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前篇連結：#1d6aMECe (C_Chat) 感謝lee大 https://i.imgur.com/CvzziO4.jpg 大家晚安，Vinです。 被憤怒沖昏頭的不只艾比一個啊 正文開始 「我……哎，好吧。」 「影子」本來還想反駁， 但是看到張秋堅定的眼神後， 終究還是心軟了。 「但這個就由我來拿吧。」 同樣用兩隻手鎮壓著禁書的他， 用下巴比了比今晚聯合起三人的危險物品說。 這一點其他人倒是沒意見， 在黑色戰衣的強化下， 他一個人就輕易拿起了 兩本還在不安分的掙扎、 張秋要全身的力氣才能壓制的書， 然後把召喚海參的禁書立起來， 與另一本禁書互相垂直， 然後利用影子旅行將它的下半部插進重疊處 沒有光能照進去而產生的影子裡。 跟禁書底部形狀完全一致的影子， 像是一個為它量身打造的洞一樣， 將它的每一頁都牢牢卡住， 這樣一來不管虛空海參怎麼掙扎 都沒辦法撐破沒有實體的影子跑出來。 「我們最好把這些拿去給鄧不利多，」 「影子」說。 不知道當初把這麼危險的禁書 收藏在禁書區的人到底是有何打算， 但最近是虛空之海的活躍期， 這本書最好離所有人愈遠愈好。 「或者找一個再也害不了人的地方把它扔掉……」 但他話還沒說完， 無數不友善的視線 就讓他說到一半的話縮了回去。 轉頭一看， 從書桌椅堆成的「堡壘」的縫隙之間， 還可以透過圖書館的窗戶看到一雙雙眼睛， 像隔著籠子看動物打架一樣冷眼旁觀他們的戰鬥。 隔著雜物分辨不出來那些人到底誰是誰， 只能從身高的差距判斷應該有督察組 和被騷動的聲音吵醒的學生， 可能是來瞻仰圖書館遺容的雷文克勞吧。 「他剛剛說了鄧不利多？」 「那個也聽說是鄧不利多的寵物？」 「那個跟黑色怪人一起的女孩？」 「長得很像馬份那個？」 「剩下那個， 是之前還襲擊過正氣師的 所謂鄧不利多的軍隊的人吧？」 「這些人這種時候聚在一起 應該不會是巧合吧？」 那些人一點都沒有要幫忙的樣子， 只是你一言我一句的討論著。 我們是想幫忙才跑來的， 這些人遇到麻煩不出力就算了， 怎麼講得像是我們才是麻煩一樣？ 看到他們這樣冷漠的反應， 剛剛出生入死阻止災難的幾人 不由得有點心寒。 「……我們快走吧。」 反正原本要救的人也救到了， 多虧了才剛剛說已經用不了 紅色力量的艾比蓋爾話一說完 就馬上出現的千里眼即時看到， 懶得管那些觀眾的「影子」 將禁書夾在腋下就要直接閃人。 不然對那些人發脾氣又能怎樣？ 難道要把所有人通通打一頓嗎？ 這個道理是個人類當然都知道， 但是就這麼灰溜溜的逃跑 總覺得好像就坐實了自己心裡有鬼， 比起對人類失望的艾比蓋爾， 這裡最不甘心的反而是張秋。 但是就算不甘心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因此雖然第一次面對這種情境 讓人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影子」還擔心是不是沒聽到， 又緊張的呼喚了一聲「秋？」， 但最後張秋還是終於下定決心 屏棄雜念牽起「影子」伸出的手， 趕在那些人相信已經沒有危險了 衝破書桌椅進來抓人前 借用他的影子旅行趕快閃人。 但是就這樣夾著尾巴逃跑後， 她又能逃亡到哪去呢？ 這個問題一浮上心頭， 張秋伸出去的手又停在空中。 想起天狼星跟艾比蓋爾， 還有透過多身信紙看到的陰暗房子， 她也要跟似乎有隱情的他們一樣 百口莫辯的遁入陰影裡， 對外面的千夫所指無能為力嗎？ 明明今晚的事情完全不是她的本意？ 她不否認這些災難她也有責任， 但是最令她感到不平的是 她這個「始作俑者」好像是 這場事件中唯一想解決問題、 幫助別人脫離危險的人， （意外的救援者們不算的話） 而真正從事這個工作的人 卻連讓她公正接受制裁的打算都沒有， 更對來幫忙的人們過河拆橋。 