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前篇連結：#1bLWtL25 (C_Chat) 感謝lee大 https://i.imgur.com/CvzziO4.jpg 大家晚安，Vinです。 昨天忘記了，今天補上。 今天正式完結月桂篇， 接下來就是去學校找DA了 正文開始 不甘心嗎？ ……不知道。 我也是第一次這麼感覺， 這就是不甘心嗎？ 眼睜睜看著碎片朝自己飛來， 斷口閃耀著危險的反光， 一切似乎都變成了慢動作， 讓嚇得閉上眼睛的月桂面前 有時間閃過人生的走馬燈， 還有聲音在腦袋裡迴響起來。 那麼是在不甘心什麼呢？ 月桂一下子分不出來 這個疑問是來自外面的質疑， 還是她自己對跑馬燈內容的疑問。 是不甘心這樣的結局？ 還是來到這裡的過程？ 月桂沒有馬上回答， 因為在整理思緒的時候發現 最近獲得的資訊太多了點， 一下子消化不完。 一直困擾著她的血咒、 現在又冒出來的吸血鬼化， 她也有過疑問為什麼會是她要承擔這一切， 為什麼她既要承受永遠的病痛、 又要遭受外人的異樣眼光， 現在還要被捲入一場古老的爭鬥， 卻用最不可思議的方式得到答案。 她當下是鬆了口氣沒有被咬， 被稀釋好幾代的血脈應該不會進一步突變， 而且不被祝福的愛情能有好結果 也讓她看著就少女心氾濫， 如果她不是幸福快樂的童話後 要承擔後果的真人真事後裔的話。 那麼現在有答案了， 打算做出什麼樣的結論？ 會恨他們嗎？ 「如果他們沒有相遇， 那我也不會出生了吧？」 月桂苦笑。 「只是……果然， 還是會羨慕那些普通的人類， 不用煩惱跟我一樣的問題。」 在妳羨慕他們的時候， 他們也在吵著純種、麻種什麼的， 只要人家結婚的對象不是自己， 他們永遠有閒話說， 用話語製造最多的痛苦。 「確實呢。」 月桂嘆氣。 「但…… 那這樣的我是誰？或是什麼？ 還有……妳又是誰？」 答案一直都在妳/我之中。 從聽到了血液的共鳴後， 妳/我中的我/妳覺醒了， 妳/我卻拒絕接受我/妳的存在， 因此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 自己難以消化的各種想法 才被妳當成了別人的聲音。 所以妳/我剛剛的問題問我/妳沒用， 這裡只有一個人有答案。 「那麼這種事情我又是怎麼知道的？」 問妳/我自己啊。 「……可以直接說不知道沒關係， 畢竟那也是我的原因。」 「妳/我現在才知道啊？」 相較於苦笑的她， 現在傳來的大概是她心中 她都不知道的毒舌一面。 「這裡只有一個人而已， 所以答案也只有一個人有。」 「我嗎？ 我哪有。」 「沒有嗎？」 月桂搖搖頭， 跟自己互相自我質疑讓她頭有點痛。 「我……我不知道。 我想要是綠茵家的長女、 史萊哲林的學生、 綴歌跟潘西的朋友， 但現在…… 我也是個半吸血鬼。」 她忍不住又舔了舔突起的尖牙。 「……我該怎麼辦？ 其他人會怎麼看我？」 「那種事重要嗎？」 「咦？」 「會閒話妳/我的那些人 會在意可以閒話我/妳的話題 是妳/我到底是血咒還是吸血鬼混血嗎？」 那種事情她（們）都知道， 就不用多費想像中的唇舌了， 月桂無奈地嘆氣。 