她是中了蠻橫咒嗎？」 「我好像以前見過她？」 「影子」跟艾比蓋爾異口同聲 悄聲說完才發現彼此重點不太一樣， 困惑的面面相覷。 「妳覺得她看來像誰？」 「蠻橫咒是什麼？」 「那會不會是一個母夜叉？」 也看到那個人， 卻沒有聽到她們兩個悄悄話的金妮插嘴說。 她也看到長袍底下的半張臉蛋了。 「母夜叉？那是什麼？」 「一種長得很像老女巫的魔法生物， 但是剛才那個看起來不對。」 就算是奇獸飼育學這種主要都是實作的科目 也要先把課本先吞下去的妙麗解釋。 「我們要不要去告訴其他人？ 外面有人在的事情。」 金妮率先表示同意， 她們兩個一起走出房間， 跟同樣打開房門的哈利、榮恩、 衛斯理雙胞胎碰個正著， 還巧遇了其他的鳳凰會員。 從他們幾個的表情研判， 他們也看到了剛才的神秘人。 「就是那個傢伙在搞鬼嗎？」 榮恩說。 不知道為什麼， 一聽到他的用詞是男性的the guy， 還在房間裡的艾比蓋爾就覺得跟誰都好， 跟榮恩討論現在的情況大概是浪費時間了。 「先別太快下結論。」 去年在課堂上認識過蠻橫咒後， 也看穿那個人有古怪的妙麗一邊勸他， 一邊腦袋轉個不停。 如果那個人是被強行召喚到這裡來的話， 把她找來的人 應該就是招來蝙蝠的幕後黑手 會是找她來做什麼的？ 如果是找來脅迫在裡面的人， 應該會在剛才直接露臉， 怎麼會走掉呢？ 那麼， 是那個人身上具有什麼獨特的魔法嗎？ 暑假時猜測過佛地魔躲起來 是不是在找什麼東西， 讓妙麗產生這個猜想， 但是除了爬說嘴， 好像沒聽過多少靠著遺傳傳承的魔法。 說到這裡， 目前考慮到的可能性 都跟某一個人特別有關係呢。 妙麗忍不住瞥了一眼哈利的反應。 「剛才是真的只有一個人嗎？ 她一個人又能做些什麼？」 哈利沒有注意到她的視線， 說話的同時也一直往最近的窗戶看， 想再看看外面有沒有什麼線索。 他也想到了其中幾種可能性。 雖然昨天才被夏瞳安慰過， 然後又被衛斯理太太罵過， 但是之前幻視到衛斯理先生被攻擊 還是讓他對自己沒什麼信心， 心裡還是有個地方在懷疑 佛地魔的秘密武器就是他， 或者至少是對付他們所有人的武器， 某種可以打破僵局的破口之類的。 心裡有了這個疑慮後， 他也覺得剛才驚鴻一瞥的長袍少女 似乎愈來愈眼熟， 愈來愈害怕要是揭開長袍 會不會看到跟艾比蓋爾一樣的臉。 之前好不容易有機會問候她時， 那個女孩還跟他說她還沒事， 她父親還在努力頂著「上面」的壓力， 可是當時哈利的疑慮就沒有完全消除， 現在又被毫不歡迎的熟悉感刺激起來。 因此， 當聽到樓下的其他人忙碌起來時， 他忍不住就直接跑了下去。 「等等！哈利！」 其他人趕快跟上， 然而跑最後面的卻發現人數不對。 回頭一看， 艾比蓋爾沒有跟上， 就突然不見了。 為了從根本解決問題， 艾比蓋爾跟「影子」 又回到了豬頭酒吧。 他們從外面圍籬的影子裡出來， 然後趕快偷偷擠到今天 剛剛被跩哥洗乾淨的窗邊時， 卻因為看到的景象就忘了動作。 「所以都沒人看到他從那個地方走出來？」 「我也不在場， 誰進去過出來過我都不知道。 至於誰有可能看到嘛……」 阿波佛意有所指的點點頭， 那些吸血鬼就乖乖地又加點了酒。 跟古里某街那種大事臨頭的情況剛好相反， 豬頭酒吧的現狀倒是相當和平， 在其他的客人都離開後， 那些吸血鬼就都擠到吧台 跟阿波佛仔細地討論前幾天 讓吸血鬼長老失蹤的比賽的事， 阿波佛也一邊跟他們謹言慎行 一邊摸著他大腿上的黑貓， 有點給人黑道大哥在跟其他黑幫 派來的小弟談事情的感覺。 雖然很困惑， 連他們都不曉得為什麼會這樣， 但他們也只能乖乖的不亂來， 一邊有點緊張的看著那隻貓， 小心地看著牠看似隨意地伸展， 卻也定時投來銳利的眼神， 瞪得他們沒有「人」敢亂來。 一群吃人的吸血鬼 竟然被一隻貓盯的戰戰競競的， 在看懂這點的人眼裡還滿好笑的， 但是能看懂這些的艾比蓋爾 被前吸血鬼長老發現後， 卻對她投來了求救的眼神。 透過他的腦袋， 艾比蓋爾才搞懂怎麼回事： 血族們的社會規範很嚴明， 還有刻在血脈裡的魔法制約， 更能用魔法使喚其他吸血生物， 也包括地位低於自己的吸血鬼。 他現在還有一點魔力能逼他們冷靜， 但如果被他們發現制約魔法的來源 竟然只是一隻貓的話， 他們可能會覺得被騙試圖反抗， 到時候他的魔力就制約不了他們了。 畢竟如果他本人「不在」的話， 這些晚輩也不是為了他才來找神燈的。 但是多虧了其他小吸血鬼的行動， 現在鳳凰會的人也抽不開身， 所以艾比蓋爾、「影子」、阿波佛 跟黑貓只剩下彼此可以依靠了。 而且不管阿波佛怎麼裝傻， 吸血鬼都不相信他們的長老 跟最重要的神燈會憑空消失， 而且豬頭的龍蛇混雜遠近馳名， 就連吸血鬼都知道， 還容納得下一個對抗黑魔王 跟人類政府分道揚鑣的組織， 上一個神燈持有者還是他們的人， 愈來愈浮躁起來， 剛剛還算理性的氛圍 慢慢變成隨時都像可以火拼。 「我們該怎麼辦？」 「影子」沒跟長老打過照面， 所以他把艾比蓋爾的聲音 送到長老耳朵的陰影裡。 「想辦法把我變回血族。」 現在大概不能指望帶神燈來了， 長老直接說重點。 「那該怎麼做？」 反問的艾比蓋爾 卻在貓長老的眼神中 看到一絲奇怪的慾望 看向了千變萬化的她。 這時那些吸血鬼開始坐不住了， 忍不住就要嘗試反抗制約。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2.100.81.61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92273019.A.F8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