維護社會秩序正義的是這種人？ 搞錯了吧？ 「你們還在等什麼？ 等我給你們加薪嗎？ 還不快把那些人都給我抓起來！」 這時一個尖銳的聲音說， 聲音裡帶有一些被吵醒的憤怒， 但更多的是盯上的目標 終於人贓俱獲的興奮。 不再扭扭捏捏地假裝友善後， 令人好奇怎麼不是蟾蜍叫聲的嗓音 一聽就更令人心中竄起無名火。 恩不理居的話音剛落， 剛才用來抵擋虛空海參的堡壘 就被魔法直接炸開， 無數尖銳的碎片像雨點一般飛速四散。 還好在艾比蓋爾反應過來前， 她已經無意識的抬起手， 紅色的力量化作無形的衝擊波噴射而出， 抵銷了大部分危險的碎片 以及爆炸產生的衝擊波。 「影子」也擋在張秋前面， 讓剩下的碎片都被黑暗組成的戰衣吞沒， 才沒有傷到人。 「可是他們剛剛救了我們……」 當恩不理居幾乎忍不住像蟾蜍一樣 一蹦一跳地帶著督察組的後援趕來時， 一些差點被虛空海參吞沒的菜鳥正氣師說。 「都動手， 再拖拖拉拉的就給我回家吃自己！」 但恩不理居才不管那麼多，罵道。 這下證明DA都是不用請示鄧不利多 也能大搞破壞的危險份子， 又能名正言順地讓他們社會性死亡， 這次可沒有校長能頂罪了。 這種不想解決問題， 只想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好讓他們可以繼續躲在象牙塔裡作威作福、 讓凡人去為俗世煩惱的態度， 徹底激怒了張秋。 心中最後一點理性的角落也只是苦笑著說： 「這不應該是哈利在做的事嗎？」 然後閃一邊去放任感性舉起魔杖， 不甘於就這麼被這種酷吏高高在上的制裁。 「去去武器走！」 但是受過正規訓練的正氣師反應更快， 先一步施魔法將她繳械。 然而， 剛才施展「哆哆潔」 吸掉虛空海參汁液的魔杖並沒有被擊飛， 而是在張秋的手裡直接爆裂， 正常來說被吸收後 應該從此不知所蹤的汁液撒得到處都是。 大量的虛空汁液在一瞬間 從「無」回歸到「有」， 速度之快， 使得大海參的體液霧化， 噴灑到空中。 因此， 除了有黑暗戰衣保護的「影子」， 以及瞬間變身、 躲到他翅膀底下的艾比蓋爾之外， 現場沒有一個人能倖免。 尤其是張秋， 湧出的虛空濃霧直接噴在她的臉上， 將她猛然吹倒在地， 隨即昏迷不醒， 一動也不動了。 「秋！秋！妳沒事吧？」 影子著急地撲過去跪在她身邊。 不管他怎麼呼喚， 怎麼搖晃她的身體， 張秋就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 絲毫沒有反應。 「影子！」 艾比蓋爾躲進黑夜戰衣的口袋裡， 避開毒霧並警告他。 他抬起頭一看， 濃霧已經籠罩了整個圖書館， 穿過了巫師們試圖反制他的各種手段 肆意地繼續向外擴散。 困在其中的督察組、正氣師， 甚至只是看熱鬧的學生們， 個個都一臉恍惚， 似乎陷入了虛空海參的幻象中。 受到黑夜戰衣的精神保護， （也有可能是他的精神 已經被夜王的力量污染到 沒有地方留給其他污染源） 「影子」看不到他們眼中的幻象， 只知道那對他們來說一定非常真實。 因為下一瞬間， 所有人雖然眼神依然渙散不聚焦， 但身體卻突然恢復自由， 並大聲尖叫著四散逃開。 緊接著， 他們剛才站立的地方突然伴隨著巨響劇烈搖晃， 好像有一顆隱形的鐵球砸在那裡一樣。 「影子」嚇得趕快抱起張秋， 準備逃離。 督察組則朝著空無一物的地方發射咒語， 或胡亂丟出身上的魔法道具， 彷彿在與一個隱形的敵人交戰。 然而奇怪的是， 下一刻， 他們突然像破布娃娃一樣慘叫著旋轉飛出去， 彷彿有個隱形的山怪將他們掃飛。 而且無論他們怎麼躲避或反擊都毫無效果， 飛出的咒語未打中任何東西， 拿來當掩體的書桌椅殘骸和書櫃也毫髮無傷， 唯有站在後面的人 在這隱形敵人的怪力下毫無招架之力。 