「既然改變不了他們， 就別在他們身上浪費心力了， 那些都是一個人身上的標籤， 那就只有一個人可以決定 哪些標籤應該被貼在自己身上。」 「那……」 那種事情可以嗎？ 畢竟是作為尊貴的古老家族後裔被教養大的， 對自己名聲的潔身自愛讓月桂難以馬上聽從 似乎是她心中特別自我中心的聲音。 「不然咧？ 他們重要嗎？ 重要的是他們的意見嗎？ 比起他們， 選擇了彼此一起組成綠茵的『他們』 最後擔心的是妳的幸福吧？ 在學校等著你的人 也不單是在等著人或吸血鬼吧？ 妳現在還在奮鬥求生 也不是為了符合兩者其中之一的舉止吧？」 「……」 一下下發自自己的靈魂拷問 直擊月桂的內心， 讓她不禁咬緊嘴唇。 但是，眼裡也浮現光彩。 竟然被自己辯得無言以對， 好像她才是自己之中最莫名其妙的部分一樣， 月桂略感無奈的笑笑， 但是拍在臉頰上讓自己振作起來的幻聽 聽起來終於像是出於她自己的意志。 「那麼…… 現在妳/我的答案是什麼？」 「我是……」 深呼吸一口氣後， 她終於可以說出： 「……綠茵。月桂．綠茵。」 她知道這個就好了， 別人沒有經過她的同意 都不能用別的東西來定義她。 這次是她自己選擇的身份， 並以此來重新認識世界、 重新讓世界認識她後選擇 要不要跟她建立聯繫， 現在她終於鼓起勇氣面對 接下來迎來的任何結果了。 隨著受到認可的名字出口， 一片黑暗的視野裡突然出現了草原， 綠油油的像是在大晴天下般閃耀， 而光的草原另一邊坐著一個人。 她們一起站起來， 一起走向彼此， 看到她們的長相完全相同， 動作也像鏡中之影一樣完全對稱。 「……我不喜歡妳。 妳喊餓想吸血的聲音吵死我了。」 「妳也餓死我了。 吃那麼多東西偏偏沒有我吃的， 只能看著快氣死我了。」 「但是還有人比我願意接納妳。 至少這裡就有兩個人 即使知道我們會聽到吸血鬼制約 還是在為了我們而戰。」 「只能跟他們說謝謝也好， 說什麼都得回去找他們吧。」 「那麼看在他們的份上， 我們先別吵架了吧？」 「就暫時先和解吧。」 另一個月桂也點頭說。 一起誕生的一體兩面 這才一起露出了笑容， 同時伸手牽起彼此。 月桂睜開眼睛， 發現跟被插成刺蝟的吸血鬼不同， 打在她身上的碎片都是液體。 剛才的刺痛感， 其實是因為一接觸到她， 剛剛她的血跟魔劍和她巧遇前 在黑藥師基地吸到的人造人殘骸 混合成像是血液的液體碎片 就熊熊燃起血色火焰。 本來就是燃燒血液的血焰 碰到血霧就像火花遇到乾草 霹哩啪拉的一下就燒個乾淨， 泡在血霧裡的吸血鬼也著火了， 而且隨著血霧的遮蔽消失 陽光也一口氣重回到戰場， 雙重火力燒得他們滿地打滾。 月桂卻沒有被燒到， 像是液體碎片的東西從她身上流走， 在腳邊匯聚成一團變形的黏液， 然後拔地而起凝聚成了人形。 隨著成形後顏色逐漸浮現， 出現了一個跟月桂一模一樣的少女， 但是諸如血紅色的眼睛、 沒曬太陽似的蒼白皮膚、 尖銳的犬齒等吸血鬼的特徵更明顯。 剛誕生的她身上也穿得跟初生嬰兒一樣多， 只有血焰纏繞在她的身上， 然後湧出血液像帶子一樣在身上飄揚， 魔劍剩下的碎片也從吸血鬼身上飛出來 在她頭上組成一頂華麗的頭冠。 她們之間連眼神交會都不用， 就可以知道彼此在想什麼， 共鳴的戰意讓血焰歡騰起來， 纏繞在其中一個月桂的身上， 彷彿不死火鳥的羽翼， 鼓動著向剩下的吸血鬼射出羽毛。 現在還動得了的吸血鬼都算是實力不俗， 就算被兩種火灼燒也還多少能閃避， 反過來利用打空的血焰 爆炸產生的煙霧擋住陽光， 這才稍微緩解身上的灼痛， 設法使用他們的魔法反擊， 但是身為倚賴血液的吸血鬼 最擅長的魔法都會使用到血， 輕易就被血焰全都吞噬掉了， 甚至延燒的火焰沿著他們的魔法 更加精準的一一襲向他們。 就算只是被月桂偷到了片鱗， 血焰魔法還是向他們證明了 它的使用者憑什麼成為他們的二把手。 眼看正面戰鬥也贏不了 此身由血焰魔法所成的人造人， 他們只能把注意力放在別人身上， 想像剛才一樣抓人質阻止月桂。 但是石內卜其實早就醒了， 只是裝睡假裝有破綻而已， 一有吸血鬼敢靠近， 就借他的抓取順勢翻身起來， 往他的臉上甩了一個魔藥瓶。 哐啷一聲， 他直接被砸飛出去， 裏面惡臭的魔藥全部灑在 吸血鬼靈敏的五官上， 直接將他跟周遭的吸血鬼臭暈。 隨著吸血鬼倒了一大片， 剛剛的反幻形怪咒也解除了， 艾比蓋爾也恢復變身能力， 直接變成混拼柳， 枝條樹根抓起靠近的吸血鬼 像沙包一樣狠狠丟出去。 在這樣的力量面前， 背對它逃跑似乎顯得更可怕， 只能選擇困獸之鬥了。 最後一「人」將血霧收束在身邊， 避開血焰的同時融入紅色火光 利用保護色偷偷接近月桂， 用變形術變出一把樸實無華的鐵劍 大喝一聲穿過再怎麼熱 終究只是氣體的血焰劈向月桂。 還好月桂此時有兩雙眼睛， 其中一雙及時化成血 在她手裡也變成劍擋住偷襲。 沒有一劍了結她的那一刻， 他就知道自己萬事休矣了。 人造人變的魔劍冒出熊熊血焰， 在月桂的吶喊中化作光炮 將他整個人轟出窗外。 她們不知道他有沒有活過那一炮， 但是這座房子的防空魔法 緊接著就將進入空中的他 瞬間轟成了一縷青煙。 「……辛苦妳了。」 聽完艾比蓋爾說明為什麼 回到豬頭的她看起來那麼狼狽後， 饒是跩哥學過那麼多高雅的辭藻 也只想得出這句話來慰勞她。 「對啊。」 艾比蓋爾嘆氣， 然後整個人不禁縮了一下。 打敗了吸血鬼後， 就換他們要煩惱該怎麼撤離了。 要徒步走出老房子太麻煩了， 所以艾比蓋爾嘗試變成剛剛 被轟掉的血霧吸血鬼， 看能不能學他用血霧抵消反消影術。 奇怪的是， 她的記憶只停留在這裡了。 下一個她記得的事情 就是她們已經回到了活米村， 都可以看到山坡上的霍格華茲了。 她的第一個反應當然是詢問另外兩人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月桂只是強調 「剛才的最後一個變身真是太厲害了！」、 「沒有妳的話我們大概 還要辛苦好一陣子才能逃出來吧。」 卻絕口不提當時的詳細經過， 艾比蓋爾只能在她的腦袋裡 聽到「說溜嘴」的一些很嚇人的概念， 像是流星什麼的。 愈想愈不對勁的接著問石內卜， 他也是露出有史以來最溫柔的眼神說： 「今天妳們兩個都辛苦了， 趕快回家休息吧。 想必已經有人在等妳們了， 說故事的時候盡量別嚇到他們。」 但是最原始的恐懼就是未知的恐懼， 他們不講反而讓艾比蓋爾滿腦子都是那段空白， 回到豬頭後根本沒辦法好好休息， 愈想像愈恐怖， 只能跟奇怪她出差做什麼的跩哥不吐不快， 最後那段她只能復述他們說的話， 連他們的表情都用她生動的演技重現了。 從跩哥臉上同樣大受震撼的反應來看， 應該不是她想太多了。 