抱著張秋， 準備趕快逃離現場的途中， 「影子」和藏在戰衣夾縫裡的艾比蓋爾 也好幾次感受到凌厲的疾風， 伴隨著尖銳的聲音劃過他們的臉頰。 那感覺像是有一隻隱形的拳頭 朝他們直直揮過來一樣， 但看不到幻象的他們 卻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只有那些受到虛空迷霧影響的人 在與看不見的敵人殊死搏鬥。 明明那個敵人能觸碰到他們、 打飛他們， 甚至把他們像抹布一樣按在地上 用來將地面擦的光亮如新， 但他們的任何攻擊和防禦 在那個敵人面前卻像空氣一樣毫無效果。 「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困惑的艾比蓋爾說出了置身事外之人的心聲。 即便她擁有種族天賦內建的破心術， 也無法聽見對方的心聲。 那個看不見的敵人似乎不僅僅是隱形， 而是在不受迷霧影響的人眼中根本不存在。 「繩繩禁！ 整整·石化！ 爆爆炸！」 因此， 造成最多破壞的反而不是隱形的敵人， 而是試圖抵抗他的巫師們。 恩不里居一邊尖叫著， 一邊推開其他同樣在逃命的人， 跑得比他們還快。 她手上也以不輸給她那雙短腿的速度 施放各式各樣的魔咒試圖拖慢追兵。 然而，和其他人一樣， 隱形敵人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 看不見的暴力依舊窮追不捨， 彷彿一陣勢不可擋的暴風。 相反的， 那些被她拉來當作墊背的人， 都被這山怪般的力氣 揍進她施展的咒語裡， 然後被捆成像石像一樣硬的「粽子」， 頭髮被炸得像爆炸頭， 最後以僵硬的姿態被一腳踹飛。 眼前發生的事完全無法理解， 要不是受害者們的慘叫裡包含了求饒， 甚至無法發覺是在遭到未知的敵人攻擊， 就連「影子」也不由得嚇得 僵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卻也多虧他停下腳步才看到， 剛才張秋打開一半的錦囊就在面前， 從裡面滑出一張寫滿奇特符文的符咒。 這時好像也沒有更合理的事能做了， 「影子」拿起符咒， 貼在自己的額頭上。 只是書桌椅被打亂的圖書館 眨眼間變成了一片斷垣殘壁， 剛剛被打飛的人都插在尖銳的邊緣上， 瞬間就徹底沒有了氣息。 而在這片地獄般的景象中 只有一個「人」還站著， 而且她看起來該死的眼熟。 但是如今， 她的身上不但都是虛空汁液， 整個身體也變大、變壯了好幾圈， 並且肌膚上閃耀著難以言喻的色彩， 底下的肌肉更是透出星之彩的血管， 散掉一半的髮型也詭異的晃動著， 好像頭髮變成了虛空海參的觸手。 雖然還有髮型跟破掉的雷文克勞制服這些特徵， 但是臉孔已經猙獰得面目全非， 彷彿一副惡鬼的面具， 眼睛底下卻掛著兩道裂痕般的紋路， 好像是在暗示她是在什麼情況下變成這樣的， 比方說在剛才有食死人西追的世界 被推進虛空海參吐出來的肚中， 然後沒有「影子」將禁書封印， 就設法從地獄裡面又爬了出來， 但是在「海」裡待了太久， 可能還誤食了海參的一部分， 已經不再是人世的居民， 因此明明回來了， 但看到的也不是它原來的樣子， 才會在恐懼的驅使下這般大鬧。 不過變成惡鬼的平行世界張秋 似乎還是認得出「影子」的樣子，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既然他主動進入了幻象的視界， 那麼就一樣能被她干涉， 直接丟掉手上破布一樣的人朝他撲過來。 心上人跟自己反目成仇、 變成綠巨人浩克朝自己飛撲過來， 這景象就算換夜王看到也會嚇到， 區區人類更是差點被嚇破膽， 忍不住抽回還拿著符咒的手縮成一團， 渾然忘了黑夜戰衣會保護他。 