「妳好像只要一出門就會遇到各種怪事哦。」 「有時候不算是出門， 在不同的落腳處來回都能出事。」 艾比蓋爾嘆氣。 「這裡跟我那邊的活米村應該都一樣吧？」 「我不知道你那邊的活米村是怎樣，怎麼了？」 「下次要跑腿什麼的我去吧， 在我可以安全回家前 可不能讓妳出去招惹來一場世界末日什麼的。」 「又不是我惹出來的。」 艾比蓋爾委屈的說。 「欸不是， 要也否認會有世界末日的部分好嗎？」 「……就連阿…… 老闆的女兒也這麼說。」 艾比蓋爾說。 她好像還沒跟跩哥介紹過阿蘇爾？ 「那個老頭有女兒？ 是人還是山羊？」 「……不知道。」 阿蘇爾看起來是人模人樣的， 但那底下有什麼還真不好說。 「妳真的有見過她嗎？」 跩哥不禁半信半疑的說。 「有啊，她……」 艾比蓋爾剛要解釋， 卻想起就算在同一個屋簷下， 阿蘇爾也是我行我素的， 不光是跩哥到現在都沒見過她， 就連艾比蓋爾也沒再見到她幾次， 好像聽她說要來安撫老闆娘後 就沒有再親眼見到她了。 連艾比蓋爾都懷疑起自己來， 跩哥的反應已經變成 開始擔心她的精神正不正常了。 「……妳還是趕快去休息吧， 反正這幾天我們也開不起來了， 就早點去睡吧， 我幫妳想辦法申請職傷賠償。」 「……好吧。」 看來是被跩哥當成工作過度， 開始產生幻覺了， 但是在把那種事解釋清楚前， 艾比蓋爾就感到一陣心累。 看來最近她真的事情太多了， 何況吵的也不是她的事情， 就不為阿蘇爾的事跟關心她的人爭論了， 艾比蓋爾直接上樓準備就寢。 她也不確定自己睡了多久， 都還沒爬起來確認時間， 就在她的意識脫離睡眠， 正在睜開眼睛的過程中， 有人來敲她的房門了。 「請進。」 「晚安啊。 難得睡飽了一次， 感覺如何？」 阿蘇爾說。 「……不知道……」 一看到阿蘇爾， 艾比蓋爾就想睡回籠覺了。 「沒事， 我只是來告訴妳妳沒有瘋掉而已。」 阿蘇爾笑說。 但是她馬上又認真思考起來。 「可是按照妳們的標準， 我要證明我不是妳的幻覺的話 應該要讓妳以外的人看到我吧？ 那樣的話我的影子算數嗎？ 如果有辦法讓很多人看到共同的幻覺 （順帶一提，我有）， 那麼他們對其存在的證明是理智的嗎？ 還是他們全都瘋了呢？ 或者他們會覺得腦筋有問題的 是跟他們視野不一樣的其他人， 就像他們將色盲視為疾病一樣？ 那麼有問題的到底是誰， 或者說該以誰來當理智的標準， 又應該由什麼因素來決定呢？」 「……不用證明到那種地步沒關係。」 其實阿蘇爾只要在跩哥面前露個面 對艾比蓋爾來說就是幫大忙了， 結果剛才那番話把她也難倒了。 「這樣就放棄真相了？ 妳就這麼不相信妳的保鑣嗎？」 聽了阿蘇爾的話， 艾比蓋爾才爬出床鋪， 果然在她身後看到苦笑的「影子」。 他那身黑衣為了方便行動 變成了正常的巫師長袍跟蒙面的模樣， 看起來銳氣比平常少了許多， 不知道是不是大病初癒的關係。 「你康復啦？」 艾比蓋爾高興地問。 「不然就要被她困在夢裡繼續特訓了。」 「影子」說。 「反正你也說你剛好需要， 不是嗎？」 阿蘇爾倒是沒有被辛苦到， 輕鬆地說。 「順便跟你們說一聲， 老闆妹妹畫像後面的密道我修好了， 不會再跑到海裡去了。」 「好的。 那它現在通到哪裡？」 阿蘇爾聳聳肩， 轉身離開。 「竟然真的有欸。」 跩哥佩服的說。 「不用這麼誇張吧。」 艾比蓋爾無奈的說。 