還好一抽掉符咒， 他的眼前又回到這個世界， 除了一陣風吹過外什麼事都沒有。 至少對他來說是這樣。 「……有沒有更有用的東西？」 他不禁想念上次的變身器。 鬼之張秋屬於另一邊的平行世界 以及它與這世界重疊產生的幻象， 所以「影子」一拿掉符咒後， 她也一樣看不見、摸不著他， 在他「消失」的地方摸索了一番 無果之後又回到了剛才的大鬧中， 雖然那些人的咒語都打不到她， 照理來說對她沒有任何威脅， 但她的眼中看到的卻不是那一回事， 而且那些在她被食死人西追 推入海參肚中時見死不救的人 對她來說同樣是要打倒的敵人， 只是僅限於在剛才那一瞬間 優先度排在西追後面而已。 虛空迷霧隨著時間愈來愈擴張， 雖然很快就淡的幾乎看不見了， 但幻象的效力似乎沒有隨之減弱。 既然鬼之張秋在這邊碰不到 不會受幻象影響的非生物， 她就抓起不停求饒的督察組成員， 拿身體質量剛剛好的她當成保齡球 用來一「球」撞開圖書館的大門。 「吼！！！！！～～～～～」 虛空迷霧快速的瀰漫出去， 很快的幾乎半座塔裡的每個人 都能聽到鬼之張秋野獸般的怒吼， 還以為他們一覺醒來到了尖叫屋。 眼看情況似乎愈來愈一發不可收拾， 「影子」唯一想得到的辦法 也只剩下跟今晚稍早的張秋一樣 依賴艾比蓋爾隱藏的力量了。 那可不能讓她繼續躲在口袋裡， 所以「影子」替她施展氣泡頭咒， 這樣艾比蓋爾就不會吸到迷霧了。 雖然隔著氣泡頭咒看什麼都有點變形， 但至少眼前都是這個世界裡的東西。 戴上氣泡頭罩的艾比蓋爾一出來 剛好聽到一陣風吹向已經失去戰意、 背對著戰場倉皇逃命的恩不里居， 僅剩的一點還看得到的虛空迷霧 都被攪動出一道人形的輪廓， 證明起風的原因是一個龐然大物的奔馳。 雖然艾比蓋爾對恩不里居沒什麼好感， 但鬼之張秋繼續大鬧的話 可能會有別人受影響， 所以不等「影子」跟她交談， 她就跟他一起朝幻象追了上去。 就算迷霧消失了， 剛剛在圖書館的人身上還是沾有 從張秋的魔杖噴湧出的海參體液， 因此不管他們怎麼逃， 幻象都能如影隨形的追上他們， 也包括拿督察組當成自己的人牆 用來全力逃跑的恩不里居。 何況她那雙站起來跟坐下來 看起來都差不多高的短腿 怎麼都不可能跑贏化身惡魔的張秋， 像顆皮球一樣被一腳踢飛， 沿著樓梯往下滾了好幾圈， 比她靠著自己的腳爬樓梯還要快。 「什麼鬼……」 夜巡的級長們這時也聞聲而來， 事後加入的他們晚了一步才接觸到 緩緩蔓延過來的虛空迷霧， 因此在他們眼中的鬼之張秋 是在看到鼻青臉腫的恩不里居後 心又跳了一拍才突然憑空出現的， 就像「影子」一樣嚇得瞬間動彈不得。 「潘西小心！」 只有沾染過更多「虛空」的人 才能比他們早一步察覺事態， 同樣被騷動聲吵醒的綴歌 以虛空幻術製造潘西的替身， 然後趁著鬼之張秋誤判目標的位置 撲上來及時將潘西推離拳風的範圍， 還呆站在另一邊的高爾思考前 就先抬起手接住了她們兩個。 月桂也跳了出來， 血焰化成她的吸血鬼半身 一拳揮向鬼之張秋的拳頭， 勢均力敵的兩個拳頭 在撞個正著後雙雙停了下來， 威力強大的攻擊餘波化為巨響 嚇暈了本來就嚇到動不了的學生們。 「不許動！……咦？」 月桂大喝， 鬼之張秋的身影卻突然又消失了。 她沒注意到那是迷霧帶來的幻象， 結果血焰已經將稀薄的迷霧烤乾了， 她們也隨之在彼此的視野裡消失了。 但那只是她們看不到、摸不到、 也阻止不了彼此的行動了而已， 身上沾了跟迷霧相同液體的人 還是會被鬼之張秋給影響， 而且那些跟恩不里居同行的純血派巫師 還會躲開吸血鬼月桂的血焰， 因此他們眼中的鬼之張秋 完全沒有要消失的意思。 這時， 「影子」也帶著艾比蓋爾 還有失去意識的張秋一起從陰影中出來。 「快帶人到安全的地方去！ 順便幫我保護她！」 雖然初來乍到還沒搞清楚狀況， 但總之看看幻象受害者的動向， 月桂所在的地方似乎是安全區， 所以他就想把張秋託付給這時候 應該也只能跟其他人一起逃命， 而且至少還跑得動的人一起去避難。 但他忘了現在面前的這些人 都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模樣的他， 都被他身上那副不管怎麼看 都不像地球產物的黑夜戰衣嚇了一跳， 就算艾比蓋爾的出現也沒讓人放心， 尤其現在她的眼中正燃燒著 熟人們都沒見她顯露過的好戰金色光芒。 打破這個不及時的尷尬處境的 卻是應該失去意識的張秋。 「等等……不要…… 離我遠一點……快跑……」 意識不清的她囈語道， 身體不自然地抽動了幾下， 似乎是在夢中驅趕身邊的人， 好像怕靠近她的人有危險一樣。 她是夢到自己正身處在什麼險境， 危險到其他人來救她只會增加受害者嗎？ 大家還來不及交流她們心中的猜想， 就突然間已經有了答案。 一股無形的強烈壓迫感猛然襲來， 毫無徵兆的緊緊攫住他們的心臟， 好像正被吃人的怪獸緊盯著一樣， 嚇得他們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但是放眼望去明明沒有任何地方 可供那麼種怪獸躲起來埋伏她們。 月桂本尊雖然也不敢輕舉妄動， 但她的吸血鬼半身卻沒那麼多顧慮， 用血焰在地上畫了個防護圈保護她們 免受似乎害怕火的幻象攻擊， 但那股被虎視眈眈的感覺還是揮之不去。 想起剛才張秋的反應， 還有更早以前看到的鬼之張秋， 也許那位張秋的平行分身 跟這裡的張秋之間建立了某種聯繫？ 「影子」伸手向口袋裡的符咒， 但是還要再做一下心理準備 才能鼓起勇氣貼上它看清情況如何。 相較之下對於現在是什麼情況 還沒有了解透徹的綴歌還有勇氣 用虛空幻術偷偷查看情況。 身上沾了虛空海參的體液、 跟另一個世界之間的「距離」 更接近的張秋就在他們旁邊， 讓她能更輕易的找到鬼之張秋所在的世界， 並用虛空魔法接收那邊的資訊。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鬼之張秋就站在她的面前， 低著頭直直盯著她所在的地面， 她還可以感覺到惡鬼的呼吸吹在自己臉上， 沾染上虛空物質的氣息稱不上臭， 但還是讓人都快要暈倒了。 還好她們之間雖然近在咫尺， 中間其實還隔著一個世界， 沒有虛空迷霧或魔法拉近距離的話 她們正常來說都察覺不到彼此才對。 但不光是學了虛空魔法的綴歌， 已經把附近的人都打跑了、 只剩下主世界的人還在搜索她 卻到處都找不到的鬼之張秋 似乎也在這裡感應到了什麼， 就那麼靜靜的在那裡慢慢找著 某個只有她才知道的目標， 反正兩邊世界沒有別人威脅得到她， 所以她也不急著走。 如果她打算在這裡休息的話， 那麼就自己隨意， 我們先趕快閃人囉？ 妳就繼續在那裡當一個 沒辦法害更多人的惡夢， 讓我們慢慢研究怎麼治好妳帶來的惡夢吧。 這樣想著的綴歌一邊解除虛空魔法， 一邊試圖偷偷的拉起張秋要離開現場。 「小心……」 然而依舊意識不清的張秋 這時的手卻突然動了一下， 意料之外的猛烈手勁揮開綴歌的手。 而就在綴歌的手離開她的下一瞬間， 她清楚看到了一隻粗壯的鬼手 在張秋的手旁邊一閃即逝， 好像鬼之張秋也一下子看到了 突然出現的東西後好奇地伸手來抓， 但那隻手做出這樣的動作 還是讓綴歌嚇得不輕。 是因為她碰到了張秋？ 那兩個張秋之間果然有什麼聯繫嗎？ 綴歌開始察覺這之中有聯繫了。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2.100.80.188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730373324.A.E24.html