「還不是妳不好好解釋怎麼知道的。 如果不是妳有了能未卜先知的幻覺， 就是這酒吧有個無所不知的幽靈。」 雖然這輩子不打算再踏入這種地方， 但跩哥還是忍不住好奇 他那邊的豬頭有沒有這樣的特色。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但她好像不想在你面前露面。」 果然剛剛阿蘇爾要離開前 就應該把她綁起來帶到跩哥面前 讓他也來看看是他們都瘋了 還是艾比蓋爾說的是實話。 （雖然她未必有綁住人家的本事， 但是放棄的話比賽就結束了） 可是現在就連康復的「影子」 都已經又在她的陰影裡躲好了， 所以現在錯過機會的艾比蓋爾 對她的理智情況只有百口莫辯。 「所以， 這條秘道到底是通往哪裡？」 不過跩哥好像也沒有很在意， （就當作他對她的理智有信心， 只是想跟她耍嘴皮而已吧） 往密道裡面探頭問。 「上次通過的時候， 我第一次跑進了虛空之海。 就在你渡海而來之前。」 還有在誤闖「海」之前 它已經狠狠開了她一個玩笑， 把她送進了恩不里居的辦公室， 但她寧可不要想起當時的經過。 「……希望那個幽靈真的有把密道修好了。」 雖然失去了渡海的記憶， 但光是試著想起來， 跩哥就閃過一股虛空冷光般的惡寒， 讓他還是不搞清楚失憶的原因好了。 「如果她修不好， 那應該沒有人有辦法了。」 艾比蓋爾放棄跟他爭論 阿蘇爾是幽靈還是幻覺了。 反正是人家不出面說明的。 之前的鎖不知道能不能鎖上裂口， 可是那個暫時交給別人研究了。 「那妳確定要親自進去檢查嗎？」 「我也不喜歡這個點子。」 艾比蓋爾承認。 「但是她特別來跟我講， 不知道她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就在我們住處的角落裡。」 「……如果，只是如果， 妳說的那個人不只是幻影的話， 那這問題她怎麼不自己解決？」 「大概是她想看我們…… 我穿過去之後惹的事吧。」 是恩不里居那次引起她的興趣的嗎？ 還是她這次又知道了些什麼不說了？ 「……還記得我稍早講的話嗎？」 「記得？」 「以防萬一， 我這次一起來盯著妳好了， 以免那個幽靈的計畫就是 讓妳又去別的世界帶怪東西回來。」 「那就拜託了。」 至少人家的態度是想幫忙 而不是只會嫌棄她， 艾比蓋爾苦笑說。 「我才要拜託妳， 或者妳的壞運氣手下留情呢。」 他們稍作整裝， 然後盡量裝備齊全的進入密道。 我也覺得HP世界超適合有魔偶的， 所以老鄧才能一下子就研發出分身人偶， 這樣他就可以一次G8到兩個地方的人了XD 不過艾比大概不會第一時間看到就是了 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重現老石的大審， 最後因為人偶的關係被判： 「老鄧沒有殺乾淨！」(x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2.100.81.61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700821684.A.F2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